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哪有公平?只有強者制定規(guī)則,弱者聽天由命。 你以為的家族榮耀,
不過是權(quán)勢者踩在腳下的塵埃。 但有些人,天生就是來掀翻棋盤的。
當(dāng)所有人都視你為廢物,你該如何,讓死人為你站起來? 答案,藏在血脈里。
1 戰(zhàn)神血脈覺醒我叫韋士衡,一個被所有人都瞧不起的廢物。說實話,
我自己也瞧不起自己。七歲那年,雷雨夜,我親眼看著父親在韋家祖宅那殘破的門檻前,
被凌家的人像狗一樣踹翻在地。父親他咳出的血,猩紅刺眼,像是要把石板也染透了。
他手里死死護(hù)著的,就是那塊本該掛在城北最大武館正門上,
現(xiàn)在卻碎成兩截的“戰(zhàn)神”牌匾。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們韋家,也徹底碎了。
父親他掙扎著抬起頭,眼神里沒有屈辱,只有不甘,以及對我,那深不見底的期盼。
他聲音沙啞,幾乎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衡兒,記住,韋家祖?zhèn)鞯模皇沁@武館,
是這骨頭!終有一天,你要拿回屬于我們的一切!”那年我七歲,
就立下了這輩子唯一的目標(biāo):我要讓凌家,血債血償,拿回韋家的一切。可我,
除了這顆不甘的心,和一副瘦弱的病軀,一無所有。我那時多想立刻沖上去,可我能做的,
只有死死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不讓自己,再成為父親的累贅。裴元,
他是我最好的兄弟,唯一的。他比我高半個頭,一身腱子肉,總是像堵墻一樣擋在我身前。
他笑著拍我肩膀,手勁兒差點把我拍散架,嘴里卻說著:“衡哥,別灰心。你腦子好使,
總能想到辦法?!蔽覀兾伨釉诔悄夏瞧坡涞南镒永?,靠著給人打零工度日。
每當(dāng)我看著裴元為了區(qū)區(qū)一口飯,冒著被人打斷腿的風(fēng)險去工地搬磚,胸口就堵得慌。
這他媽的,算什么狗屁生活?韋家的血脈,難道只能在泥地里打滾嗎?我發(fā)誓,
我絕不會讓這種日子,再繼續(xù)下去了。我做過很多夢,夢里我變得強大,
一拳就能把凌家那些囂張的狗腿子打趴下??尚褋恚?/p>
我還是那個連三兩混混都打不過的瘦弱青年。直到上個月的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
我翻修祖宅舊瓦時,失足從屋頂摔了下來,腦袋重重磕在了祖祠那塊裂縫遍布的青石上。
我以為我要死了,可劇痛過后,腦海里忽然炸開了一道聲音。冰冷,機械,
卻又帶著某種古老威嚴(yán)。它說:“宿主韋士衡,符合‘戰(zhàn)神訣’啟動條件,
系統(tǒng)加載中……檢測到血脈覺醒,綁定成功?!蔽毅铝耍裁础皯?zhàn)神訣”?什么“系統(tǒng)”?
我忍著劇痛,摸了摸后腦勺,沒血??赡X子里那聲音清晰得像是有人在我耳邊說話。
眼前也多了一道虛影,像極了古籍里描繪的練功圖,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經(jīng)脈穴位。
我嚇得一骨碌爬起來,以為自己撞邪了。但那聲音沒停,
它說:“‘戰(zhàn)神訣’第一重:淬體筑基。請宿主按照功法圖示,每日寅時至卯時,
進(jìn)行呼吸吐納,并配合特定姿勢錘煉筋骨。七日內(nèi)未達(dá)標(biāo),系統(tǒng)將自動解綁。
”我心頭猛地一震。這難道是我韋家祖?zhèn)鞯拿胤??傳說中,只有血脈純正的后裔才能習(xí)得,
可早在大戰(zhàn)中失傳了!難道我這不是撞邪,是……奇遇?裴元聞聲沖了進(jìn)來,看我臉色慘白,
驚得一把扶住我:“衡哥,你沒事吧?摔哪兒了?!”我勉強擠出個笑容:“沒事,
就是摔懵了。裴元,我……我可能找到了一條路?!币粭l能讓韋家不再被人欺凌,
能讓父親瞑目,能讓裴元不再受苦的路。我要用這“戰(zhàn)神訣”,
把凌家曾經(jīng)對韋家做過的一切,百倍千倍地,討回來!2 淬體筑基之路從那天起,
我像著了魔。每天寅時,也就是凌晨三點,我就悄悄爬起來,躲在破舊的祖祠里,
按照腦子里那“戰(zhàn)神訣”的圖示開始吐納。姿勢古怪,呼吸法更是憋得我臉紅脖子粗,
每次練完都全身酸痛,像是被幾十條鞭子抽過,骨頭縫里都滲著疼。我趴在地上,渾身是汗,
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但我咬著牙,告訴自己,這點痛算什么?父親他當(dāng)年承受的屈辱,
裴元為我挨過的打,哪一樣不比這疼?裴元問我最近怎么老是神神秘秘的,
我只說在研究老祖宗留下的古籍,希望能從中找到振興韋家的線索。他信了,甚至更興奮了。
他主動幫我擋住外面那些催債的混混,不讓我為柴米油鹽煩心,讓我能安心修煉。
他說:“衡哥,你好好研究,外面的事有我頂著!”看著他那雙充滿希望的眼睛,
我心里的那團(tuán)火燒得更旺了。我發(fā)誓,絕不能辜負(fù)他。七天,我咬牙堅持下來了。那種痛苦,
比我小時候被凌家狗腿子按在地上摩擦還要難受一百倍??僧?dāng)?shù)谄咛烨宄浚?/p>
我按照功法收勢時,體內(nèi)忽然涌起一股暖流,瞬間游走全身,所有的疲憊酸痛一掃而空。
我甚至感覺到身體輕盈了不少,呼吸也變得更加綿長有力。
腦海里那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淬體筑基完成,‘戰(zhàn)神訣’第一重圓滿。獎勵:力量+5,
敏捷+5,解鎖第二重:煉骨固本?!蔽颐偷匚站o拳頭,清晰地感受到拳頭里蘊含的力量,
那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充實感。這具廢物般的身體,終于有了一絲生機!我成功了!
興奮勁還沒過,門外忽然傳來一陣粗魯?shù)泥须s聲。裴元的聲音帶著怒氣和焦急:“你們滾!
韋家不歡迎你們!這里沒什么錢給你們!”我心頭一緊,是凌家的人來了。我沖出去,
只見幾個穿著凌家制服的壯漢,正獰笑著把裴元逼到墻角,
其中一個光頭大漢手里拎著根鐵棍,指著裴元鼻子罵:“喲,韋家的廢物,欠債還錢!
別以為躲在這破巷子里就沒人找得到你!”他們手里拿著一份簽了字的欠條,
上面是我父親的名字。我父親早年為了維持生計,向高利貸借了一筆錢,
借貸人是凌家一個外圍產(chǎn)業(yè)——“黑狗財團(tuán)”。這群吸血鬼,竟然真的找上門來了!“夠了!
欠債的事,跟裴元無關(guān)!”我聲音發(fā)顫,可還是擋在了裴元面前。光頭大漢見我出來,
眼睛一亮,臉上掛滿了譏諷的笑容,他手中鐵棍直接朝我肩膀掄了過來:“喲,
廢物少爺還敢出頭?今天就讓你們知道,韋家的骨頭,早就脆了!”那一刻,
我腦子里閃過“戰(zhàn)神訣”里那幾招看似簡單的卸力技巧。我本能地側(cè)身,手臂一抬,
正好卸掉了鐵棍大半力道,雖然肩膀還是被砸得生疼,可我竟然沒像往常一樣倒地不起,
甚至連站姿都保持住了。光頭大漢愣了,裴元也愣了。他們的眼神,從輕蔑變成了疑惑。
我的反常讓光頭大漢眼神變得陰鷙,他甩了甩手腕,獰笑一聲,鐵棍再次呼嘯而至,
帶著更強的風(fēng)聲。這次,我不僅卸力,更按照“戰(zhàn)神訣”里描述的步伐,險險避開。
我身體的反應(yīng)速度,比以往快了不止一倍!我腦子里飛快地計算著,突然一個矮身,
從他腋下鉆過,一個反手,重重?fù)舸蛟谒南ドw窩上。那大漢身體一僵,重心不穩(wěn),
‘嘭’地一聲,單膝跪倒在地,手里鐵棍也脫手了,在地面上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我做到了!
我竟然打倒了一個比我壯好幾倍的混混!我心中狂喜,這,就是力量!
3 初顯神威光頭大漢疼得齜牙咧嘴,怒吼一聲,掙扎著要爬起來。他那副狼狽樣,
讓旁邊幾個小弟也回過神來,紛紛朝我撲過來。他們動作粗野,毫無章法,但在以往,
任何一個都能輕易把我摁在地上摩擦??涩F(xiàn)在,我腦子里那“戰(zhàn)神訣”的虛影此刻清晰無比,
它自動勾勒出對方的攻擊軌跡,并給出最佳的應(yīng)對策略。我仿佛能預(yù)判他們的動作,
甚至能提前感受到他們的重心偏向。我像個幽靈,在他們圍攻中穿梭,
每一步都踏在最恰當(dāng)?shù)奈恢茫恳淮纬鋈颊覝?zhǔn)了最脆弱的部位。這不是花哨的武術(shù)表演,
而是極致的效率,招招致命。我一拳打在其中一個小弟的腹部,他弓著身子,
疼得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另一拳,我精準(zhǔn)地?fù)舸蛟诹硪粋€人的下巴上,他眼前一黑,
撲通一聲倒地,昏死過去。每次出擊都伴隨著骨頭錯位的悶響和悶哼。
我的身體仿佛不再是我的,而是被一個無形的強大力量所操控,變得靈活而迅猛。
不到一分鐘,四個壯漢,包括那光頭大漢,全都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不是抱著胳膊慘叫,
就是捂著肚子蜷縮成一團(tuán),疼得直哼哼。他們驚恐地看著我,眼神里再也沒有輕蔑,
只有恐懼和難以置信。“你…你他媽的到底是誰?!”光頭大漢捂著腫起來的膝蓋,
聲音發(fā)顫,眼神里滿是求饒。我看著自己的拳頭,微微顫抖,心中掀起驚濤駭浪。這,
就是“戰(zhàn)神訣”的力量嗎?我能感覺到,我的身體在興奮,在渴望更強的戰(zhàn)斗。
這是一種全新的,讓我戰(zhàn)栗又沉迷的力量。裴元呆呆地看著我,像是第一次認(rèn)識我一樣。
他嘴唇蠕動了幾下,半天才擠出一句話:“衡哥……你這是……”他眼里的震驚和一絲敬畏,
讓我心里百感交集。這力量,來的正是時候。我走到光頭大漢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冷冽:“滾!告訴凌霄,韋家的債,
我遲早會加倍奉還!今天,只是收了一點利息!”光頭大漢連滾帶爬地帶著他的人跑了,
甚至連那份欠條都顧不上拿,像一群喪家犬般消失在巷子深處。我回頭,裴元一把抱住了我,
他那雙平時用來搬磚的粗糙大手,此刻卻小心翼翼地拍著我的背,聲音都在發(fā)抖:“衡哥,
你……你真的做到了!你太厲害了!”那一刻,我真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我不再是那個任人欺負(fù)的廢物少爺,我有了保護(hù)身邊人的力量。但同時,我也知道,
這只是個開始。凌家不會善罷甘休的,今天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我必須變得更強,
強到足以面對整個凌氏集團(tuán)。我把“戰(zhàn)神訣”的事告訴了裴元。他聽得目瞪口呆,
好半天才回過神?!昂飧?,這……這簡直就是老天爺賞飯吃!有了這東西,
我們韋家真的能翻身了!”他激動得語無倫次,眼眶都紅了。他眼中的光芒,
比天上的星辰還要亮。我看著他,心里既暖又沉。暖的是他的赤誠,沉的是這條路的兇險。
他說:“衡哥,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我沉聲道:“去天龍武館。
那是凌家篩選死士和培養(yǎng)打手的秘密基地,也是全城年輕人夢想的武道圣地。我要去那里,
變得更強,了解凌家的底細(xì),然后……”然后,就是正面宣戰(zhàn),把他們,從根基上徹底拔除!
4 天龍武館入門天龍武館,與其說是武館,不如說是個巨大的角斗場。
它隱藏在城北的貧民窟深處,外表破舊,墻體斑駁,門前堆滿了垃圾,散發(fā)著一股酸臭味。
可一推開那扇沉重的鐵門,內(nèi)里卻燈火輝煌,血腥味和汗水味混雜在一起,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荷爾蒙氣息。我跟著裴元走了進(jìn)去,
立刻被那震耳欲聾的吶喊聲和拳頭砸在肉體上的悶響震住了。這里是地下拳場,
也是凌家培養(yǎng)“精英”的溫床。無數(shù)懷揣著一夜暴富夢想的年輕人,在這里揮灑熱血,
甚至生命。裴元看著那些赤膊上陣,打得眼紅的拳手,臉上有些發(fā)白?!昂飧?,
這里……太亂了,也太危險了。”他緊緊抓住我的衣角,似乎想把我拉出去。我握緊拳頭,
心頭卻燃起了斗志。亂?正好!只有在最混亂,最殘酷的地方,才能最快地成長。
這里的一切,都散發(fā)著原始的欲望和力量,正是磨礪我的最佳場所。我走向報名處,
一個刀疤臉的精瘦男人叼著煙,斜眼看了我一眼,不屑地哼了一聲:“又是一個想來送死的。
小子,沒點本事,別來這兒找刺激。天龍武館的門檻,可不是隨隨便便能跨的。
”他那雙三角眼里,寫滿了輕蔑。我平靜地說:“我想報名,成為正式學(xué)員。
”刀疤臉上下打量我一番,眼神里充滿了嘲諷:“你?就你這小身板?能扛得住老子一拳嗎?
天龍武館不收廢物!”他身邊幾個打手也跟著哄笑起來,那笑聲刺耳又囂張。這輕蔑的眼神,
和凌家那些狗腿子一模一樣,瞬間激起了我心中的怒火。但我知道,憤怒解決不了問題,
實力才能。我沉聲道:“試過才知道?!钡栋棠槺晃疫@種平靜的“囂張”激怒了,
他猛地掐滅煙頭,重重地扔在地上,用腳碾滅。他指著旁邊一個足有兩人高,
填充的都是鋼渣和粗砂的巨大沙袋,獰笑著說:“去,把那沙袋打爆,不然就滾蛋!
別在這兒浪費老子的時間!”這沙袋,普通人一拳下去,手都能廢掉,更別說打爆了。
這根本就是刁難。我沒有猶豫,深吸一口氣,腦海中的“戰(zhàn)神訣”虛影再度浮現(xiàn)。
它引導(dǎo)著我蓄力,調(diào)整重心,然后——我猛地一拳轟出?!芭?!”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整個拳場仿佛都跟著顫了顫。沙袋猛烈晃動,發(fā)出沉悶的撕裂聲,
底部瞬間出現(xiàn)一個碗口大的凹陷,里面的鋼渣和粗砂嘩啦啦地往下漏,在地上堆成一小堆。
雖然沒打爆,但這一拳的威力,足以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刀疤臉嘴里的煙頭“吧嗒”一聲掉在地上,他看著我,眼神里再也沒有了輕蔑,
取而代之的是震驚和一絲貪婪。他猛地一揮手,聲音有些顫抖:“小子,你通過了!
從今天起,你就是天龍武館的正式學(xué)員了!”我成功加入了天龍武館,正式踏入了這片煉獄。
裴元在臺下,興奮得跳了起來,沖我使勁揮舞拳頭。5 武館煉獄進(jìn)入天龍武館后,
我才知道,這里的“學(xué)員”生活遠(yuǎn)比我想象的還要殘酷。每天從清晨到深夜,
都是無休止的訓(xùn)練和對抗。這里的教練都是退役的傭兵或者地下拳手,一個個兇神惡煞,
手上沾滿了血腥。他們的教學(xué)方式簡單粗暴,不求你明白原理,只求你把動作練成本能,
把身體練成武器。每一次訓(xùn)練,都是對身體極限的挑戰(zhàn),稍有松懈,就會被淘汰。
而淘汰的代價,有時不僅僅是被趕出去,還有可能是被打斷手腳,甚至丟掉性命。
我親眼看到一個不合格的學(xué)員,被活生生打斷了三根肋骨,拖出去的時候,只剩半條命。
裴元一直在我身邊,他幫我在外面打點生活,每次來探望,他看到我身上新增的傷痕,
都會心疼得紅了眼眶?!昂飧?,你……真的值得嗎?要不咱們不練了,回老家種地也行。
”他不止一次勸我??粗麚?dān)憂的眼神,我心頭一酸。我知道他是真心為我好,可我不能停。
每當(dāng)我想放棄的時候,腦海中就浮現(xiàn)出父親倒在血泊中的場景,
耳邊響起他那句“拿回屬于我們的一切!”還有裴元那被凌家混混欺凌時的無助眼神。疼痛,
是最好的清醒劑。我必須變強,不擇手段地變強,直到我能把凌家,連根拔起!
“戰(zhàn)神訣”在武館的實戰(zhàn)中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威力。它不僅提升我的力量和速度,
更讓我擁有了近乎預(yù)判對手攻擊的能力。我像是天生的戰(zhàn)士,總能找到對手的破綻,
一擊制勝。我的進(jìn)步速度快得驚人,短短兩個月,
我就從最底層的“沙袋”——任人欺負(fù)的墊腳石,變成了能在擂臺上獨當(dāng)一面的“黑馬”。
我的名字——韋士衡,開始在天龍武館的學(xué)員中流傳開來,伴隨著的是恐懼和敬畏。
我的快速崛起,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尤其是那些在這里苦熬了幾年才爬上來的老學(xué)員,
他們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搶了他們飯碗的仇人。其中,一個名叫“鐵臂”的壯漢,
他是這里的“二把手”,僅次于教練的強者,平時作威作福,慣于欺壓新人。
他盯上我很久了。這天,他堵住了我,他那雙眼睛紅得像要滴血,聲音嘶啞:“小子,
你很狂?。≌嬉詾檫@里沒人治得了你?在我面前,你就是個屁!”他身后,
跟著十幾個虎視眈眈的學(xué)員,個個摩拳擦掌,空氣瞬間凝固。我知道,
這是我必須面對的挑戰(zhàn)。我平靜地看著他,眼神中沒有絲毫退縮:“想打,那就上擂臺。
這里,靠實力說話,不是靠嘴皮子?!薄昂茫『芎?!”鐵臂被我這種冷靜的挑釁徹底激怒了,
他獰笑著,一個箭步?jīng)_上擂臺,指著我,對臺下的人大喊:“今天,我就教教這小子,
什么叫規(guī)矩!什么叫,天龍武館的資歷!”我深吸一口氣,
身體里的“戰(zhàn)神訣”開始自行運轉(zhuǎn),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戰(zhàn)斗,都在興奮地顫抖。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但同時,也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體內(nèi)醞釀,等待著爆發(fā)。
6 擂臺霸主擂臺上,鐵臂的攻擊像狂風(fēng)驟雨般襲來,每一拳都帶著破風(fēng)之聲,力道十足,
拳頭擦過空氣,發(fā)出“呼呼”的響聲。他是真正的擂臺老手,經(jīng)驗豐富,招式狠辣,
完全不留余地。我的手臂被他的肘擊擦過,火辣辣的疼,一道血痕瞬間浮現(xiàn)。我閃避,格擋,
尋找反擊的機會。腦海中,“戰(zhàn)神訣”不斷模擬著他的每一次攻擊,推演著我的每一個應(yīng)對。
我發(fā)現(xiàn),我的預(yù)判能力似乎又增強了,我能感覺到,他每一次出拳前,重心微不可察的偏移,
甚至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緊繃。裴元在臺下,緊緊握著拳頭,指節(jié)發(fā)白,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擔(dān)憂,也看到了他眼底深處那份對我的信任。
我不能讓他失望。我在鐵臂狂風(fēng)暴雨般的攻勢中,冷靜得可怕。我開始反擊,
不再是簡單的格擋,而是用“戰(zhàn)神訣”中刁鉆的步法,避開他的正面強攻,尋找他的空隙。
我發(fā)現(xiàn)他的左側(cè)肋骨下方,有一個明顯的舊傷,那塊皮膚呈暗紅色,微微凹陷。
這是我的機會!我一個側(cè)身躲過他勢大力沉的一拳,身體像陀螺一樣旋轉(zhuǎn),
右拳猛地轟向他肋骨下方的舊傷。‘嘭!’一聲悶響,鐵臂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像被擊中要害的野獸,身體踉蹌了幾步,攻勢也隨之減弱。
我趁勢追擊,連續(xù)幾拳都打在他那個痛點上。鐵臂的攻勢一下子就亂了,
他痛得額頭直冒冷汗,身形狼狽,連連后退,甚至開始弓起身子,試圖保護(hù)要害。
臺下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沒想到,我會找到鐵臂的弱點,并如此精準(zhǔn)地打擊。
“你……你他媽怎么知道……”鐵臂捂著肋骨,聲音嘶啞,眼神里充滿了難以置信,
混雜著一絲恐懼。我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著他。趁他病要他命,這是戰(zhàn)場上的鐵律。
我猛地前沖,一個肘擊,重重砸在他膝蓋上,接著一個掃堂腿,他再也支撐不住,轟然倒地。
我騎在他身上,拳頭高高揚起,停在他的鼻尖前,帶著呼嘯的風(fēng)聲。擂臺上,
空氣仿佛凝固了?!拔亿A了?!蔽衣曇羝届o,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
鐵臂眼神復(fù)雜地看著我,最終,他閉上了眼睛,
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我輸了……”他的聲音充滿了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臺下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和口哨聲。我從擂臺上下來,裴元激動地沖過來,
一把抱住了我,拍著我的背,聲音顫抖:“衡哥!你真是太牛了!我哥!你就是戰(zhàn)神!
”這一戰(zhàn),讓我徹底在天龍武館站穩(wěn)了腳跟,也獲得了更多的尊重和資源,
甚至連教練都開始對我另眼相看,
開始傳授我一些凌家內(nèi)部才會用的搏擊技巧和暗中潛伏的法子。我離凌家的核心,
又近了一步。7 夜探老城區(qū)我在天龍武館的地位越來越高,
甚至開始接觸到一些凌家外圍的“任務(wù)”。這些任務(wù)大多是幫凌家處理一些不光彩的生意,
比如收債、壓制競爭對手、清除異己。我每次都小心翼翼,盡量不沾染無辜者的血,
只針對那些凌家的爪牙。但我知道,我不能永遠(yuǎn)只做凌家的棋子,我要做的是掀翻棋盤的人,
我要把凌家,從棋盤上徹底抹去。裴元一直在我身邊,他幫我收集各種情報,
打聽凌家的動向。他雖然擔(dān)心我的安危,卻從未勸我回頭。他知道我的目標(biāo),
知道韋家的仇恨。他對我說:“衡哥,最近凌家有個大動作,他們要吞并城南那塊老城區(qū)。
聽說那里藏著韋家當(dāng)年遺失的不少古董和地契,還有一些舊物。凌霄那狗賊親自坐鎮(zhèn),
戒備森嚴(yán)?!蔽倚睦镆粍?,那老城區(qū),不正是我們韋家祖宅所在的地方嗎?凌霄此舉,
恐怕是想徹底抹去韋家存在的痕跡,把所有罪證都掩埋起來!“衡哥,咱們得想辦法潛進(jìn)去。
萬一被他們拿到那些東西,韋家就真的徹底沒希望了!”裴元焦急地說,眼神里充滿了擔(dān)憂。
我點頭,我知道這次行動的風(fēng)險。那里戒備森嚴(yán),而且凌霄親自坐鎮(zhèn),一旦被發(fā)現(xiàn),
后果不堪設(shè)想。但同時,這也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能近距離接觸凌霄,
甚至找到當(dāng)年他家族陷害韋家的關(guān)鍵證據(jù)。這些證據(jù),能讓凌家萬劫不復(fù)。
我們開始著手準(zhǔn)備。裴元利用他的人脈,從一些被凌家欺壓的小人物那里,
搞到了一張凌家內(nèi)部的施工圖紙,上面標(biāo)注了老城區(qū)拆遷工地的所有出入口和監(jiān)控盲區(qū)。
我則利用我在武館的地位,從一些凌家打手口中套取了換班時間表和巡邏路線。
我們計劃在一個風(fēng)雨交加的夜晚潛入,利用惡劣天氣作掩護(hù)。行動前夜,
裴元把一把自制的匕首遞給我,刀刃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寒光:“衡哥,拿著,小心點。
我等你回來?!彼难凵窭?,充滿了擔(dān)憂,卻也帶著堅定的支持和無條件的信任。夜,
黑得像墨汁一樣,大雨傾盆而下,電閃雷鳴,整個城市都被籠罩在黑暗和喧囂之中。
我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像一只敏捷的夜貓,在漆黑的巷道里穿梭。根據(jù)裴元提供的圖紙,
我避開了所有監(jiān)控探頭,悄無聲息地潛入了老城區(qū)拆遷工地。
空氣中彌漫著潮濕和泥土的味道,混合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讓我心頭一緊。我感覺到,
這片土地,似乎在隱隱作痛,像在訴說著無盡的悲苦。8 裴元之死我按照圖紙上的指示,
貓著腰,一步步靠近凌家在老城區(qū)的臨時指揮部。那是一棟被臨時加固過的老舊建筑,
窗戶里透出昏黃的燈光,像一只伺機而動的怪獸。外面有重重守衛(wèi),一個個身材魁梧,
面無表情,手上都拿著電棍和槍支,他們的眼神警惕而兇狠。我心里一沉,
凌霄果然非常謹(jǐn)慎。我需要更近一步觀察,才能找到潛入的方法。突然,
我聽到一陣輕微的異響,像是有人在低聲爭吵,伴隨著幾聲沉悶的拳打腳踢聲。我屏住呼吸,
悄悄繞到建筑側(cè)面,透過一道窄小破裂的窗縫,看到了里面的場景。凌霄坐在主位上,
他那張平時掛著虛偽笑容的臉此刻陰沉得可怕,手里把玩著一個刻著“韋”字的古樸玉佩。
他面前,跪著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那人已經(jīng)被打得面目全非,我?guī)缀跽J(rèn)不出了。
可他手中死死拽著的一塊布料,我卻認(rèn)得——那是裴元的衣服!他那件洗得發(fā)白的,
袖口處破了個洞的舊外套!我腦子里“轟”地一聲炸開了。裴元?!他怎么會在這里?!
我渾身血液倒流,憤怒和恐懼瞬間占據(jù)了我的理智。
我拼命壓制著喉嚨里即將噴薄而出的嘶吼,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可我不能沖出去,我不能。
我沖出去,只會白白送死,裴元的犧牲就沒有任何意義。我聽到凌霄陰冷的聲音,
他字字誅心:“韋士衡躲得倒是深。你這個小雜碎,竟然敢?guī)退占閳??說!
他到底有什么圖謀?!韋家的東西,到底藏在哪里?!”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頭,
雖然臉被打得血肉模糊,可我還是認(rèn)出了那雙眼睛,是裴元!他嘴角帶著血沫,
艱難地吐出幾個字,聲音嘶啞而堅決:“我……我不知道……你們休想……”他瞪著凌霄,
眼神里充滿了鄙夷和不屈。那是裴元,我的兄弟,即使身處絕境,也從未低頭!“嘴硬?
”凌霄冷笑一聲,他將手中那塊刻著韋字的玉佩,重重砸在裴元頭上?!?!’的一聲,
裴元身體猛地一顫,嘴里涌出更多的鮮血,染紅了他殘破的衣領(lǐng)。我看到他眼里的光,
漸漸黯淡下去,像燃盡的蠟燭。那一刻,我的世界天旋地轉(zhuǎn)。我拼命壓抑著喉嚨里的嘶吼,
全身都在顫抖,指甲深深嵌入手心,血肉模糊,可我不能沖出去,我不能。我沖出去,
只會白白送死,裴元的犧牲就沒有任何意義。凌霄起身,走到裴元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眼神里沒有任何波瀾,像在看一個死物:“廢物!留著也沒用了?!彼_尖一挑,
將裴元踢向旁邊幾個打手,聲音冷酷得像地獄里的判官:“處理干凈,別留下痕跡,喂狗!
”我親眼看著裴元的身體被拖走,像個破布娃娃,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黑暗中。我渾身冰冷,
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死死攥住,呼吸困難。裴元……他死了。我唯一的朋友,唯一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