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倩失蹤了!我接到偵破委托。商場監(jiān)控顯示她進洗手間后消失,
隔間只留半截帶“救”字的口紅,出口錄像莫名出現(xiàn)五分鐘雪花屏。微博發(fā)了個“鏡”字,
配圖鏡子藏著用血寫的倒計時。在她臥室,我發(fā)現(xiàn)帶血裂痕的鏡子,身后突然響起腳步聲。
第一節(jié):失蹤疑云推開張家別墅雕花鐵門時,門鈴發(fā)出的電子音都透著股奢靡勁兒。
張建業(yè)站在臺階上,金絲眼鏡泛著冷光,西裝袖口露出的百達翡麗表鏈閃得人眼疼。
但他握著我名片的手在抖,聲音也跟著發(fā)顫:"陳偵探,小女失蹤三天了,
警方......""張小姐最后出現(xiàn)的商場監(jiān)控,我要原始數(shù)據(jù)。"我打斷他,
目光掃過玄關處擺放的全家福。照片里張倩穿著香奈兒高定,笑容甜美得像雜志封面,
但她搭在繼母李婉柔肩上的手指,關節(jié)繃得發(fā)白。"這......"張建業(yè)猶豫的瞬間,
二樓傳來重物倒地聲。一個戴Gucci棒球帽的男孩探出頭,看清我后迅速縮了回去。
"是小犬張昊,妹妹失蹤后他一直......"張建業(yè)話沒說完,
李婉柔踩著十厘米紅底高跟鞋從旋轉(zhuǎn)樓梯走下,脖頸處的珍珠項鏈隨著步伐輕晃。
我盯著她無名指上的鉆戒——和張倩微博照片里戴的款式一模一樣。"張?zhí)?/p>
您最后一次見張倩是什么時候?"我突然發(fā)問。
李婉柔涂著酒紅色甲油的手指頓在扶手上:"上周家庭聚餐,她看起來很正常。"手機震動,
助手發(fā)來商場監(jiān)控截圖。畫面里張倩穿著米色風衣走進洗手間,十分鐘后保潔員進去,
隔間門虛掩著。我放大圖片,洗手臺邊緣有半枚帶血的指紋,而警方卷宗里根本沒提這茬。
"張小姐的手機,我需要解鎖。"我轉(zhuǎn)向張建業(yè)。他推了推眼鏡:"設了面部識別,
現(xiàn)在......"話音未落,李婉柔突然插話:"會不會是綁架?要不要準備贖金?
"她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離開張家時,我在門衛(wèi)室翻到訪客登記本。失蹤前一天,
有個叫"林月"的人來訪,登記電話是亂碼。門衛(wèi)大爺撓著頭:"戴口罩看不清臉,
但香水味特別濃,跟張小姐平時用的一個味兒。"深夜的辦公室,我把監(jiān)控錄像逐幀播放。
當畫面到張倩進洗手間那刻,右下角時間碼突然跳了兩秒。我后背發(fā)涼——有人篡改過視頻。
更詭異的是,張倩微博自動發(fā)送的"鏡"字動態(tài),IP地址顯示來自張家別墅內(nèi)網(wǎng)。
第二天我潛入張倩就讀的貴族學校。在她儲物柜最底層,找到個帶密碼鎖的鐵盒。
輸入學號、生日都不對,直到我試了"0317"——正是照片里鏡子上的倒計時。
盒子里掉出半張病歷單,診斷欄寫著"解離性身份識別障礙",落款醫(yī)生的名字被劃得稀爛。
剛把病歷單塞進口袋,身后傳來腳步聲。我轉(zhuǎn)身,撞見張昊攥著把瑞士軍刀,
眼神像頭被逼急的獸:"誰讓你動我姐東西?"刀刃在日光燈下泛著冷光,
而他校服袖口露出的手腕上,纏著新鮮的繃帶。"你姐手腕上也有這種傷,對吧?
"我盯著他的眼睛。張昊的刀哐當落地,
突然蹲在地上抱頭痛哭:"是我害了她......那天我看到她和一個男人爭執(zhí),
我沒敢出聲......"我還想問,手機突然響起陌生號碼。接通后,
電流聲刺得耳膜生疼,隱約傳來女人的啜泣。當哭聲戛然而止,
一個沙啞的聲音低語:"別信鏡子里的人。"電話掛斷前,
我聽見背景音里傳來老式座鐘報時——三點十七分。
第二節(jié):破碎的線索從張昊顫抖的供述中脫身后,我直奔商場物業(yè)部。
負責監(jiān)控系統(tǒng)的技術員小王正對著電腦抓耳撓腮,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陳、陳偵探,
您來查監(jiān)控的事,上頭剛打過招呼......"他說話時,
目光不停地瞟向辦公桌上的牛皮紙袋,袋口露出半截紅色信封,印著張建業(yè)公司的LOGO。
"上周三下午三點到三點半的監(jiān)控原始數(shù)據(jù),現(xiàn)在就要。"我敲了敲桌面,
故意將證件在他眼前晃了晃。小王咽了咽口水,手指在鍵盤上慌亂敲擊,
突然猛地一拍大腿:"壞了!服務器三天前遭黑客攻擊,那段時間的數(shù)據(jù)全被格式化了!
"我瞇起眼睛,注意到他后頸的皮膚泛起不正常的紅暈——典型的服用興奮劑后的癥狀。
"是嗎?"我突然掏出手機,調(diào)出張倩微博那張鏡子照片,"那這個時間碼03:17,
你怎么解釋?商場所有電子鐘都與服務器同步,可照片里鏡子倒影里的掛鐘,
剛好停在這個時間。"小王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發(fā)抖。
正當他要開口時,辦公室的門"砰"地被推開,三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闖了進來。
為首的光頭摸著锃亮的腦門,皮笑肉不笑地說:"陳偵探,這事兒我們接手了,
您就別瞎摻和了。"我被強行請出商場,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突然想起張昊說的那個與張倩爭執(zhí)的男人。調(diào)出路口監(jiān)控,
果然看到一個戴著鴨舌帽的身影在商場外徘徊,他的右手始終放在口袋里,
卻在張倩進入商場后,鬼鬼祟祟地摸出手機發(fā)送了條消息。通過基站定位,
我追蹤到那個號碼的最后活躍區(qū)域——城郊的廢棄工廠。深夜的工廠寂靜得可怕,
生銹的鐵門虛掩著,門把手上纏繞的鐵鏈斷口處還泛著新鮮的金屬光澤。
我小心翼翼地摸進去,手電筒的光束掃過墻面,突然照到一串用血寫的字:"他們在說謊,
救救我!"字跡未干,順著墻面往下看,地板上還有拖行的痕跡。
循著痕跡找到一間上鎖的倉庫,鎖孔里插著半截斷裂的發(fā)卡——正是張倩平時最愛戴的款式。
踹開門的瞬間,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撲面而來。墻角蜷縮著個人影,我沖過去,
卻發(fā)現(xiàn)是個穿著張倩風衣的充氣人偶,胸口別著枚胸針,正是張家家族的徽章。
人偶懷里還抱著個平板電腦,屏幕上循環(huán)播放著一段視頻:張倩坐在梳妝臺前,眼神空洞,
對著鏡子喃喃自語:"林月,這次一定要成功......"畫面突然劇烈晃動,
有人從背后捂住她的嘴,掙扎中,張倩的口紅甩落在地,在地板上畫出歪歪扭扭的"救"字。
視頻戛然而止,平板電腦自動彈出一個加密文件夾,需要密碼才能打開。
我試著輸入0317、張倩生日,都不對。突然想起在她儲物柜里看到的病歷單,
顫抖著輸入病歷編號,文件夾應聲打開。里面全是張建業(yè)公司的財務報表,
每一頁都用紅筆標注著"洗錢證據(jù)"。就在這時,身后傳來窸窣聲。我迅速轉(zhuǎn)身,
手電筒光束照亮黑暗中的角落,一個戴著面具的人正舉著手機對著我拍攝。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人轉(zhuǎn)身就跑,我緊追不舍,卻在工廠外的巷子里跟丟了。
地上散落著幾張照片,全是我這幾天調(diào)查的偷拍畫面,最上面那張,
是我和張昊在學校對話的場景,照片背面寫著:"多管閑事的下場"?;氐睫k公室,
我剛把收集到的證據(jù)整理好,突然收到匿名郵件。附件是段十秒的音頻,
背景音是醫(yī)院的消毒水味,夾雜著心電監(jiān)護儀的滴答聲。
一個虛弱的女聲氣若游絲:"去找......心理咨詢師......"話音未落,
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響,緊接著是刺耳的尖叫,音頻到此結(jié)束。我立刻調(diào)出張倩的通話記錄,
果然發(fā)現(xiàn)她生前頻繁聯(lián)系過一個號碼。順著號碼查到一家私人心理診所,當我趕到時,
診所大門緊閉,玻璃上貼著"停業(yè)整頓"的告示。透過門縫往里看,診療室的墻上,
張倩的照片被用紅圈標記,旁邊還貼著密密麻麻的便簽,
寫滿了"危險""必須控制"之類的字樣。正要想辦法進去,手機震動起來。
是助手發(fā)來的消息:"陳哥,查到給商場技術員送錢的人了,是......"話沒說完,
消息被撤回了。再打過去,電話那頭傳來忙音。我意識到不妙,立刻驅(qū)車趕往助手家,
卻發(fā)現(xiàn)他的公寓大門敞開,屋內(nèi)一片狼藉,桌子上留著半杯沒喝完的咖啡,還冒著熱氣。
而在咖啡杯旁邊,壓著張便簽,上面用紅筆寫著:"下一個就是你"。
第三節(jié):血色倒計時握著那張寫滿警告的便簽,我感覺后頸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助手的突然失聯(lián)讓我意識到,這張網(wǎng)已經(jīng)越收越緊。揣起咖啡杯準備提取指紋,
手機卻在這時震動起來,是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彩信——正是我在廢棄工廠被偷拍的畫面,
照片下方還配了行猩紅的字:"最后通牒,別查了。"我扯下窗簾裹住咖啡杯塞進背包,
剛轉(zhuǎn)身,公寓門外傳來重物倒地的悶響。沖出去時,只看見樓梯轉(zhuǎn)角處閃過一抹黑色衣角。
俯身查看地上的"障礙物",竟是個渾身酒氣的醉漢,
懷里還抱著個印著商場LOGO的紙袋。鬼使神差地,我打開紙袋,里面除了幾罐啤酒,
還躺著個沾血的女士化妝鏡——鏡面裂痕里凝固的暗紅血跡,和張倩臥室鏡子上的如出一轍。
攥著化妝鏡連夜趕回實驗室,紫外線燈下,鏡面邊緣浮現(xiàn)出極小的數(shù)字:02:47。
這串數(shù)字像把冰錐扎進我的太陽穴——距離張倩微博倒計時的03:17,剛好差半小時。
更詭異的是,鏡背夾層里掉出半張演唱會門票,日期是張倩失蹤前三天,
座位號"17排3座",倒過來讀正是0317。凌晨三點,我摸到演唱會場館后臺。
保安室的監(jiān)控畫面顯示,當晚張倩確實來過,身邊還跟著個穿連帽衫的男人。
兩人進了3號化妝間,十分鐘后,男人獨自離開,懷里抱著個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
放大畫面,我注意到他走路時右腳有些跛——和在商場外徘徊的鴨舌帽男人特征完全吻合。
踹開3號化妝間的瞬間,腐臭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墻面潑灑的紅漆組成巨大的倒計時:00:00。墻角蜷縮著具腐爛的女尸,
我強忍著胃部翻涌湊近查看,卻發(fā)現(xiàn)是個穿著女裝的充氣模特,
脖子上掛著張紙條:"猜猜誰在說謊?
"模特手里還捏著張合影——是張倩和繼母李婉柔的合照,
但李婉柔的臉被用煙頭燙得面目全非。手機在這時響起,是張昊的號碼。接通后,
那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陳、陳偵探,我在家里地下室發(fā)現(xiàn)了......"話沒說完,
聽筒里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響,緊接著是李婉柔尖銳的尖叫:"誰讓你亂翻的!
"電話突然中斷,再打過去已是關機狀態(tài)。我發(fā)瘋似的沖向張家別墅,卻在半路被交警攔住。
前方路段發(fā)生嚴重車禍,肇事車輛正是張昊常開的那輛瑪莎拉蒂。擠過圍觀人群,
我看見車頭嚴重變形,駕駛座上的人戴著棒球帽,半邊臉都浸在血泊里。
當交警摘下死者的帽子,我僵在原地——那根本不是張昊,而是商場物業(yè)部的技術員小王。
在小王的口袋里,我摸到個硬物。掏出一看,是枚沾血的U盤。連夜破解加密程序,
里面的內(nèi)容讓我脊背發(fā)涼:數(shù)十段偷拍視頻,拍攝角度全在張倩的臥室。最新的一段顯示,
張倩對著鏡子涂口紅,突然露出個森然的笑容,聲音也變得沙啞:"該收網(wǎng)了,林月。
"畫面外傳來開門聲,張倩猛地回頭,視頻到此戛然而止。更驚人的是U盤里的財務文件,
張建業(yè)公司的洗錢證據(jù)中,竟夾雜著張倩的診療記錄。
精神科專家的診斷意見欄寫得觸目驚心:"患者存在嚴重的多重人格分裂,
第二人格'林月'具有強烈攻擊性,已出現(xiàn)自殘傾向,建議立即強制治療。
"當我翻到診療記錄的最后一頁,渾身血液幾乎凝固。主治醫(yī)師的簽名欄上,
赫然寫著李婉柔的名字——她根本不是什么豪門太太,而是持有雙博士學位的精神科權(quán)威。
窗外驚雷炸響,照亮書桌上張倩的照片,她甜美的笑容突然變得無比詭異,
仿佛在無聲地說:"歡迎來到我的游戲。"第四節(jié):雙面萬人迷暴雨砸在車窗上,
模糊了張家別墅的輪廓。我攥著U盤沖進玄關時,張建業(yè)正舉著高爾夫球桿,
將客廳砸得一片狼藉。水晶吊燈的碎玻璃扎進他手背,鮮血順著球桿滴落,
在波斯地毯上暈開暗紅的花。"騙子!全是騙子!"他嘶吼著將相框砸向墻壁,
張倩的照片應聲而碎,"說什么出國留學,結(jié)果在外面搞這些......"話音戛然而止,
他轉(zhuǎn)頭看向我,瞳孔里布滿血絲,"你找到她了?找到那個瘋女人了?"我沒回答,
徑直調(diào)出U盤里的診療記錄。李婉柔的名字出現(xiàn)在屏幕上的瞬間,
張建業(yè)的球桿"當啷"落地。他踉蹌著扶住沙發(fā),
喉結(jié)上下滾動:"不可能......她是我專門請來治療小女的醫(yī)生,
我們?nèi)昵熬?....."突然噤聲的他,后頸青筋突突直跳。
樓上突然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響。我沖上去時,正撞見李婉柔舉著花瓶,
對著縮在墻角的張昊冷笑。她精致的妝容已經(jīng)花了,珍珠項鏈歪在一邊,
露出鎖骨處猙獰的抓痕——那形狀,分明是成年男子的指印。"你終于來了,大偵探。
"她將花瓶重重砸在我腳邊,瓷片濺起劃傷了我的小腿,"看看你保護的乖弟弟,
他早就知道張倩的秘密。"張昊渾身發(fā)抖,懷里死死抱著個日記本,
封皮上歪歪扭扭寫著:"給林月的信"。我搶過日記本,泛黃的紙頁間掉出張合影。照片里,
張倩穿著病號服站在精神病院走廊,身旁的女孩梳著雙馬尾,
笑出虎牙——那分明是張昊女裝扮相。字跡凌亂的日記里,
記載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3月17日,林月又出現(xiàn)了。她說要幫我奪回屬于我的東西,
就像小時候那樣。那天在游樂場,她把推我的男生推進湖里,水花染紅了他的白襯衫。
""7月9日,姐姐開始寫遺囑。我看到她對著鏡子和林月說話,鏡子里的倒影在笑,
可姐姐在哭。""10月23日,李醫(yī)生說要加快治療進度。她給姐姐注射了新藥,
當晚姐姐就變成了林月。林月說李醫(yī)生和爸爸有個計劃,要讓姐姐永遠消失。
"最后一頁的字跡被淚水暈染:"對不起,姐姐。我不想再當你的影子了。
"李婉柔突然發(fā)出尖銳的笑聲:"感人吧?張昊從五歲就開始模仿張倩,穿著她的衣服,
用她的東西。直到張倩確診人格分裂,這個替代品才失去價值。"她逼近我,
香水味里混著濃重的血腥味,"你以為張倩真的失蹤了?不,是林月贏了。"話音未落,
整棟別墅的燈光突然熄滅。黑暗中,張昊的尖叫聲刺破耳膜。手機光照亮墻面的瞬間,
我僵在原地——墻上不知何時爬滿黑色菌絲,在光束中扭曲成巨大的人臉輪廓。菌絲縫隙里,
嵌著數(shù)十枚紐扣攝像頭,紅燈閃爍,正對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歡迎回家,陳偵探。
"電子合成音從四面八方響起,是張倩的聲音,卻帶著林月的沙啞??蛷d投影儀自動啟動,
屏幕上出現(xiàn)實時畫面:地下室里,真正的張倩被鎖鏈束縛在手術臺上,她的眼睛蒙著黑布,
手腕上布滿新舊交錯的傷口。而站在手術臺邊調(diào)試儀器的人,
赫然是本該車禍身亡的技術員小王。"想要救她?"畫面里的小王轉(zhuǎn)頭露出獰笑,
舉起裝滿綠色液體的注射器,"來玩?zhèn)€游戲吧。猜猜看,張建業(yè)藏在書房暗格里的東西,
和李醫(yī)生每晚服用的藥片,哪個才是解開謎題的關鍵?"張昊突然掙脫束縛,
沖向樓梯:"我知道!我?guī)銈內(nèi)ィ?他剛握住門把手,整扇門突然炸開。
氣浪將我們掀翻在地,濃煙中,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緩步走出,手里把玩著張倩的口紅。
當他抬頭,我渾身血液凝固——那張臉,竟和張昊有七分相似。"自我介紹一下,
"他用口紅在墻上畫出滴血的玫瑰,"我是林月最忠誠的騎士,也是張昊的孿生哥哥。
"別墅外,警笛聲由遠及近,而他卻對著攝像頭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游戲,才剛剛開始。
"第五節(jié):家族暗涌警笛聲刺破雨幕的剎那,鴨舌帽男人突然將口紅狠狠擲向投影儀。
玻璃炸裂的脆響中,屏幕上張倩被囚禁的畫面扭曲成一團雪花。他轉(zhuǎn)身欲逃,
我猛地撲過去揪住他的衣領,卻在四目相對時渾身發(fā)冷——那雙眼睛里翻涌的瘋狂,
竟與張倩病歷上林月的照片如出一轍。"放開他!"李婉柔尖叫著撲過來,
指甲在我臉上劃出三道血痕?;靵y間,張昊突然從背后抱住男人,哭喊道:"哥,
別再錯下去了!"這句話讓所有人動作一滯,而男人趁機肘擊我的腹部,
在我吃痛松手的瞬間,奪門沖進暴雨中。"攔住他!"張建業(yè)怒吼著追出去,
卻在臺階上突然踉蹌跪地。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右手正死死按著胸口,西裝內(nèi)袋滲出深色血跡。
李婉柔臉色驟變,沖過去扯開他的襯衫——皮膚下,細密的黑色紋路正順著血管瘋狂蔓延,
和地下室菌絲墻上的圖案如出一轍。"是孢子毒素......"李婉柔的聲音帶著顫抖,
她慌亂地從手包里摸出注射器,"只有張倩的血清能......"話沒說完,
張建業(yè)突然掐住她的脖子,
知道......從當年給她注射實驗藥劑開始......"我沖過去掰開張建業(yè)的手指,
卻發(fā)現(xiàn)他瞳孔已經(jīng)渙散。李婉柔癱坐在地,看著逐漸失去生機的丈夫,
突然爆發(fā)出一陣神經(jīng)質(zhì)的大笑:"對!都是我干的!張氏集團根本救不了,
只有用張倩的基因培育的孢子菌,才能換來百億投資!"她扯開衣領,鎖骨處的抓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