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怪物!”蕭羽白擦去嘴角的血,又一次沖了上來,這次他一個閃身,躲過王志一腳,刀子扎在了他的腿上。
“媽的!”王志吃痛,手上的力道松了些。
我得以大口喘息,趁著這功夫,我抬起雙腿纏在他的手臂上,用腳踢開他的脖子。
這是我在電視上學(xué)的絞殺技,只要維持的時間夠久,就能讓他窒息昏迷!
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我還是太弱小了。
他另一只手輕松就掰開了我的腿,隨后按住我的脖子往墻上撞去。
一下,兩下,我感覺我的意識逐漸在消散。
難道要消失在這里了嗎。
我滿含怨念的看向男人,恨不得將他切開,剁碎!
“放開她!”
蕭羽白大喊出來,我感到脖子上的力道驟減。
我瞇眼看向蕭羽白,他將刀抵在的王家輝的脖子上。
好樣的!蕭羽白!對付這種惡人就該這么做!
“王小可,你要是敢用刀子碰他一根汗毛,你連死都別想痛快!”男人明顯是慌張了,聲音都開始有顫音,看來他們還是很在意自己唯一的兒子的。
蕭羽白渾身一抖,想來這些年他們給他留下的陰影只多不少。
可蕭羽白在看了我一眼后,將刀子握得更緊。
“我說了!放開她!”
王志切了一聲,將我松開,只是身軀還堵在門口,不動如鐘。
我揉揉脖子,走回去拿起包,跟蕭羽白站在一起,就這么僵持了一會,直到我緩過來。
我一把提起王家輝的領(lǐng)子,他可著實(shí)有點(diǎn)體重,我?guī)椭捰鸢讓⑺称饋?,畢竟蕭羽白這十年來都營養(yǎng)不良,身高也沒長多少,王家輝的腳都拖在地上,讓王志看著心疼不已。
“讓開!”我刀抵在王家輝的脖子上,容不得男人不同意。
時間到現(xiàn)在,警察也差不多快到了,只要能拖,就是我們的勝利。
“你轉(zhuǎn)過去!”
王志眼眶猩紅,惡狠狠地盯著我。
他緩緩轉(zhuǎn)身,我對著他的膝蓋窩狠狠一踹。
他被踹跪在地上,怒罵一聲就要起來。
“你就跪在這里,等我們出去了,就把你兒子放了!”
剛走兩步,我想了想,又從包里抄出我的鈴鐺,對著他腦袋狠狠地砸了幾下。
鈴鐺一開始還叮叮響了兩聲,后面就砸變了形,發(fā)出凄慘的“嗚咽”。
“讓你掐我脖子!讓你拐賣兒童!混賬東西!”
王志轉(zhuǎn)過頭,鮮血流下,他的眼睛里都是血液,我被他盯著發(fā)毛,又狠狠踹了他一腳才帶著蕭羽白離開。
直到下了樓,我跟蕭羽白的身子都還是緊繃著的。
在樓下,我們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聽著不遠(yuǎn)處傳來的警笛聲,才終于放松,相視一笑。
警察的速度很快,他們封鎖現(xiàn)場,逮捕了還暈在床上的劉紅果,可去到二樓后,卻沒有發(fā)現(xiàn)王志的身影。
我心里一沉,他不見了,逃去了哪里?
抓不到他,這可不就是一個隱患?
我想起剛剛打他的場景,腳底都發(fā)寒,這不得被他報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