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前腳剛?cè)雽m,我和閨蜜后腳就拿著行李出宮。
上了馬車,我向閨蜜豎起了大拇哥:「剛剛那段演的不錯,就臺詞還得練練。」(付費點)
閨蜜嘿嘿一笑,一臉小迷妹樣。
「還是茉茉你導(dǎo)得好,演得我都聰明了不少。」
「這車夫啥時候敲暈???」
我甚至在她眼里看到了一抹興奮。
估摸著時間,我掀開簾子一把敲暈了車夫,這里和東宮只隔著一條街,但卻是離城門最近的鬧市,這里魚龍混雜,多半都是綁匪、強盜這些走在刀尖上,饑一頓飽一頓的人。
我和閨蜜的計劃,就是在這里棄車死遁,假裝我們被撕票了,實則打扮成難民悄悄混出城。
在出宮前,我們帶了不少值錢東西。
謝凜藏在寢鞋的私房錢,能用,拿走。
搓澡用的純金磨砂粉,很閃,順走。
……
除了容易暴露身份的首飾和衣裙,值錢的東西都被我盡收囊中。
我往臉上抹灰,余光瞥見閨蜜的包袱才小小一團。
「你帶啥了?」
閨蜜掏出一碟牛乳糕。
「你是真的餓了?!?/p>
但自己的閨蜜,只能寵著唄。
我順手給她抹了一把灰,卻看見東宮方向出動了不少提著醫(yī)箱的大夫。
「你說這太子,好端端地惹皇上生氣干啥呢?」
「就是啊,白挨了一頓打,太子屁股開花,皇上還閃了腰。」
「這治不好,又得讓我們陪葬。」
這些話就這么水靈靈地滑進了閨蜜的左耳。
我心下暗道不好,問她:「大妹子,還跑嗎?」
閨蜜素來心軟善良,焚香禮佛,施粥賑災(zāi),對待下人也沒有架子,這也是她在東宮管家不嚴,沒有威信的原因。
這會子,聽到謝琮被打,謝凜閃了腰,只怕又添不忍。
卻不想這些話也這么水靈靈地流出了閨蜜的右耳。
她點點頭,目光堅定地看著城門。
「跑啊!」
「來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