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表情驟然嚴肅,盯著聾老太太手中的木盒,沉默了片刻。
“老太太,這事兒……風險太大了。
陸寧那小子現(xiàn)在是采購員,萬一沒把他送進去,他反咬一口,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聾老太太冷哼一聲:“怎么?
怕了?
易中海,你別忘了,陸寧要是把我的事捅出去,你這個一大爺也脫不了干系!
是你當初帶頭傳的謠言!”
易中海心中一凜,額頭滲出細汗。
他知道這老太太心狠手辣,今天這事不答應,恐怕自己先要倒霉。
易中海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老太太,我不是怕,我是覺得得有個萬全之策。
萬一失手了,這玉簪可就白白便宜了陸寧那小子?!?/p>
聾老太太瞇起眼睛,將木盒塞到易中海手里:“東西你拿著,找機會放他屋里。
他不是剛給門上鎖嗎?
正好,撬開鎖進去,等他回來,就說他做賊心虛!
人贓并獲,我看他怎么翻身!”
“行,我來辦。
不過得等個好時機,明天他肯定要去軋鋼廠上班,我趁院里沒人再動手。”
易中海接過木盒,假意推脫,實則心中盤算著,這燙手山芋自己拿著,萬一事敗,也能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
聾老太太滿意地點點頭:“你辦事,我放心。
事成之后,我那份‘養(yǎng)老錢’,給你加一成?!?/p>
易中海眼神閃爍,揣好木盒,謹慎地四下張望了一眼,壓低聲音:“老太太放心,我一定辦得妥妥當當?!?/p>
兩人又密謀了幾句細節(jié),易中海才轉身離開,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瞧見。
夜色深沉,四合院陷入一片寂靜,只有陰謀在暗中悄然滋長。
次日凌晨,天還未亮,陸寧便悄然起身。
沒有開燈,而是心念一動,進入了“開心農場”系統(tǒng)空間。
眼前的一幕讓陸寧瞬間握緊拳頭,心中狂喜。
只見那十畝黑土地上,原本播下的種子已經全部成熟。
金黃的麥浪隨風起伏,飽滿的玉米棒子沉甸甸地掛在秸稈上,還有成片的紅薯藤蔓,葉子肥厚翠綠。
陸寧沒有絲毫猶豫,立即選擇了全部收割。
“叮!
恭喜宿主,成功收割小麥三千斤!”
“叮!
恭喜宿主,成功收割玉米兩千斤!”
“叮!
恭喜宿主,成功收割紅薯五千斤!”
數(shù)千斤的糧食瞬間被收納進系統(tǒng)倉庫,看著那一個個堆積如山的圖標,陸寧長出了一口氣。
有了這些存糧,別說三年災害,就是十年八年,他也餓不著。
陸寧計劃著,等會兒去鴿子市賣掉一些糧食,換些錢票,再買些種子和牲畜回來,把農場徹底填滿。
夜幕再次降臨,陸寧換上一身不起眼的舊衣服,用布袋裝了十斤二合面,悄悄溜出了四合院,直奔鴿子市。
此時的鴿子市,人頭攢動,卻又詭異地安靜。
人們壓低了聲音,借著昏暗的月光和偶爾閃過的手電筒光亮,進行著各種交易。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和壓抑的氣氛。
陸寧掃視了一眼,發(fā)現(xiàn)糧食攤位前的人最多。
壓了壓頭上的帽子,走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很快,一個瘦高的男人湊了過來,小聲嘀咕:“兄弟,賣糧食?”
陸寧輕輕點頭,沒有說話。
男人指了指陸寧的布袋:“什么價?”
“四只雞,兩公兩母。
或者,一塊錢一斤,外加等額糧票?!?/p>
男人一聽睜大了眼,有些急了:“兄弟,你這價也太黑了!
現(xiàn)在糧食多金貴??!
我最多給你兩只雞,不能再多了!”
陸寧冷笑一聲,作勢就要收起布袋。
男人見狀,連忙拽了拽袖口,咬了咬牙:“行行行,四只雞就四只雞!
不過我手上只有兩只,你等我一下,我去湊湊!”
陸寧沒理他,又對旁邊一個看起來有些家底的中年人說:“十斤二合面,十塊錢,再加十斤糧票,要不要?”
那中年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頭。
現(xiàn)在糧食比錢金貴,有錢都難買到吃的。
交易很快完成,陸寧將十塊錢和糧票貼身收好,又從那個瘦高男人手里接過了裝著四只雞的麻袋。
沒有多做停留,迅速轉身擠出人群,消失在夜色中。
返回四合院的路上,陸寧察覺到如今糧食的緊缺程度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這更堅定了他要加快儲備物資的決心。
回到屋里,陸寧立刻將四只雞從麻袋里放出,心念一動,全部收入了農場空間。
“叮!
檢測到活物,養(yǎng)殖場功能正式激活!”
陸寧迫不及待地進入養(yǎng)殖場,只見四只雞正悠閑地在草地上啄食著系統(tǒng)提供的飼料。
幾乎是肉眼可見的,四只雞的體型迅速壯碩起來。
更讓陸寧驚訝地張大嘴的是,其中兩只母雞剛吃完飼料,就咯咯噠地叫喚起來,隨即各自下了一枚圓潤的雞蛋。
“這……這效率也太神奇了!”
陸寧嘿嘿一笑,對未來的日子充滿了信心。
明天就利用采購員的身份,去鄉(xiāng)下采購更多的種子、牲畜和魚苗,將這個神奇的農場徹底打造成一個堅不可摧的堡壘。
至于四合院里的那些算計,陸寧嘴角一抽,只要自己手握足夠的資源,任何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不過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