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游的設(shè)計往往都會長達好幾個月,現(xiàn)在這個手游屬于還差一點,在成品前,想要靠這個賺錢是不可能的。
雪音行雖然是全國第一的分數(shù)進的帝都大學,學費減半,還有獎學金,可他...現(xiàn)在還欠著接近二十萬的債。
雪音行租的房子離喻宴家近,這塊是區(qū)域是距離帝都大學近,又便宜的租住區(qū),兩人住的地方走路只需要不到八分鐘。
放暑假需要找兼職的不是只有雪音行,還有喻宴,兩人找在同一個機構(gòu)。
雪音行和喻宴聊過自己放假要去機構(gòu)教學的事情,喻宴下意識想跟著去,他的成績不比雪音行差,也是靠著全國理科成績第一考入帝都大學的。
有這個成績,根本不需要雪音行舉薦,他自己就能通過面試進去。
他們的專業(yè)在外面不好找兼職,除非是實習,不用兩個月就回學校的。
雪音行找了其他兼職,還是給別人輔導,他當初是理科滿分進的帝都,光是這個成績就足以讓他找到不錯的兼職。
雪音行找之前一起合作輔導機構(gòu),往年寒暑假他都會來這里合作,長期的合作讓機構(gòu)老板清楚知道雪音行的能力有多強!
有些人是自己學的好,但未必適合當一個老師,因為他們教的沒那么淺顯易懂,而雪音行總能用一些有新意的方式把題目講的相當易懂。
只要是進過他的班,這些輔導學生成績上都有會或多或少的提升。
這些來輔導的學生多是以初中高中為主,處于在一個高壓的情況下,需要把成績更穩(wěn)定。
往年分配到雪音行輔導班的學生繼續(xù)點雪音行當老師,至于新來的喻宴沒有基礎(chǔ),只有一些剛來上輔導班的學生分配到他那里。
算下來大概有十二個,比起雪音行這邊的二十幾個,每天兩節(jié)課,喻宴明顯沒有那么受重視。
由于他成績太好,機構(gòu)想要把他留下當金字招牌...
為表誠意,特意沒有像其他機構(gòu)那樣和臨時老師四六分,機構(gòu)賺六,而是讓雪音行賺六成。
喻宴和雪音行都是從帝都大學出來的,成績同樣是理科第一,自然也會收到機構(gòu)的重視,只是相比之下,機構(gòu)要分走六成。
喻宴早就從雪音行那里知道了,了解過其他機構(gòu),都是這個分成比例。
因此對這個要求沒有意見,一整個暑假能和雪音行一起上課,這份工作于他而言已經(jīng)是個很大的獎勵了。
每天上一節(jié)課,比起其他的輔導老師,課越少代表分成就比其他人少。
雪音行不動聲色把自己班級的六個名額劃給了喻宴,在家長面前保證喻宴是自己的學弟,第一名入學的,教學質(zhì)量不比自己差。
這個事情他沒有告訴喻宴,就是不想讓他有負擔,但雪音行不知道的是他不說,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會說。
利益分配不均勻的情況下,雪音行的突出已經(jīng)引起了不少人的嫉恨,現(xiàn)在被雪音行力薦的人,也成了其他人防備的目標。
喻宴在其他人聊天時不小心聽到,并未表現(xiàn)出任何的情緒外漏,但內(nèi)心...早就軟了。
他特別想抱一抱雪音行,謝他數(shù)次將自己從旋渦里拉出來。
曾經(jīng)他想拽著別人和自己一起沉淪在煉獄,日漸腐爛,現(xiàn)在他不這么想了。
他想活下去。
有雪音行的舉薦,家長出于對雪音行的信任,還有對帝都大學的認可,還是把孩子送到了喻宴那邊的班級。
雪音行這邊是正好二十個,喻宴是十八個,一個月教下來,學生們的成績都有顯著的提升,這讓續(xù)課的家長們十分爽快。
他們要的就是能讓自己孩子成績提升,只要能提升,他們交錢比誰都快。
第一個月,喻宴拿到八千五的工資,還有六百全勤。
第二個月一萬三。
因為第二個月機構(gòu)開始給喻宴增加課程,每天兩節(jié)課,周末一節(jié)課,課程一加,工資也就水漲船高了。
至于雪音行第一個月就是近兩萬,第二個月是兩萬五,這個暑假賺到的錢是喻宴怎么都沒想到的。
雪音行當時主動在喻宴面前提及自己去輔導機構(gòu)上課就是想讓他也去,在兼職方面,雪音行比喻宴更多。
他在帝都大學待了**年,而喻宴這是第一次放暑假,在找兼職上沒有他經(jīng)驗多。
只要能幫到喻宴,雪音行愿意將自己全部的經(jīng)驗告知。
喻宴兩個月賺了近兩萬,轉(zhuǎn)頭就還了一萬二給雪音行,學費一起八千,由于他是特招進來的,所以學費減半,就是四千。
還有四千是后面要充卡的,學校打水需要錢,吃飯要錢,這些都是要自己出的。
雪音行卡里突然進了一萬二,讓他一怔,怔愣后馬上就聯(lián)想到了喻宴。
尤其是喻宴當時從自己這里借了四十萬,不好意思抿唇的表示自己一定會努力盡快還的。
當時說這話的神情,雪音行至今記得,記憶猶新。
原本在房間里忙著設(shè)計程序的雪音行停下敲打鍵盤的動作,拿起手機給喻宴打視頻。
喻宴...沒接雪音行的視頻,因為他家里來了一伙不速之客,手機放在了房間,沒去拿。
這伙保鏢是跟著一個中年男人進來的,中年男人劍眉星目,看到喻母的瞬間呼吸一滯。
喻母則是本能的往兒子身后藏,臉色霎白,就好像進來的不是人,而是一伙強盜。
喻母的反應(yīng)引來了中年男人的蹙眉,以及喻宴擋在母親前面對抗的勇氣。
“出去,這里是我家,你們這樣不經(jīng)主人同意就闖進來的行為,已經(jīng)違法了,再不出去,我會立刻報警。”
喻宴見過面前的中年男人,鄭晗之說當時他跟蹤那兩個人回去,是在一個大公司,公司的董事長就是他。
“我不是硬闖,而是有事來找你們?!敝心昴腥丝吹接餮?,腦子里靈光一閃,突然沉聲道,“你今年多大了?”
喻宴皺眉盯著面前的男人,似乎在疑惑他為什么問這句話?
喻母心猛然揪緊,攥緊兒子的手腕,不讓他說,阻止之意不言而喻。
他來了,這個魔鬼到底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