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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終于快要攻略完洛星北那天,系統(tǒng)告訴我他出了終極考驗。
“如果黎夏能成功分辨出我和洛希澈,我就和她在一起?!?/p>
他的朋友們都說,我舔了他三年,小到為他排一夜隊買點心,大到輸血換腎,從沒讓他失望過,這次也不會例外。
可看著他和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調(diào)換身份,我毫不猶豫開口。
“系統(tǒng),我要更換攻略對象?!?/p>
......
“宿主,現(xiàn)在洛星北的攻略進(jìn)度是99%,如果你更換攻略對象,在一個月內(nèi)攻略失敗,你的母親將會徹底死亡?!?/p>
包廂里,洛希澈已經(jīng)和洛星北互換完衣服。
洛星北手里夾著煙,敲打那個剛從鄉(xiāng)下回洛家的雙胞胎弟弟。
“你現(xiàn)在可是京圈太子爺,把你那畏畏縮縮的樣子收起來。”
“黎夏做了我三年舔狗,別讓她看出破綻?!?/p>
他雖那么說,可煙卻一口接一口地抽,似乎在掩蓋不該存在的緊張。
四周的朋友們交換視線,陪著笑。
“洛大少放心,憑黎夏對你死心塌地那樣,最多三天就能區(qū)分出來?!?/p>
洛星北得意地點點頭,但又對三天這個數(shù)不滿意。
洛希澈病氣未散的臉色淡下去,“用不了,一天吧?!?/p>
他透過包廂的門縫,看到了站在外面的我。
咳嗽了一聲,不自覺柔了目光。
為什么他們能這么篤定,我能很快區(qū)分出兩個人呢?
興許是因為,當(dāng)洛星北舔狗的三年,我做了很多別人堅持不下來的事。
所有人都堅信,我愛慘了洛星北。
二十歲那年,我媽因為一天打三份工累倒,住進(jìn)醫(yī)院。
我拿著手里僅有的五百塊錢,求醫(yī)生救救我媽。
可她是熊貓血,五百塊根本不夠。
我跪在醫(yī)院門口,豎了個牌子。
誰能救我媽,我就給他當(dāng)牛做馬。
從白天到黑夜,在我快堅持不住時,一個白衣少年停在了我面前。
“不是要救你媽媽嗎?還不走?!?/p>
我盯著少年那副精致的面孔看呆了一瞬,才從地上爬起來。
將手里的錢都塞給他。
他笑了笑,沒有拒絕。
后來,我媽因為他,有了轉(zhuǎn)機(jī)。
我才知道,他是京圈有名的太子爺洛星北。
自那之后,我開始四處打聽這位大少爺?shù)南埠谩?/p>
他說愛吃城南那家老字號的點心,我凌晨三點就爬起來去排隊。
蹲在他家門口,將第一爐出鍋的點心捧給他。
他說打高爾夫缺個球童,我冒著三十八度高溫,在球場滿處跑為他撿球。
中暑在家躺了三天。
二十二歲那年,他突發(fā)急性腎炎,需要換腎。
我咬咬牙,捐了一顆腎給他。
從手術(shù)臺下來時,我才知道,那是他和朋友們打的賭。
他們說,黎夏是個一窮二白的舔狗。
妄想感動太子爺,一步登天。
他們要看看,我能舔到什么地步。
那時系統(tǒng)不忍,問過我,要不要換個人攻略。
我拒絕了。
因為我相信,能為我媽獻(xiàn)出熊貓血的少年,一定是個善良的人。
可二十三歲的黎夏,有些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