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儉雙眸瞪大,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揶揄道:“喲,薄大少爺,您還是個處吧?第一次見面就玩這么大?”
沒錯。
身為京市頂級豪門的薄家繼承人。
薄靳鶴到現(xiàn)在都還是個處。
京市豪門圈子里的人只知道薄靳鶴談了個比他小的女朋友,卻沒見過那女孩長什么樣,叫什么名字。
反正薄靳鶴寶貝的很,生怕有人覬覦她,還玩起了金屋藏嬌那一套。
直到有一天。
薄靳鶴破天荒地在朋友面前提及讓他們見見那女孩,還說了要和她結(jié)婚這件事,連婚禮都提前籌備好了。
結(jié)果沒多久。
那女孩就把他甩了,一走了之,消失的無影無蹤。
從那以后,薄靳鶴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一提到她的事就跟觸碰了逆鱗一樣,誰提誰倒霉,甚至還不許京市里出現(xiàn)跟她同名同姓的人,逼得人家去改名。
那段被甩的日子里,他瘋起來簡直不要命。
薄靳鶴沒搭理他,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著面前的女孩:“今天就讓你給我破了,怎么樣?”
商儉收起了玩笑的表情,震驚道:“薄大少爺,你來真的?”
薄靳鶴溫?zé)岬拇劫N著她雪白耳垂,熱氣源源不斷地往她耳蝸里鉆去。
“一句話,要不要跟我處?”
宋霜枝指尖攥地泛白,撒謊道:“我有男朋友了?!?/p>
聽到這話。
薄靳鶴眼里涌出徹骨的寒意:“沒關(guān)系,我去廢了他,讓他變成你閨蜜,看他還有沒有膽子敢覬覦你!”
“薄靳鶴!”
宋霜枝慌了,因?yàn)樗浪麜f到做到。
“終于肯叫我名字了?”
他發(fā)出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自嘲道:“還以為你忘了我這個舊情人?!?/p>
宋霜枝咬緊了唇。
薄靳鶴手掌放在她單薄的背上,滾燙的指腹沿著她漂亮的蝴蝶骨一遍又一遍撫摸。
“跟我處,我讓你睡。不處,我睡你,別逼我用強(qiáng)的。”
商儉勸道:“薄少,咱們現(xiàn)在是合法社會,這可不興強(qiáng)制愛呀!何況強(qiáng)扭的瓜一點(diǎn)也不甜!”
薄靳鶴淡睨了他一眼:“你這張嘴這么能叭叭,正好可以滾去跟公司樓下那群廣場舞大媽嘮嘮嗑?!?/p>
他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盯著宋霜枝:“給你五秒鐘時間回答。”
“一——”
正當(dāng)宋霜枝要說不時。
他直接跳過了中間的數(shù),數(shù)到了“五”。
“時間到了,你沒回答,就當(dāng)是同意了?!?/p>
宋霜枝瞪眸:“你耍賴!”
“就耍賴,你能拿我怎么樣?”
男人冰冷的漆眸鎖定在她臉上,指腹揉捏著她的耳垂,壓著嗓子道:“你能玩弄我的感情,我為什么不能耍賴?”
“我說過,下次再見到你,玩、死、你!”
“宋霜枝,別以為我說著玩的?!?/p>
宋霜枝身體忍不住發(fā)顫。
記憶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和他分手的那一天。
她在浴室里割破了手腕。
宋霜枝第一次見他生那么大的氣,叫來醫(yī)生給她止血后,眼里滿是憤怒和痛苦的情緒,一遍遍地壓著她在床上,親她吻她。
從白天到黑夜。
除了最后一步?jīng)]有做,其他全都做過了。
從那之后。
他放她自由,遠(yuǎn)離了那座城市。
本以為從此以后不會再有瓜葛,卻沒想到,在她努力考上全國最頂尖的大學(xué)后,還是和他在這里意外碰見。
“對不起?!?/p>
她輕顫著睫毛。
薄靳鶴冷嗤了聲:“玩弄我的感情,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宋霜枝,你多大了?”
宋霜枝:“二十。”
薄靳鶴:“……”
他當(dāng)然知道她現(xiàn)在二十歲。
她十七歲那年,在高中校園里遇見了他。
卻不知是她精心設(shè)計(jì)的一場偶遇,是她蓄意的勾引,他放任自己主動沉淪,卻換來一場虛假的感情。
后來。
她利用完了,就不要他了,將他甩的干干凈凈,甚至用死來逼迫他。
薄靳鶴手掌摩挲著她的腰。
“跟我復(fù)合,過去的事都可以原諒你?!?/p>
宋霜枝搖頭:“不行?!?/p>
薄靳鶴眼神一冷:“別告訴我,你這么快就愛上了別的男人?”
宋霜枝沉默不作聲。
他扯出冷笑:“行啊,你愛一個,我他媽見一個廢一個!直到你肯答應(yīng)跟我在一起為止!”
宋霜枝慌了。
“薄靳鶴,你想要報(bào)復(fù)我,就沖我來,不要傷害我身邊的人!”
薄靳鶴指腹揉捏著她的耳垂:“我當(dāng)然要報(bào)復(fù)你,不過在這之前,我會先讓你身邊的人受到懲罰?!?/p>
宋霜枝臉色一白。
這時,她包里的手機(jī)突然震動了起來。
是黎竹的電話。
宋霜枝斂下慌亂的情緒,正要拿起手機(jī)。
誰知旁邊伸過來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寬大手掌,奪過她的手機(jī),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黎竹見她這么久沒有回來,擔(dān)心她出事,就跑到包廂外打了個電話。
“霜枝,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過來找你?!?/p>
“她在我這里?!?/p>
聽到電話里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黎竹愣了一下,心里更加緊張不已,連說話的語速都變快了。
“你是誰?我告訴你,你別傷害我家霜枝!否則我現(xiàn)在就報(bào)警了!”
“報(bào)警?”
薄靳鶴冷嗤了聲。
他掀眸看了宋霜枝一眼,薄唇微闔,一字一頓道:“你朋友調(diào)戲我?!?/p>
“她現(xiàn)在走不了了?!?/p>
“除非她對我負(fù)責(zé),否則這事我、跟、她、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