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爾加河西岸·廢棄雷達站
夕陽的余暉將銹蝕的雷達天線染成血色，楊海州蹲在AH-6M的起落架旁，快速更換著AK-74M的彈匣。槍聲是從東南方傳來的——子彈擦過直升機尾翼，在復(fù)合裝甲上留下一道醒目的刮痕。
“媽的，土匪？”
他抓起望遠鏡，鏡頭里映出三公里外的一片低矮建筑群：鐵絲網(wǎng)圍成的柵欄、用卡車殘骸壘成的掩體、還有幾個裹著獸皮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朝這邊張望。
“熱源信號：約30人，輕武器為主?！?/p>
系統(tǒng)提示音未落，又一發(fā)子彈打在直升機艙門上，發(fā)出“鐺”的脆響。
“想搶老子的‘小鳥’？”楊海州冷笑一聲，猛地撲向最近的混凝土掩體，“行啊，看看誰先死！”
【鋼鐵與血肉的博弈】
土匪們顯然有備而來。他們分散成五組，借著灌木和廢墟的掩護交替前進。領(lǐng)頭的壯漢扛著RPG-7，身后跟著兩個拿PKM機槍的嘍啰，其余人則握著五花八門的步槍——從老舊的莫辛納甘到生銹的AKM，活像一支末日博物館的武裝展覽隊。
楊海州啐了口唾沫，意念瞬間連接系統(tǒng)：
“BMP-2M，部署！”
3千米外的洼地里，鋼鐵履帶碾碎凍土，30mm機炮的炮管緩緩抬起。土匪們還沒發(fā)現(xiàn)這臺憑空出現(xiàn)的戰(zhàn)車，他們的注意力全被直升機吸引了。
“火控模式：高拋彈道。”
“彈藥選擇：高爆燃燒彈?！?/p>
炮口猛地噴出烈焰！
咚咚咚咚——！
第一輪四連發(fā)像重錘般砸在土匪的沖鋒路線上。30mm高爆彈的裝藥相當于手雷，四團火球騰起的瞬間，兩個土匪直接被沖擊波掀飛，殘肢掛上了樹梢。
“迫擊炮？！”領(lǐng)頭的壯漢撲進彈坑，嘶吼著下令，“散開！找掩體！”
訓練有素的反應(yīng)讓楊海州挑了挑眉。
“喲，還挺專業(yè)？”
他扣動AK-74M的扳機，一個短點射撂倒了試圖繞后的土匪。與此同時，BMP-2M的炮塔持續(xù)轉(zhuǎn)動，第二波炮彈以拋物線越過土坡，精準砸在機槍組藏身的卡車殘骸上——
轟！
燃燒的金屬碎片像霰彈般迸濺，持PKM的土匪慘叫著滾出來，后背插滿灼熱的鐵皮。
【豺狼的潰逃】
土匪們很快意識到踢到了鐵板。當?shù)谖灏l(fā)高爆彈將RPG射手炸成肉泥后，幸存者開始潰退。
“撤！他媽的那是裝甲車！”
他們丟下同伴的尸體，連滾帶爬地逃向建筑群。楊海州沒有追擊，只是讓BMP-2M又打了三輪壓制射擊，炮彈像犁地般把土匪的退路炸出無數(shù)彈坑。
“彈藥耗盡。”
系統(tǒng)提示音響起時，最后一個土匪的身影也消失在廢墟盡頭。楊海州喘著粗氣靠坐在掩體上，AK的槍管燙得冒煙。
“嘖，跑得倒快?！?/p>
他掃了眼戰(zhàn)場——七具尸體，兩挺報廢的機槍，還有一輛著火的皮卡。土匪死了近三分之一，剩下的短期內(nèi)肯定不敢再來。
【余燼與星空】
夜幕徹底降臨。楊海州召回BMP-2M，檢查了下AH-6M的損傷——尾翼擦傷不影響飛行，但明天得繞開土匪據(jù)點。
他嚼著壓縮餅干，仰望銀河。
三公里外的土匪窩亮起微弱的火光，隱約傳來哭嚎聲。更遠處，伏爾加河的濁流拍打著橋墩，沙皇魚的陰影在水下巡游。
“曙光號還有兩個月才到……”
他灌了口伏特加，酒精灼燒著喉嚨。
“夠時間陪你們玩了。”
說完之后楊海州看了看伏爾加河，通過望遠鏡可以清楚地看到居住在鐵路橋搭棚子的居民聽到槍炮聲也只當以為是土匪交戰(zhàn)而已，但是聽著機炮聲倒是一副挺罕見的表情，楊海州看向河面，一條如卡車般巨大的鯰魚上河面，隨后又撲通一聲落入水中，自己都直呼這真tm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