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果數(shù)罪并罰,被判無期徒刑,可壞消息是,王志還沒有被抓到。聽說王家輝病情太重,
在醫(yī)院待了兩年,還是沒挺過去。劉紅果知道后跟瘋了一樣,在法庭上不停喊著“我要死刑,
我要死刑?!碑斎?,沒人理她,讓她活著,才是最受罪的?!叭蝗唤恪!毕峦ズ?,
我跟蕭羽白終于說上了話?!爸x謝你。”“不客氣,我才要謝謝你呢!
只靠我一個逃不出來的,更何況...”我晃動手上的金戒指?!澳阕屛颐撾x了貧困!
”蕭羽白露出笑容,我注意到,這短短兩年,他已經(jīng)長得和我一般高了。
“明年我就十八歲了,可以去做手術了?!彼D了一下,看向我手中的戒指。
“可以選擇我最終的性別了。”“恭喜??!”“然然姐...我...”他盯著我看了許久,
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在保鏢的護送下,他離開了。我也沒想到這一次分別,竟然這么久,
只是在一年后又聽說他已經(jīng)選擇好了性別。在電視上看到他時,讓我挪不開眼,
他臉上的稚嫩已經(jīng)褪去,原本柔性的五官已經(jīng)變得更加銳利,臉型棱角分明??礃幼?,
他選擇成為一個男人了。聽說他繼承了家業(yè),十分忙碌。而我在大學畢業(yè)后,跟母親搬了家,
去到了媽媽的老家那邊。我隨便找了個工作,也打算在那邊落下根。
媽媽也不顧圈內人的指責,放棄了采陰的活計,反正有錢了,她也就自己開了家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