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暴怒和仇恨在一瞬間沖垮了我所有的理智,我用盡全力,
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阮秋蕓的臉上。清脆的響聲,讓她臉上的得意瞬間凝固。
顧州宴的保鏢眼疾手快,狠狠將我推倒在地?!扒锸|!”顧州宴第一時(shí)間沖過去,
心疼地將阮秋蕓抱在懷里,輕聲安撫。“州宴哥,我的臉好痛啊。
”阮秋蕓的臉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委屈地靠在顧州宴的懷里。顧州宴再看向我時(shí),
像是要把我處死?!吧蛑觯阏媸菬o藥可救!”說完,他不再理會(huì)我,抱著阮秋蕓上了車。
等到他們所有人都走后,我獨(dú)自一人,像個(gè)游魂,回到了我和弟弟一起長大的家。推開門,
屋子里空無一人,再也沒有那個(gè)會(huì)咋咋呼呼沖出來喊“姐,我餓了”的陽光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