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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燁和高學(xué)軍神色一僵,慌忙將褲子提上開了門。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來人便是姐姐的養(yǎng)母張美芝。
張美芝進門后不滿的斜睨了高家父子二人,隨后粗魯?shù)臄Q緊了我的耳朵。
“你個賤蹄子,剛回家身上那股狐媚子勁就又犯了是吧,沒有男人你是不是活不了?”
聽著張美芝粗俗的話,我眉心一凜。
“怎么?你這是什么眼神?難道我還說不得你了?”
“趕緊去給我開直播賺錢,今晚不收到5000打賞,就別想睡覺!”
此刻我終于知道姐姐那疲憊的面容是如何而來。
張美芝將堪堪遮住隱秘部位的衣服扔給我,穿上的瞬間,張家父子便瞬間看直了眼。
她一個巴掌扇在了張學(xué)軍的臉上,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下來!”
高學(xué)軍目光中劃過一絲狠毒,又稍縱即逝,我靜靜盯著這一切,心想還真是有趣。
看來張美芝并不知道其中的真相,她只當(dāng)姐姐是狐媚子勾引家中男人。
深夜,我靜悄悄走進高子燁和高學(xué)軍的床邊,不停比量著該如何將他們拆解重組。
門鈴響起,姐姐從門外走進,眼中隱隱有些擔(dān)憂。
我輕聲安撫她,“不用擔(dān)心,飯菜里我下了安眠藥,他們不會醒來?!?/p>
前腳剛和姐姐商量好對策,后腳爸媽的短信就發(fā)了過來。
“李招娣,你真是出息了!等老子找到你,非要把你活剝了!”
我不悅地皺起眉頭,看來他們這是在威脅我了。
既如此,他們也別活了。
第二天早上,姐姐提出和張美芝一起出去買早餐。
他們走后,我從衣柜里走出。
高學(xué)軍嬉笑著撫上我的腰肢,“盼睇,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不是出去買菜了嗎?”
我不動聲色地將他的手挪開,笑得燦爛,“我想回來陪你,我現(xiàn)在就下廚給你做早餐?!?/p>
高學(xué)軍笑得合不攏嘴,眼看他將早飯吃完,我佯裝疲憊地回屋睡覺。
隨后又從臥室窗戶翻了出去,躲在角落里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半小時后,張美芝和姐姐一起回來。
高學(xué)軍立刻露出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他皺著眉頭指向姐姐,“你不是在屋里睡覺嗎?怎么,怎么......”
姐姐詫異地看著高學(xué)軍,“我和媽媽出去買菜了,剛回來,爸你是不是出現(xiàn)錯覺了?”
高學(xué)軍想都沒想地脫口而出,“怎么可能,你剛剛還給我做飯呢!”
“而且你剛才穿的也不是這件衣服啊,你穿的是一件白色短袖和藍色裙子?!?/p>
張美芝的臉已經(jīng)比鍋底還要黑,她一把扯過高學(xué)軍的耳朵,“盼睇一直在我身邊從來沒離開過,我看你是被灌了迷 魂藥了!”
“你每天都在腦補些什么?。堪涯隳切┎蝗肓鞯男乃级冀o我收起來!”
高子燁被爭吵聲叫醒,他睡眼蒙眬地從臥室中走出。
聽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后,他不悅地看了高學(xué)軍一眼。
“爸,你是不是最近太累出現(xiàn)幻覺了,我臥室離廚房那么近,都沒聽到油煙機的聲音?!?/p>
“再說了,媽都說了盼睇一直跟在她身邊,哪有時間回家給你做飯?!?/p>
說完,高子燁靠近高學(xué)軍的耳邊輕聲說道,“爸,我們不是說好了,和盼睇的事不能被媽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疑神疑鬼地說什么呢?”
“要是被媽發(fā)現(xiàn)了,咱倆都要吃不了兜著走?!?/p>
我聽姐姐提起過,高學(xué)軍是個妻管嚴(yán),但對張美芝的種種行為也多有不滿。
現(xiàn)在我只需要一個契機,一個讓他們自己起內(nèi)訌的絕佳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