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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盡明將自己的身子也躺進冰棺里。
他小心翼翼扶起假尸的頭,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晚晚,答應過你的事,我一定會辦到的。”
他將針管扎進假尸的皮膚,提取了所謂的基因。
為了以防萬一,季言之早就將假尸做到了極致。
這種簡單的抽基因對假尸來說毫無殺傷力。
許盡明摟著假尸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遠在國外的我莫名打了一個寒顫,只覺得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
回來后的第一時間我便開始接觸家里的生意。
每天都像陀螺一樣忙,很少會想起關于許盡明的事了。
望著眼前堆積成山的文件,我無奈嘆了口氣。
“情場失意也就算了,怎么工作也讓人窒息。”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季言之走了進來。
“大小姐家大業(yè)大就是不一樣哈?!?/p>
他朝我遞過來一份手抓餅。
我沒好氣的看著他,“廢話少說,你來干嘛?”
季言之倒也沒計較我的不禮貌,接過我手中的文件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有了免費的勞動力,我開始躺平,攤在沙發(fā)上吃著手抓餅。
氣氛是難得的平靜,看著認真的季言之。
別說,他認真起來還是挺帥的。
我心底仿佛有東西要長出來了,盯著他發(fā)愣。
“江晚,你是不是早就愛上我了?”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我面前,一口咬在我的手抓餅上。
我猛地回過神來,磕磕絆絆解釋,“呵呵......?!?/p>
季言之卻沒有給我退縮的機會,他將我壓在身下。
眼里全是我看不懂的情緒,“晚晚,你本就應該是屬于我的?!?/p>
我無處可逃,只能被迫抬頭看著他。
季言之將一枚戒指戴在我的無名指上。
“晚晚,錯過你那么多年,這次我不想再錯過了?!?/p>
望著他深情的眼,我說不出拒絕的話。
戒指戴在手上不大不小,剛好合適。
得到我的回答后,季言之高興得像個孩子。
他立即在社交軟件上公布了,兩家即將聯(lián)姻的消息。
我扶額苦笑,這下子假死的戲估計是被拆穿了。
罷了,反正早晚都是要面對的。
想到這我拿出手機親自轉發(fā)并回應了季言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