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回去后,霍秀秀就一臉激動地拉過他問道:“黑爺,你試探出來了嗎?”
黑瞎子“哎”了一聲,“要是試出來了,我肯定跟你們要錢了。”
霍秀秀笑了笑,“連無邪哥哥都參與了,說明這件事對你們來說,很重要的吧?!?/p>
“我說,你不也參加了嗎?”
聽到黑瞎子說這話,霍秀秀笑道:“也是,就算白洛真的是個女的,那我也能搶人的。”
“唉唉,搶什么人,沒人和你搶,別胡說!”
霍秀秀不解,“不搶人的話,你干嘛要知道他是男是女啊,你們不是那么無聊的人吧?”
解雨臣走了過來,黑瞎子笑道:“當(dāng)然是打賭啊,我可是賭了五千塊啊?!?/p>
霍秀秀扶額,“白洛說的對,你們可真夠無聊的。”
“我還以為你們是想搶人呢,我也想加入來著?!?/p>
解雨臣看向霍秀秀,“秀秀,你也挺無聊的?!?/p>
霍秀秀聳了聳肩,“無聊的人干無聊的事,不過和白洛玩的時候,其實也沒那么無聊啊?!?/p>
“也不知道,等下個月把黎簇帶過來后,你們還不知道他是男是女,那個時候,你們要怎么對他?”
“要強制驗身嗎?”
胖子的笑聲傳了過來,“秀秀啊,我發(fā)現(xiàn),你才是最邪惡的那一個。”
“誰說要驗身了?不管是男是女,這樣的行為都很失禮?!?/p>
“哦,那怎么辦?”
黑瞎子看向解雨臣,“我那徒弟不在,他應(yīng)該會贊成嚴刑逼供?!?/p>
“我也贊成?!?/p>
這時,霍秀秀和胖子同時說了一句:“魔鬼?!?/p>
胖子看向黑瞎子,見他一臉正經(jīng),又問了一句:“喂,你不會玩真的吧?”
“你真要嚴刑逼供,就為了賭局啊?!?/p>
解雨臣搖頭一笑,又拿瞎子之前說的話嘲諷了一句:“是誰說好看的不用嚴刑逼供的?”
霍秀秀點頭,“就是,這白洛看起來,和之前那些兇神惡煞的不太一樣。”
“總覺得不太好……吧。”
萬一以后仇人變那什么了。
豈不是要火葬場???
她無聊的時候看過的書和劇,好像都是這么走劇情的。
“阿嚏!”
白洛躺在床上,雖然天氣已經(jīng)開始暖和了,但她總感覺冷的刺骨。
她盯著天花板發(fā)了很久的呆。
“不行!怎么總感覺有點危險?!?/p>
“身份沒暴露,女的身份就要暴露了?!?/p>
白洛又罵了一聲汪燦,“都說不要扮男裝,出問題了吧?!?/p>
她從床上起身,一偏頭,就看到了穿衣鏡中自己的臉。
“我就說,我的臉不像男的,尤其是這雙眼睛,柔的跟有濾鏡似的。”
“怎么辦呢?”
“總不能真的把自己變成男的吧?!?/p>
手機響了。
白洛拿過一看,黎簇發(fā)來的微信。
“白洛,你是不是惹到什么厲害的大人物了?”
她嘆了口氣。
黎簇這家伙心眼真的不錯。
白洛還是回了消息,“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p>
“真沒事嗎?”
“蘇萬說,那個車牌號,他查出來,是古董界有頭有臉的家的,你是在幫他們做事嗎?”
“為什么?。磕愫苋卞X嗎?”
看到這條消息,白洛一驚。
好家伙,這小子和蘇萬還知道查車牌號了。
看來是真的擔(dān)心她。
白洛趕緊又回了消息,“是,我是缺錢,打工賺點零花錢,不會有什么事的?!?/p>
才怪!
她如今已是四面楚歌。
不聽命令,兩邊都要搞死她。
“命苦??!”
白洛被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那種。
實在不行,她就兩邊搗亂。
誰也別想好過。
反正都不是東西。
想到這里,她愣了一下,她這算是脫粉回踩了吧。
“可是……”
就算她真的搗亂,未必玩的過主角團啊。
有些事是定局,擋也擋不住。
“不行,無邪的那篇日記我還沒看多少,我得知道其他人的下場啊?!?/p>
想到這里,白洛沒有了睡意,鬼使神差地溜去了郊外的公寓。
反正無邪也不在,看一下,應(yīng)該也無所謂吧。
這一次,筆記不在原本的地方了。
“難道是被帶走了?”
“還是找找看吧?!?/p>
白洛在公寓里翻箱倒柜的。
終于在床頭柜里,找到了那本染了血的筆記。
她沒有開燈,又拿出手電筒,翻開看了看。
第一頁,還是之前她看過的筆記。
再往下翻,白洛總感覺自己在看滿清十大酷刑。
她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甚至都不敢看了。
{我的媽啊,這還是那個天真無邪小三爺嗎?}
{解雨臣和黑瞎子也好變態(tài)啊。}
直到最后一頁,白洛看到了吳邪的最新日記。
內(nèi)容有三行。
紅字看起來還是血淋淋的。
字字誅心。
【4月7日 晴
這個新來的白洛像女的,脾氣還不好。
等我回來,想知道是男是女,不知道逼供有沒有用?
如果逃了,就抓回來,囚禁起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