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最后一節(jié)課。
宋霜枝打了個車,趕往了這位資助人發(fā)來的地址。
然而,當她看見面前這棟熟悉的別墅后,愣在了原地。
這不是薄靳鶴上次帶她來的地方嗎?
難道這位資助人也和他認識?
還是說……
不等宋霜枝細想。
門口的傭人已經(jīng)看到了她,連忙走了過來,恭恭敬敬道:“宋小姐,我們少爺已經(jīng)在里面等你很久了。”
宋霜枝抿了抿唇。
果然。
那個資助人就是薄靳鶴。
宋霜枝走進客廳,看見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人。
薄靳鶴一米九的大高個,此刻正委屈巴巴地縮在沙發(fā)里:“我等了你足足五個小時了,你再不來,我都快成望妻石了?!?/p>
宋霜枝:“薄靳鶴,你就是那個資助人對嗎?”
薄靳鶴手臂一攬,將她抱在了大腿上。
“看見金主爸爸不開心嗎?專門給你弄了那么多獎,怎么才申請了三個?!?/p>
“還是說,你心疼我的錢了?”
想到這,薄靳鶴眼睛都亮了,在她頸窩里蹭了蹭:“還沒嫁給我,就知道替我省錢了,乖寶真好?!?/p>
宋霜枝推開他埋在頸窩里亂親的腦袋。
“你為什么騙我?”
薄靳鶴:“我要是不這么做,你根本不會去申請這些獎?!?/p>
兩人分手后,他不是沒恨過她欺騙自己的感情。
但終究還是對她的愛大過了恨。
明明發(fā)過誓,永遠不會主動去找她。
但他還是忍不住派人打聽她的消息,知道她考上了全國最頂尖的大學,每個周末還會去勤工儉學。
為了讓她過的好點,薄靳鶴瞞著她做了這些事。
薄靳鶴下巴抵在她肩上,悶悶不樂道:“從我們分開后的兩個小時,你都沒找人問過我的聯(lián)系方式?!?/p>
所以,他才會忍不住主動找她,不惜暴露自己就是資助人的秘密。
宋霜枝:“我會把申請都撤銷了?!?/p>
薄靳鶴:“錢已經(jīng)打到你賬戶上了,就算你讓銀行的工作人員給你撤回,他們也不會辦理?!?/p>
話落,“?!钡囊宦?。
宋霜枝手機里收到了一條短信,正是二十萬元到賬的消息。
宋霜枝不想要他的錢。
她正打算微信轉(zhuǎn)賬還給他,薄靳鶴抵了抵牙關(guān),危險道:“你要是敢還給我,我現(xiàn)在就在沙發(fā)上辦了你!”
宋霜枝咬唇:“薄靳鶴,你就只會用這種事威脅我!”
薄靳鶴冷笑:“誰說只能辦你了,除了親和咬,還可以……多的是你沒見過的手段可以威脅你!”
宋霜枝:“……”
薄靳鶴奪過她的手機,點進微信后,找到自己的微信名然后備注成“老公”。
宋霜枝想改回來。
薄靳鶴卻抬高了手:“都是親過睡過的關(guān)系了,不是老公是什么?難道你還想讓我當你P友啊?”
剛說完沒幾秒,薄靳鶴又忽然改口。
“也不是不行,反正我這輩子只做你的鴨,只愿意被你一個人吃干抹凈?!?/p>
宋霜枝怕和他繼續(xù)聊下去,話題會更加少兒不宜。
她想要從他腿上下來。
但薄靳鶴不肯松手,還按住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黏,結(jié)果力度沒掌控好,就成了撞。
“薄靳鶴!”
宋霜枝耳朵紅的不像話,羞憤地瞪了他一眼。
薄靳鶴仰著冷白的頸,笑得放肆至極:“又不是沒親過摸過,還害羞什么?”
宋霜枝不想聽他的騷話。
薄靳鶴捏了捏她柔軟白嫩的手指,低眸看了眼,意有所指道:“乖寶,.也想親親你的嘴了?!?/p>
宋霜枝一巴掌拍開他湊過來的臉龐。
“你別說了!”
薄靳鶴恬不知恥地繼續(xù)湊了過去,蹭著她的臉蛋。
“不說,那做?”
“不行!”
薄靳鶴懨懨道:“這不行,那也不行,宋霜枝,你戒過毒???京北大學怎么沒開設(shè)個戀愛班,把你培養(yǎng)成戀愛腦???”
宋霜枝:“……”
薄靳鶴好不容易才把人哄騙到家里來,怎么可能放她回去。
“今晚別回去了,陪我一起睡覺?!?/p>
宋霜枝:“我要是沒回去,我室友會報警的!”
薄靳鶴嗤了聲:“當我是壞人???”
“世上哪有我這么有錢還帥還癡情的壞人,警察只會認為是你在占我便宜,想要白嫖我?!?/p>
“再說了,你不是早就對我知根知底了?”
薄靳鶴薄唇覆到她耳垂邊,勾了勾唇,聲音透著極度的曖昧:“二十三,比AK-47的容量還多,半自動,全自動任你選擇?!?/p>
宋霜枝臉頰爆紅,手忙腳亂地去捂住他的嘴。
薄靳鶴被她推地整個人往后倒去,陷入了柔軟的沙發(fā)里。
他手掌放在她腰窩上,輕輕摩挲了起來,調(diào)情道:“就這么等不及想吃我了?不過我還沒洗澡,你想吃圓尉的?”
呸呸呸!
薄靳鶴這個大色胚!
薄靳鶴笑得肩膀都輕顫了起來。
他圈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抱了過來,放在身上。
“放心,沒你的允許,不敢動你?!?/p>
宋霜枝趴在他身上,腰身被他按住動彈不得。
因為羞惱的緣故,她白皙的臉蛋染上了嬌艷的桃粉色,烏黑的發(fā)絲垂了下來,拂過他的臉頰。
薄靳鶴喉結(jié)滾了滾,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喑啞。
“宋霜枝,你連頭發(fā)絲都在勾引我?!?/p>
宋霜枝漂亮的黑眸染上水霧,微微瞪他:“你松手,我要起來了!”
薄靳鶴:“還沒抱夠,不想松。”
“可你硌疼我了!”
也不知道他吃什么長大的,整個人身上硬邦邦的,骨頭硌的她肚子難受死了。
結(jié)果薄靳鶴理解錯了她的意思,還以為是硌疼她了。
他扶了扶她的腰,重新調(diào)整了位置。
“現(xiàn)在好了嗎?”
宋霜枝腦袋都快埋到他胸口去了,整個人跟煮熟的蝦子沒什么區(qū)別。
怎么會有人的腦回路是這樣?。。。?/p>
薄靳鶴指腹碾著她紅透的耳垂,無奈道:“又在胡思亂想什么?這次我可什么都沒做。”
好在最后,做飯的阿姨走了過來,宋霜枝才終于從他的魔爪中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