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這才起身,走了過去,目光一寸一寸的打量著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秦宇,滿意的點了點頭。
“年紀是大了點,身材還算是保養(yǎng)的不錯。”
柳如煙說著,在他身上好好的摸了幾把,這才轉(zhuǎn)身去了衛(wèi)生間。
而她走后,床上的秦宇突然睜開了眼。
他雖然醉了,但還不至于徹底失去意識。
聽著里面的流水聲,秦宇連衣服都顧不上穿就往外跑。
可今天那么多酒也不是白喝的,他身上確實沒多少力氣。
跑出去的時候,都不小心撞倒了旁邊的衣架,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
衛(wèi)生間的水流聲更是一下子就停了。
秦宇不敢耽擱,光著腳就在走廊里跑。
可很快他的身后,就傳來了柳如煙的聲音。
“上了我的床還想跑,把這里給我翻個底朝天,都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聽到這話,秦宇更是心中一緊,隨便打開了個房間門就躲了進去。
里面沒開燈,也看不清有沒有人。
秦宇也沒了力氣,大喘著氣癱坐在了地毯上。
“這又是搞的哪一出,欲擒故縱?”
“為了錢,你還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來,真讓我惡心!”
夏蕓熙的聲音突然從房間里響起,驚的秦宇連呼吸都忘了。
他這才察覺到,這個包廂正是他們之前喝酒的地方。
而夏蕓熙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沒有離開,只是光線太暗,他又太慌張才沒察覺到。
“我今天過來只是陪酒的?!?/p>
秦宇無力的解釋著。
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好像說再多都無濟于事了。
怕是在任何人眼里,都是他秦宇蓄意爬上柳如煙的床。
他是缺錢,可還沒到賣身的地步。
夏蕓熙冷笑了一聲。
秦宇的心也跟著沉了下來。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好像沒人,直接進去吧?!?/p>
“我剛才好像看見他跑到這兒了,今天一定得把他抓到不可。”
“怎么打不開。”
聽著外面的討論聲,秦宇的臉一下子白了起來,死死的抵著門。
可他一個人的力量,又怎么抵得過兩個身強力壯的保鏢。
眼看著門就要被撞開了,夏蕓熙終于開了口。
“我的房間你們也敢闖,不想活了嘛!”
今天柳如煙宴請了什么人,這些保鏢都是知道的。
雖然不清楚里面這個人具體是哪一位,但聽這話,就知道是他們?nèi)遣黄鸬娜恕?/p>
急忙收回了手,立刻道歉。
“客人真是對不起,是我們柳總的小情人逃跑了。”
“不知道客人剛才有沒有看見。”
小情人這幾個字,讓夏蕓熙臉色有些不悅,拿起桌子上的酒就朝著門口砸了過去。
“滾!”
這下外面那兩個保鏢也不敢再多逗留,立刻離開了。
聽著逐漸走遠的腳步聲,秦宇松了一口氣,房間中的氣氛一下子又冷了幾分。
“今天的事多謝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秦宇干澀的開口,強撐著想要站起來離開這里。
短時間內(nèi),柳如煙應該不會再派人找了。
可他也不習慣跟夏蕓熙單獨待在一個封閉的空間,這讓他總是忍不住想起他們六年前還是情侶的時候。
那個時候雖然住的地方很小,但兩個人心是在一塊兒的。
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可現(xiàn)在……
“利用完我就想跑,秦宇你到底有沒有心。”
這話讓秦宇愣在了那,再也走不動步了。
“不然我也留下來陪陪夏總?”
“不過讓夏總的未婚夫知道的話,怕是不好吧?!?/p>
秦宇故作無所謂的開口,臉上的表情卻比哭還難看。
他們現(xiàn)在就非要這么才能說話嘛。
“柳總一晚上給你多少錢?”
“這是價格沒談攏,跑出來了?!?/p>
夏蕓熙輕描淡寫的話,讓秦宇連假裝出來的笑都維持不住了。
他雖然沒什么文憑也沒什么背景,但長得還算不錯。
落魄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人想包養(yǎng)過他。
可他這輩子也只有夏蕓熙一個女人。
“是呀,柳總給的錢太少了,夏總要不要提提價?!?/p>
秦宇都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樣的心情,說出這句話的,像是賣笑的ji女一樣。
房間里突然安靜了下來。
他知道的,夏蕓熙最討厭這種靠臉吃飯的小白臉。
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無疑是她最厭惡的模樣。
直到夏蕓熙捏緊了他的下巴,不知道往他身上甩了多少錢,秦宇才回過神來。
“像你這種在監(jiān)獄里待過的貨色,一晚上五萬已經(jīng)是不少了。”
夏蕓熙冷靜刻薄的說著,直接將秦宇推到了地毯上。
他本來就只圍著一個浴巾,此時動作幅度大了一點,浴巾就散落開了。
夏蕓熙發(fā)狠的吻了上去。
那或許不能稱作吻,秦宇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嘴里的血腥味。
可他依舊沒有推開夏蕓熙。
在剛進監(jiān)獄的時候,他做夢都想著他們兩個人剛在一起的時候。
想著夏蕓熙把自己第一次,交給他時的場景。
沒想到,他們兩個再次發(fā)生關系竟然會是這種情況。
哪怕心中十分凄涼,可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明知道夏蕓熙是在羞辱他,可秦宇還是有了反應。
化被動為主動,兩個人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
“秦宇,你還真是犯賤,對著一個羞辱你的女人都能有反應?!?/p>
“怎么,在監(jiān)獄里的這幾年,你的那個相好沒滿足你?”
即便同樣動 情的夏蕓熙,嘴上依舊忍不住奚落著。
秦宇咬緊牙關沒有吭聲,身下的動作卻一下比一下更狠,很快夏蕓熙就說不出話了。
他不敢奢望很多,只把今天當做一場夢一樣。
就允許他最后再放縱一次吧,哪怕今天之后,讓他立刻就死他也認了。
……
凌晨兩點,夏蕓熙抽著煙,看著躺在地毯上睡的很熟的秦宇,若有所思。
她以前從不吸煙的,是這幾年才養(yǎng)成的習慣。
夏家比她想象的復雜很多,她又傳出了那種不堪的新聞。
想要坐穩(wěn)這個位置,比她想象中的要難很多。
夜深人靜時,她就會用這種方式來放縱自己。
夏蕓熙想的入神,目光不由的再次落在了秦宇臉上。
他比自己記憶中的模樣成熟穩(wěn)重了許多。
可他似乎睡著并不安穩(wěn),眉頭依舊緊緊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