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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買甜品的路上,唐初聽見身邊有人在討論著什么。
“好惡心??!這什么鬼,你從哪拿到的?!?/p>
“路邊發(fā)的小廣告啊,你看這女的多廉價,0.01起拍,這么機渴?”
聽到關(guān)鍵詞,唐初心口驟然緊縮了一下。
她順勢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上面的內(nèi)容卻讓她瞠目結(jié)舌。
那不是許夏嗎?
這種羞辱人的手筆,能做到這種程度的,唐初腦子里能想到的只有一個人。
“唐初?!?/p>
她臉色瞬間煞白,想也不想地逃跑,可賀宴時明顯速度快她一步。
“初初!我終于找到你了!”
“我錯了初初,那些事情我都能解釋!你聽我解釋好不好?!?/p>
“不好!”
賀宴時還沒看清什么,就被重重一拳打倒在地。
厲競池是練家子,出拳又狠又重,一拳氣不消,竟還要騎在他身上打。
“不許來騷擾她!”
唐初生怕他打死人,趕緊攔下,“好了!別打了!”
賀宴時身上被打的疼,但心里聽見這句話卻突然甜絲絲的。
唐初還關(guān)心他?她一定還愛他!
厲競池聽了唐初的話,不情不愿地收了手。
唐初安慰道,“你把他打死了要負刑事責任,不值得。”
不!值!得!
賀宴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死心地盯著唐初。
她說不值得?
她居然向著那個男人!
唐初絲毫沒注意賀宴時的動作,只是關(guān)心地擦著厲競池的手。
賀宴時嫉妒的發(fā)瘋,“你不許碰她!誰讓你碰她的!”
厲競池果真聽唐初的話沒有反擊,被推得往后踉蹌了幾步。
唐初神色大變,緊緊抓住厲競池的手,皺眉,“你發(fā)什么瘋!”
“初初......你不能讓他碰你,你......”
賀宴時乞求道,“初初你放開她的手,好不好?”
唐初冷笑出聲,“我為什么不能拉他的手?他是我的丈夫?!?/p>
丈夫?
丈夫!
賀宴時臉色一瞬間變得煞白如紙,眼里帶著迷茫和震驚。
“你......初初......你別嚇我......”
什么丈夫,他們不過一個月時間沒見而已,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會結(jié)婚。
她一定是生氣了,故意氣他的。
“你故意,氣我的…對不對?”
厲競池冷哼一聲,從隨身兜里掏出套著保護套的結(jié)婚證,“你也配?”
他尾音都帶著得意,“我和初初合法合理。”
賀宴時目眥欲裂,看著那本結(jié)婚證,幾乎要盯出一個洞來。
兩個人的合照,兩個人的名字......
日期就在三天前......
他發(fā)了瘋想去奪來撕掉,厲競池卻手快地收回了。
見兩人又要扭打起來,唐初厲聲斥責,“賀宴時你有病就去治!別再這里發(fā)瘋!”
他們吵鬧聲太大,有幾個圍觀群眾都看了過來。
“哎,那男的好眼熟啊,你看像不像,那個渣男......”
“我看著,好像…有點像,不過那個男的不是京城的嗎?”
“認錯了?”
唐初怕自己也被別人認出來,小聲安撫厲競池,“你先去車上等我,我解決完就回去。”
“我很快就回來。”
厲競池聽話離開,她冷冷掃了一眼賀宴時,“去旁邊的咖啡店。”
賀宴時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唐初回頭,“還嫌不夠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