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潤聽到前半截,都快抑制不住想沖上前見我。
轉(zhuǎn)折卻來了。
我選了沈叢墨,而沈叢墨說起來還和溫玉潤有親戚關(guān)系,算是他的表哥。
我承認(rèn)我是故意的,我恨他。
溫玉潤不敢置信,“是不是念錯了,公主,你再好好看看呢,我是溫玉潤啊?!?/p>
“你忘了我們……”
一巴掌替我打斷溫玉潤的話。
“大膽,侯爺,我們公主一直養(yǎng)在寒山寺得道高僧門下,為太后祈福多年?!?/p>
“如今才回宮,哪里會認(rèn)識侯爺您呢?”
溫玉潤自知說錯話,“是,是我說錯了,可公主您再好好考慮考慮呢。”
我直接撩開幕簾,“不用考慮了,本宮的駙馬就是沈叢墨了?!?/p>
溫玉潤還想說話,卻被捂著嘴帶了下去。
“我還擔(dān)心你會心軟,不愧是我天家子女!”
怎么會呢,同樣的坑我不會再踩第二次了。
婚事定在一個月后,按理說婚前是不能見面的。
可我看著爬上墻頭的沈叢墨,好似春日的迎春花。
“公主,我來給你送聘禮啦。”
我看著一百零八箱的聘禮,“沈叢墨,你是把沈府都給搬空了嗎?”
沈叢墨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我之前養(yǎng)過的小土狗。
但我稍微一靠近,他就又手足無措。
初步鑒定,好欺負(fù)。
這一個月他帶著我在京中游玩,還給我講許多我不知道的八卦軼事。
我總覺得他眼熟,問他他卻不說。
“等成親那日,我再告訴你?!?/p>
到了成親那日,溫玉潤又出現(xiàn)了。
他居然當(dāng)場搶親,可他一個人哪里比得過我的暗衛(wèi)呢。
還未引起騷動,就被解決了。
“竹心,你不要嫁給其他人,我錯了,我是有苦衷的啊竹心?!?/p>
我卻沒掀開簾子看他一眼,只是讓人押著他讓他看完整場婚禮。
就如同當(dāng)初的我一樣。
溫玉潤目眥盡裂,眼里居然流出了血淚。
我沒有讓人聽墻角的習(xí)慣,拜完堂就讓人把溫玉潤帶走了。
剛掀開我的蓋頭,沈叢墨就開始自報家門。
“我沒有通房,也沒有小妾,我很干凈的?!?/p>
后面幾個字越說越小聲。
我假裝沒聽見,“什么?駙馬你說什么?”
小白楊漲紅了臉,“我說我還是第一次,公主你放心我很干凈?!?/p>
不用他說,我哥早就將他查了個底朝天。
而我也知曉了,為什么覺得他眼熟。
那時我還被養(yǎng)在侯府,跟著溫玉潤打轉(zhuǎn)。
當(dāng)時溫玉潤和他一起被欺負(fù),我趕走了那些人。
“我自幼就羨慕表弟,有個童養(yǎng)媳,我問爹娘能不能把你要過來,可惜表弟不換?!?/p>
我這才想起,難怪后來溫玉潤特別叮囑我不要接近沈叢墨,說他這個人有病。
喝了交杯酒,我一層層褪去他身上的衣物,露出白皙的皮膚。
隨后便是紅燭翻浪,一夜荒唐。
誰說他乖了,昨夜說了就一次,結(jié)果一次一整晚。
害得我給婆母敬茶都晚了,可沈叢墨卻替我揉著腰。
“娘子別擔(dān)心,晚點(diǎn)就晚點(diǎn),我爹娘不在乎那些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