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她的保時捷開進我心里，還違規(guī)停了一輩子。"喂，110嗎？
這里有個女變態(tài)摸我屁股！"林小陽舉著手機，一臉正氣凜然地對著面前醉醺醺的女人。
酒吧嘈雜的音樂聲中，他的聲音格外清晰，引得周圍幾桌客人紛紛側目。
那女人——準確說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孩。她穿著價值不菲的香奈兒套裝，
此刻卻歪歪扭扭地掛在吧臺邊，一只手還保持著剛才拍他屁股的姿勢。"摸你怎么了？
"女孩打了個酒嗝，瞇著眼睛打量他，"你這屁股，比我家真皮沙發(fā)還翹，不摸白不摸。
"林小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在"夜未央"酒吧兼職調酒師三個月，
見過不少醉酒的客人，但這么理直氣壯耍流氓的還是頭一回。"小姐，您喝多了。
"他放下手機——其實根本沒撥號——試圖把女孩扶正，"要不要幫您叫個車？""叫車？
"女孩突然咯咯笑起來，從愛馬仕包里掏出一把車鑰匙拍在吧臺上，"我有車啊，
保時捷911，要不要...嗝...帶你兜風？"林小陽看著那把鑰匙，心里一沉。
這要是真讓她開車出去，明天社會新聞頭條就有了。"不行，您這樣不能開車。
"他果斷收起鑰匙，"我?guī)湍写{。"女孩突然湊近，
帶著酒氣的呼吸噴在他臉上："小哥哥，你長得好像我前男友...就是比他帥多了。
"林小陽下意識后退，后背抵在酒柜上。女孩的臉近在咫尺，
他能看清她長長的睫毛和因為醉酒而泛紅的臉頰。不得不說，拋開醉酒不談，
這女孩確實漂亮得驚人——標準的鵝蛋臉，皮膚白得發(fā)光，此刻因為酒精染上一層粉色，
像顆熟透的水蜜桃。"您認錯人了。"他干巴巴地說，試圖轉移話題，"要不要喝點水？
""不要水！"女孩突然提高音量，引來更多目光，
"我要喝...喝你調的那個...藍色的那個！""藍色夏威夷？""對！就那個！
"她一拍桌子，"給我來十杯！"林小陽嘆了口氣："您已經(jīng)喝太多了，
不能再...""你知道我是誰嗎？"女孩突然瞇起眼睛，語氣危險起來。"不知道。
"林小陽老實回答。"我是..."她突然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招手讓他靠近。
林小陽猶豫了一下，還是湊過去。"我是...蜘蛛俠！"她在他耳邊大聲宣布，
然后自己先笑倒在吧臺上。林小陽哭笑不得。這時酒吧經(jīng)理老張走過來，看了眼情況，
小聲說："小陽，這是程家大小姐，咱們惹不起。她爸程建國是'雅建集團'的老總，
市值幾十個億呢。"林小陽瞪大眼睛。雅建集團？那個房地產巨頭？
他再次打量眼前這個醉醺醺的女孩，實在無法把她和電視上那個嚴肅的商界大佬聯(lián)系在一起。
"那更得攔住她，不能讓她開車。"林小陽堅持道。
老張面露難色："要不...你送她回去？反正你也快下班了。她家司機今天請假，
她才自己開車來的。""我？"林小陽指著自己鼻子，
"我一個窮學生...""給你三倍工資。"老張打斷他，"她家就在濱江別墅區(qū)，
打車回來也就三十塊錢。"林小陽看了眼手機余額——78.5元。
下個月房租還沒著落..."行吧。"他妥協(xié)了，轉向女孩，"程小姐，我送您回家。
"女孩抬起頭，醉眼朦朧地看他："你終于肯跟我約會了？""不是約會，是送您回家。
"林小陽糾正道，繞出吧臺扶起她。女孩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
一股混合著酒精和高級香水的味道撲面而來。"你身上...好好聞..."她嘟囔著，
腦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像...陽光曬過的被子..."林小陽僵住了。
他用的明明是超市打折買的20塊錢沐浴露。好不容易把人扶出酒吧，夜風一吹，
程雅突然捂住嘴："等等...我要..."林小陽眼疾手快把她拉到路邊垃圾桶旁。
女孩彎腰吐了個昏天黑地，林小陽一邊拍她背一邊暗自慶幸自己反應快。
這要是吐在保時捷里，把他賣了都賠不起。吐完后，程雅似乎清醒了些，
虛弱地靠在他身上："對不起...""沒事。"林小陽遞上礦泉水，"漱漱口。
"程雅乖乖照做，然后突然抬頭看他："你叫什么名字？""林小陽。
""小太陽..."她笑了，"真好聽。"林小陽無奈："是林小陽。""我叫程雅。
"她伸出手，像個初次見面的淑女，完全看不出剛才耍流氓的樣子。"我知道。
"林小陽沒握她的手，怕她又借機揩油，"車鑰匙給我吧，我送您回家。
"程雅突然警惕起來："你怎么知道我有車？
""..."林小陽決定不提醒她十分鐘前自己炫耀保時捷的事，"猜的。
"程雅歪頭想了想，似乎接受了這個解釋，從包里摸出鑰匙遞給他："你要好好對它哦，
它叫小白..."林小陽看著那輛白色保時捷911，心想有錢人真會玩，還給車起名字。
扶程雅坐進副駕駛，林小陽小心翼翼地發(fā)動車子。他考駕照后幾乎沒開過車，
更別說這種豪車了。"別緊張..."程雅靠在座椅上，半閉著眼睛，
"小白很乖的..."林小陽沒接話，全神貫注地盯著路面。開出一段后，
程雅突然開口："左轉。""導航說直走...""聽我的。"程雅堅持，
"前面有家奶茶店，我要喝醒酒湯。"林小陽看了眼時間——凌晨1點半。
他淡淡說道："這個點奶茶店早關門了。""那家24小時的。"程雅指揮他拐進一條小巷，
"我常去。"果然，巷子深處有家亮著燈的小店，招牌上寫著"蜜雪冰城"。林小陽停好車，
程雅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跳下去……然后腿一軟差點跪地上。林小陽趕緊扶住她。"我沒事！
"程雅甩開他的手，搖搖晃晃地走向奶茶店，"老板！老樣子！
"柜臺后的小哥顯然認識她："程小姐又來啦？今天怎么這么晚？""應酬！
"程雅大著舌頭說，然后轉頭對林小陽解釋，"公司應酬..."林小陽挑眉。
剛才在酒吧她明明是一個人喝悶酒。小哥很快遞出一杯綠色液體："特制解酒茶，
加了兩杯蜂蜜。"程雅接過來猛吸一口，然后遞給林小陽："嘗嘗？"林小陽猶豫了一下，
還是接過來抿了一口。出乎意料的好喝，酸甜中帶著淡淡茶香，確實有醒神的效果。
"好喝吧？"程雅得意地說，"我發(fā)明的配方！""你？""對啊，"程雅突然壓低聲音，
"其實我是...這家店的秘密合伙人。"林小陽驚訝地看著她。
億萬富翁的女兒投資蜜雪冰城？這是什么操作？回車上后，程雅的精神明顯好了很多，
甚至能準確指路了。二十分鐘后，車子駛入濱江別墅區(qū)，停在一棟三層豪宅前。"到了。
"林小陽松了口氣，準備告辭。程雅卻拉住他："等等。"她從錢包里抽出幾張百元大鈔，
"給你的小費。"林小陽看著那至少兩千塊的厚度，搖頭："不用這么多，打車費給我就行。
""拿著！"程雅強硬地把錢塞進他口袋，手指不經(jīng)意擦過他大腿，讓林小陽渾身一僵，
"今天謝謝你...還有，對不起摸你屁股..."林小陽耳朵發(fā)熱："沒事，
您早點休息吧。""叫我程雅就行。"她突然湊近，近到他能數(shù)清她的睫毛，
"小太陽...我們還會見面嗎？"林小陽后退一步："應該不會了，
我只是兼職...""那我去找你！"程雅宣布，"明天晚上八點，我要點你調的酒！
"沒等林小陽拒絕，她已經(jīng)轉身跑進別墅，留下他站在豪車旁，口袋里揣著兩千塊錢，
一臉茫然。第二天晚上七點五十，林小陽正在吧臺準備材料，
老張神秘兮兮地湊過來："小陽，昨天那個程大小姐，剛才打電話來訂了VIP包廂，
指名要你服務。"林小陽手一抖，差點打碎酒杯："她真來了？""不僅來了，
還帶了一群閨蜜。"老張拍拍他肩膀，"你小子走運了，那可是真正的白富美。
"林小陽苦笑。他一個靠助學貸款和兼職度日的大四學生，和那種千金小姐能有什么交集？
昨晚不過是場意外。泡到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只不過是打工人的最高幻想罷了。八點整，
程雅準時出現(xiàn)。與昨晚的醉態(tài)不同，今天的她妝容精致，穿著剪裁得體的淡藍色連衣裙，
像個優(yōu)雅的名媛……如果忽略她身后跟著的五個同樣打扮光鮮的女孩的話。"小太陽！
"程雅一眼看到他，興奮地揮手。林小陽硬著頭皮走過去："程小姐...""叫程雅。
"她糾正道，然后向閨蜜們介紹，"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屁股特別翹的調酒師！
"閨蜜們爆發(fā)出一陣笑聲和口哨聲。林小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別害羞嘛。
"程雅自然地挽住他手臂，"今天我要喝你調的酒，不要藍色的了，要...粉色的！
""粉色的有很多種...""要和你一樣甜的。"程雅眨眨眼。閨蜜們又是一陣起哄。
林小陽感覺臉燒得厲害，趕緊抽出手："我...我去準備。"逃回吧臺后，
林小陽深呼吸幾次才平靜下來。他拿出草莓和覆盆子，開始調制一款自創(chuàng)的粉色雞尾酒。
透過玻璃，他能看到程雅一直在看他，嘴角帶著狡黠的笑。酒調好后，
他親自送到VIP包廂。程雅接過酒杯，故意在他指尖上輕輕一碰，
然后對閨蜜們宣布："從今天起，這家酒吧就是我們的據(jù)點了！
"一個穿紅裙子的女孩笑道："雅雅，你這是看上人家調酒師了吧？""不行嗎？
"程雅大方承認，"我就喜歡這種...純天然的帥哥，比那些噴半瓶發(fā)膠的富二代強多了。
"林小陽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程雅突然轉向他："小太陽，你多大了？""22。
""比我小一歲誒！"程雅驚喜地說，"哪個學校的？""S大，計算機系，大四。
""學霸啊！"程雅眼睛一亮，"正好我們公司缺IT人才，要不要來實習？
"林小陽愣住了："你們公司？""雅建集團啊，"程雅理所當然地說，"我爸的。
"包廂突然安靜下來。閨蜜們交換著眼色，似乎程雅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林小陽這才明白，
原來她一直沒提自己的家世。"謝謝好意，"他謹慎地回答，"但我已經(jīng)找到實習了。
""哪家？工資多少？我給你雙倍！"程雅豪氣地說。林小陽哭笑不得："不用了，
我...""別急著拒絕嘛。"程雅突然壓低聲音，
"其實...我們公司最近在開發(fā)一個新APP，特別需要你這種人才。
"林小陽半信半疑："什么APP？""呃..."程雅眼珠轉了轉，
"一個...社交軟件！對，專門給年輕人用的！"紅裙子閨蜜突然插嘴："雅雅，
你家不是做房地產的嗎？"程雅瞪了她一眼："多元化經(jīng)營不行啊？"然后她轉向林小陽，
眼神真誠，"真的，你考慮考慮嘛。"林小陽點點頭："我會的。"然后他趁機告辭，
"我去看看其他客人。"走出包廂，林小陽長舒一口氣。這程大小姐到底想干什么？
是真想招攬人才？還是...他搖搖頭，不敢往下想。接下來的幾小時，
程雅和閨蜜們玩得很嗨，但每當林小陽經(jīng)過包廂，總能感覺她的目光追隨著自己。凌晨一點，
她們終于準備離開。程雅堅持要林小陽送她到門口。夜風中，她突然問："你明天有空嗎？
""明天我要上課...""那后天呢？"程雅不死心，"我想請你吃飯，
謝謝你昨晚送我回家。"林小陽猶豫了。理智告訴他應該拒絕，但看著程雅期待的眼神，
他鬼使神差地說："后天晚上可以。"程雅頓時笑靨如花："太好了！
我知道一家超棒的私房菜，六點我來接你！"沒等林小陽回答，
她已經(jīng)蹦蹦跳跳地跑向等待的出租車，回頭喊道："記得穿帥一點！"林小陽站在原地，
看著出租車遠去，心里五味雜陳。他這是...被白富美約了？回到租住的狹小單間，
林小陽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手機突然震動，是一條微信好友申請。頭像是一只卡通豬。
備注：你的屁股粉。林小陽差點把手機扔出去。這程雅，從哪搞到他微信的？他猶豫再三，
還是同意了邀請。第二天那些白富美又來了。程雅和閨蜜們玩得很嗨，
但每當林小陽經(jīng)過包廂，依舊總能感覺到她的目光追隨著自己。到凌晨一點她們準備離開時，
程雅已經(jīng)喝得微醺，但沒有昨晚那么嚴重。"送我回家？"她倚在吧臺邊，沖林小陽眨眼。
"程小姐，我還在上班...""叫我程雅。"她撅起嘴，"而且你明明兩點就下班了，
我可以等。"林小陽驚訝于她居然記得自己的排班表。老張適時出現(xiàn)，
沖他使了個眼色："去吧，今天客人不多。"就這樣，林小陽又一次坐進了那輛保時捷。
這次程雅堅持坐副駕駛，說是要"監(jiān)督"他開車。"你今天為什么來？"路上，
林小陽忍不住問。程雅看著窗外飛逝的街景："想見你啊。""我們才認識兩天。
""那又怎樣？"程雅轉過頭，路燈的光在她臉上明明滅滅，"你知道我為什么喝醉嗎？
"林小陽搖頭。"我爸逼我相親。"程雅做了個鬼臉，"對方是個三十多歲的銀行家，
頭發(fā)都快掉光了。"林小陽差點笑出聲，趕緊忍住："所以你就借酒消愁？""對啊。
"程雅嘆氣，"他們總覺得我該找個'門當戶對'的，好像我的婚姻是筆生意。
"林小陽不知該如何接話。富家女的煩惱，離他的世界太遠了。
"所以..."程雅突然湊近，"我覺得你特別合適。""什么？"林小陽差點踩錯剎車。
"假裝我男朋友啊！"程雅興奮地說，"你長得帥，學歷好，又不像那些富二代一身銅臭味。
我爸肯定挑不出毛??！"林小陽哭笑不得："程小姐...程雅，這太荒謬了。
我們根本不了解對方。""所以才要約會??！"程雅理直氣壯，"記得哦，
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飯……不對，是約會。""我...""就這么定了！
"程雅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明天六點，我來S大接你。你喜歡中餐還是西餐？
"林小陽徹底無語了。這大小姐的思維跳躍得他跟不上。到了別墅門口，
程雅突然湊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晚安，小太陽。"沒等林小陽反應過來，
她已經(jīng)跳下車跑進屋里。林小陽呆坐在駕駛座上，摸了摸被親的地方，
那里還留著淡淡的唇膏香。第二天下午五點五十，
林小陽在宿舍樓下看到了那輛醒目的白色保時捷。程雅靠在車邊，
穿著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褲，比昨晚看起來清爽許多。路過的學生紛紛側目，
有幾個男生甚至吹起了口哨。"你同學真熱情。"程雅笑著迎上來。
林小陽尷尬得想鉆地洞："你怎么知道我住哪棟？""問老張要了你排班表，
上面有聯(lián)系方式，然后查了學校系統(tǒng)..."程雅說得理所當然，
看到林小陽的表情才意識到問題，"呃...這是不是有點stalker（跟蹤狂）行為？
""非常是。"林小陽扶額。"對不起嘛。"程雅雙手合十，"我請你吃大餐賠罪！
"林小陽本想拒絕，但肚子不爭氣地叫了一聲。為了省錢，他中午只吃了包泡面。
程雅笑出聲："看來我的邀請很及時。上車吧！"這次程雅自己開車，
帶林小陽去了家隱蔽的私房菜館。不起眼的小門臉后別有洞天，裝修典雅的中式庭院里，
穿著旗袍的服務員恭敬地稱程雅為"程小姐"。"你常來？"林小陽小聲問。"嗯，
這是我媽朋友開的。"程雅輕描淡寫地說。然后她開始點菜，
"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對了，你們今天的特供是什么？"服務員報了幾道菜名，
程雅全點了，根本不在乎價格。林小陽偷偷瞄了眼菜單，一道菜就抵他半個月生活費。
"別緊張，"程雅似乎看出他的不安，"今天我請客。
""這不合適...""有什么不合適的？"程雅歪頭，"朋友之間吃個飯而已。"朋友？
林小陽心想，我們才認識兩天。菜上來后，程雅熱情地給他夾菜："嘗嘗這個鮑魚，
是他們家招牌。"林小陽看著碗里那塊價值不菲的海鮮，猶豫道："程雅，你到底想干什么？
"程雅放下筷子，認真地說："首先，我想道歉。昨晚我太冒失了，
不該沒征求你同意就計劃讓你假裝我男友。"林小陽點頭表示接受。"其次，"程雅繼續(xù)道，
"我是真的覺得你人不錯，想交個朋友。"她頓了頓，"當然，
如果你愿意考慮假裝男友的事，報酬好商量。
"林小陽搖頭："這不是錢的問題...""一個月五萬？
"林小陽差點被茶水嗆到："多少？""嫌少？那八萬？"程雅一臉認真，
"就周末陪我出席幾個家庭聚會，平時偶爾接我下班..."林小陽放下筷子："程雅，
你聽我說。我不知道你以前交往的都是什么人，但對我來說，感情不是交易。"程雅愣住了，
似乎沒想到會被拒絕。她咬了咬下唇："對不起，我太自以為是了。"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林小陽緩和語氣："不過...我們可以做普通朋友。"程雅眼睛一亮："真的？""嗯。
"林小陽點頭，"但有個條件。""什么條件？""別再調查我隱私了。"林小陽嚴肅地說。
程雅做了個封嘴的動作："我保證！"接下來的晚餐氣氛輕松了許多。
程雅講了許多她留學時的趣事，林小陽也分享了些大學生活的點滴。兩人驚訝地發(fā)現(xiàn)，
除了家世懸殊，他們在音樂、電影等方面的品味出奇地相似。"你也喜歡《星際穿越》？
"程雅驚喜地說，"那是我最喜歡的電影！""看了五遍。"林小陽笑道，
"每次看到Cooper掉進黑洞那段都起雞皮疙瘩。""我也是！"程雅激動地拍桌子，
"還有他們穿越到米勒星球那段..."兩人越聊越投機，不知不覺就吃到了九點多。
結賬時，林小陽堅持要AA，程雅拗不過他，只好同意。"下次我請你吃路邊攤。
"林小陽說。"好?。?程雅眼睛亮晶晶的，"我從沒吃過正宗的街邊小吃。
"林小陽笑了："堂堂大小姐，連烤串都沒吃過？"程雅搖頭："我爸說那些不衛(wèi)生。
""那改天帶你見識見識。"林小陽隨口說，沒想到程雅立刻掏出手機。"明天晚上怎么樣？
你幾點下班？
"林小陽這才意識到自己挖了個坑："呃...明天我要趕論文...""周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