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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君赫一身戾氣,在保鏢的開路下,徑直走到楚晚澄面前。
楚晚澄握著輪椅扶手的手指收緊,下意識向后拉了一下輪椅,拉開跟他的距離。
“晚澄,你不能跟他訂婚,你是我老婆?!迸峋湛匆姵沓蔚膭幼?,心頭猛地一疼,一股難言的滋味在心口蔓延。
“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背沓卫淅溟_口,“全網(wǎng)直播你跟楚月紓的婚禮,你不好好陪著你的老婆孩子,跑來打擾我的訂婚宴做什么!”
裴君赫呼吸一窒,拼命搖頭,他摘下手上的婚戒,當(dāng)著楚晚澄的面扔到地上,“我跟她結(jié)婚是為了幫她擺脫跟這個殘廢的婚約,你知道的,我答應(yīng)過跟你復(fù)婚?!?/p>
啪。
楚晚澄抬手給了裴君赫一巴掌,“我不許你這么說我未婚夫!你幫誰跟我沒關(guān)系,請你離開?!?/p>
裴君赫愣在原地,雙目圓瞪,眼底一片猩紅,沒想到楚晚澄會為了陸錦聿打他。
楚晚澄力道十足,手心又紅又麻,仰起下巴跟他對視,“裴君赫,再敢詆毀我未婚夫,我還打你?!?/p>
說完,她低頭看向陸錦聿,“錦聿,讓他走?!?/p>
陸錦聿唇角上揚,一臉得意,被楚晚澄護(hù)著感覺十分受用。
“丟出去?!彼嫔怀?,命令道。
陸家的保鏢魚貫而出,將裴君赫和他的保鏢丟了出去。
訂婚宴沒有因為裴君赫的出現(xiàn)被打斷,陸錦聿親自給楚晚澄戴上了陸家的傳家戒指,當(dāng)著眾人的面許諾一定會給楚晚澄幸福。
楚晚澄微笑點頭。
與此同時,被趕出訂婚宴的裴君赫接到消息,裴奶奶去世了。
他一瞬間感覺天塌地陷,第一時間趕回去,只看到裴奶奶冰冷的尸體。
“裴總,裴老太太的去世不是意外,有人給她注射了心臟松弛劑?!贬t(yī)生拿出證據(jù)給裴君赫。
裴君赫用力捏著檢查報告,額間情景凸.起,整個人憤怒到顫抖。
“查!查清楚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我奶奶!”
裴君赫胸口像是壓了一塊石頭,又疼又悶。
他一個人去了酒吧買醉。
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乃?,接受不了接連的打擊,幾杯烈酒入喉,辣紅了眼睛。
他搖搖晃晃走出包廂,忽然聽到了隔壁包廂傳出熟悉的聲音。
“你確定給老東西打的針不會被查出來嗎?裴君赫最近很奇怪,跑去海城找楚晚澄那個賤人,不知道他是不是放不下那個賤人?!背录傉Z氣怨毒憤恨。
“當(dāng)年偽造小雜.種的親子鑒定報告,這么多年了都沒被發(fā)現(xiàn),你對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快來讓我親親,好久沒碰你了?!蹦腥蒜嵉卣f道。
楚月紓矯揉造作地叫了兩聲,握住他的手,“別傷了孩子,這可是你的種?!?/p>
“軒軒不是我的?”
“當(dāng)然也是......”
緊接著,包廂內(nèi)想起令人作嘔的聲音。
裴君赫緊攥雙拳,眼底涌現(xiàn)濃濃的殺意,他猛地踹開包廂的門。
里面糾纏著的兩個人嚇得驚呼出聲,楚月紓當(dāng)即跳了起來,胡亂扯著裙子。
“君赫,救命。他強.奸我!”她哭著跑向裴君赫。
裴君赫抬腳將她踹出去,“滾,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