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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紅圈所金牌律師,從無敗績。
丈夫是古董圈大鱷,舉辦了百十來場大型拍賣會。
幾次合作后我們結(jié)緣,很快步入了婚姻殿堂。
可成婚四年,我生下了三個死胎。
第四胎在建檔后,我開始頻繁骨折,幾乎住在了醫(yī)院。
主治醫(yī)生的藥吃了三個月不見好轉(zhuǎn),反而加重了病情。
檔案上“骨瓷女”幾個字,也挑起了我的猜忌。
我拿著診斷書,想和丈夫商量轉(zhuǎn)院,卻聽到了他在醫(yī)院會議室的談話。
“蕭哥,肝素的劑量控制點,這可是我們哥幾個廢了不少精元灌溉的。”
“骨瓷囡降生,咱們幾家的運勢都會好轉(zhuǎn)。而且,咱們也不虧啊,她那滋味,在床上的模樣......讓我渾身發(fā)麻,骨頭都酥了?!?/p>
幾個男人調(diào)侃完,看向了蕭景宸,發(fā)問道:
“蕭哥,等骨瓷囡生出來,你還和宋昭再要個孩子嗎?”
我渾身發(fā)顫,死死盯著蕭景宸的神情,
只見他碾滅手里的雪茄,冷冷開口,
“我會給她足夠的補償,至于孩子,我想和婉兒生一個。”
......
站在一旁的蘇婉兒,滿臉?gòu)尚撸C在了蕭景宸的懷里。
“景宸哥,要是昭昭姐知道,你對她只有利用,會不會恨你?”
“畢竟前面四個男胎,都是你親手......”
蕭景宸親了親蘇婉兒的耳垂,滿不在意的說道,
“怎么會?沒有我的話,她去哪享受這四年豪門闊太的生活,生命里的饋贈都是有價格的,這是她該付出的?!?/p>
“我只恨讓你伺候了她四年,委屈你了。”
兩人摟在一起你儂我儂,對面的男人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哥,要不,就把宋昭分給我們幾個?兄弟替你好好照顧!”
另一個人舔了舔唇角,也隨聲附和,
“是啊,我現(xiàn)在碰別人,都覺得乏味了。”
“別人當然比不了宋昭身上那種女人味,畢竟是蕭哥的......”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蕭景宸一記眼刀就投了過去,
他陰沉著臉,好半晌才開口說話,
“我們蕭家不允許離婚,我會給宋昭總裁夫人的位置作為補償?!?/p>
“畢竟,我這四年習慣她的照顧,就當請了個高級保姆。”
我攥著診斷書的手青筋暴起,指節(jié)泛白。
那些不堪入耳的對話,一點點啃食著我的心。
“那更合適呀,婉兒身子嬌貴,你不忍心......宋昭不一樣,她那方面經(jīng)驗豐富,適合留下做個床搭子?!?/p>
我捂著心口,和蕭景宸相識相愛的畫面不斷在腦海中浮現(xiàn)。
四年前蕭景宸的拍賣會上出現(xiàn)贗品,輿論壓力壓的他喘不過氣,是我力挽狂瀾,減少他的損失。
為了感謝我,他請我吃飯,邀請我去做蕭氏集團的法務。
而蕭景宸,開始有意無意的接近我,直到滲透我的生活。
我這個人私下里沉默寡言,很少引起別人的關注。
他的靠近,讓我傻乎乎覺得這是上天賜予我的禮物,殊不知,那是早為我設下的圈套。
婚后四年,我生下了三個死胎,蕭景宸一直陪著我,
“昭昭不怕,我們下一個肯定會是完美的?!?/p>
我只以為,蕭景宸對我愛的深情,竟沒想到,我們的骨血只是他實驗的犧牲品。
就因為那句荒唐話,
“骨瓷囡必須是母體第一個成功生下的孩子?!?/p>
我撫摸著早已隆起的小腹,心中酸澀難忍。
可會議室蘇婉兒的話,如刀子般刺痛了我的耳膜。
“景宸哥,宋昭已經(jīng)過了危險期,按理來說,這個月就該用精津澆灌了,不然骨瓷囡的作用,可能會發(fā)揮不了呢。”
蘇婉兒說完話,那幾個男人開始毛遂自薦,搶那欺辱我的機會。
“景宸哥,你不選人嗎?難道這一回,你想親自來?”
蘇婉兒嘟著嘴,淚珠兒就掛在眼角。
“怎么會,婉兒,我就碰過她那一次,我說過,我整個人都是你的?!?/p>
蘇婉兒蹭了蹭蕭景宸的胸膛,臉色轉(zhuǎn)變,唇角勾起了一抹壞笑。
“下次就讓張浩去吧,他那種三流貨色,配宋昭剛剛好?!?/p>
張浩是蕭景宸的保鏢,平日里,總是色瞇瞇的看著我......
“好,只要你不生我的氣,怎么著都行。”
蕭景宸的話,讓我如墜冰窟。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爬回病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