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看著林凱乖巧的樣子,滿意地點點頭:
“行,等會兒我給老梁打個電話,都是老熟人了。明天讓麗麗帶你們過去就行?!?/p>
李熙和陳雪茹興奮地同聲道:“謝謝王姨!”
王姨瞪了李熙一眼,佯裝生氣:“要是再把小林子弄丟了,看我不收拾你!”
李熙一本正經(jīng)地站起來,敬了個軍禮:“保證完成任務(wù)!再丟了,我提頭來見!”
王姨被逗樂了,揮揮手說:“沒事兒就趕緊走吧,我還忙著呢。”
這時,林凱朝李熙使了個眼色,李熙心領(lǐng)神會,
開口問道:“王姨,雨水的事兒麗麗跟你說了吧?處理得怎么樣了?”
一提到這事,王姨就氣不打一處來:
“已經(jīng)查清楚了,確實寄錢了。今晚就去他們院里開會處理,易中海再這么下去,非得進監(jiān)獄不可!”
接著又罵起何大清來,“她老子何大清也不是個東西,托付的都是些什么人!”
李熙聽了,這才放下心來,起身說道:“那我們先走啦,帶雪茹去認認路?!?/p>
王姨叮囑道:“路上小心,看好小林子。”
“知道啦,王姨!” 三人齊聲應(yīng)道。
出了街道辦,三人又去找李麗說了明天的安排,這才慢悠悠地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一開院門,李熙便熱情地拉著陳雪茹,眉眼彎彎開心地介紹起來。
她領(lǐng)著陳雪茹走向那方小菜地。
此時正值寒冬,菜地里只有幾株被凍得蔫頭耷腦的大蔥,
葉片軟趴趴地垂著,還有幾棵白菜倒顯得格外堅挺,葉片上凝著薄薄的霜花。
可在李熙和陳雪茹兩人興致勃勃地討論著,不時發(fā)出陣陣笑聲。
一旁的林凱見狀,輕輕搖了搖頭,心里暗自想著:
這倆人,典型的沒嘗過農(nóng)民的苦,不曉得種地的艱辛。
接著,李熙又帶著陳雪茹穿梭在各個房間,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
林凱對此興致缺缺,獨自踱步到正房,熟練地擺弄起茶具,燒水煮茶。
隨著熱水注入茶壺,茶香漸漸彌漫開來,他悠然自得地品著茶,一壺茶下肚,兩女才說笑著走進來。
林凱不禁腹誹,這巴掌大的地方,有啥可看的,還聊得這么熱火朝天。
見兩女口渴,他拿起早已備好的杯子,給她們各自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
喝過茶后,陳雪茹好奇心作祟,非要去參觀李熙和林凱的臥室。
李熙頓時羞紅了臉,臉頰泛起兩朵紅暈,扭捏了好一陣才帶著她走去。
兩人一進臥室,便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直到李麗快下班了,這場 “參觀之旅” 才告一段落。
李熙又拉著陳雪茹一頭扎進廚房,開始忙活晚飯。
此時,王姨和李麗走進院子,看到陳雪茹還在,幾人又在廚房熱絡(luò)地聊起來。
吃飯時,林凱敏銳地察覺到王姨似乎看出了些端倪。
陳雪茹看他的眼神就不對,在廚房時還時不時旁敲側(cè)擊,話里話外都有些試探的意味。
王姨這個老地下工作人員可不是好糊弄的,陳雪茹店里那晚發(fā)生的事,在她眼里漏洞百出,她心里多半也在懷疑她的說辭。
不過,只要不涉及通敵叛國,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死了或是跑了,對王姨來說也不算大事。
吃完飯,王姨便帶著李麗往隔壁院子走去。
林凱、李熙和陳雪茹本想跟過去瞧瞧,卻被王姨嚴(yán)厲的眼神制止。
但三人哪肯罷休,搬來凳子放在墻角,一個個踮著腳站上去,豎起耳朵,把隔壁院子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對面院子里,人都到齊了。
今年4月份街道辦獨立時候才在胡同里推行大爺管理制度。
王主任站在傻柱家正門的階梯上,一手拉著何雨水,大聲說道:
“今天叫大家來就一件事,就是家家戶戶裝電燈。到時候電工師傅來了,大家都配合著點?!?/p>
話音剛落,眾人便議論紛紛,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電燈裝在哪個位置合適。
關(guān)于收費,早就宣傳過了,那時還沒有后世的一戶一表,一個院子共用一個電表,費用按各家燈泡數(shù)量平攤。
王主任接著說:“另外,各戶的電線、開關(guān)還有燈泡,這些得另外收費。你們?nèi)齻€大爺組織一下,明天把錢交到街道辦去?!?/p>
這時,有人高聲問道:“王主任,我能自己買嗎?”
王主任點頭回應(yīng):“可以,不過我建議大家買同一個瓦數(shù)的燈泡,畢竟收費是按燈泡數(shù)量和瓦數(shù)平攤的。
還有,大家把裝燈泡和布線的位置留好,要是因為這個被投訴了,街道可不會留情面。
好了,就這些事,散了吧。易中海,你留一下,我找你有事。”
說完,王主任牽著何雨水走進傻柱家正房,聾老太太在傻柱的攙扶下,也緩緩跟了進去。
李麗順手關(guān)上了門,外面的人都好奇得不行,紛紛猜測里面在說些什么。
但看到李麗守在門口,誰也不敢上前偷聽。
林凱有些興致缺缺,跳下凳子,搬著凳子往客廳走去,嘴里嘟囔著:
“沒勁,還以為王姨會當(dāng)面把事情說開呢!”
陳雪茹心思細膩,想得更多,說道:“你想啥呢,就兩年半的錢,能鬧多大事?
何雨水兩人還要在這住呢,讓易中海賠錢就是了?!?/p>
李熙也跟著點頭:“這點錢對易中海來說就是毛毛雨,不到兩百塊錢的事,
他把錢一賠,認錯態(tài)度好點,找個借口,最多也就關(guān)個十天半月。”
事實也確實如此,就算仔細調(diào)查,何大清確實交代過易中海,追究起來也不會太嚴(yán)重。
除非像原著里那樣,等何雨水長大后,要是錢還沒給,把事情捅到公安那里,
易中海才會吃不了兜著走,牢底坐穿,說不定還得去大西北待個二十年。
不過林凱才不想走到那一步么,不然也不會交代李麗。
她可不想雨水童年還那么悲劇,原劇里她長大后,這事還如針一樣的刺在心里。
三人在屋里等了一個多小時,李麗才一個人回來。
林凱見王姨沒跟著,趕忙問道:“麗麗,王姨走了?”
李麗點點頭,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說道:“走了,事情處理完就回去了。”
陳雪茹一臉八卦相,催促道:“麗麗,趕緊說說,到底怎么解決的?”
李麗見三人都眼巴巴地望著自己,只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原來,易中海這事連他媳婦和聾老太太都不知情,王主任一提,聾老太太當(dāng)場就把易中海罵了一頓。
何雨水窩在王姨懷里哭得梨花帶雨,最后王主任也訓(xùn)斥了易中海一頓,
聾老太太做主,湊了三百塊錢給何雨水,這事才算翻篇。
傻柱得知此事,氣得火冒三丈,正要發(fā)作,被聾老太太硬生生按了下去。
錢也在王姨那,以后何雨水的生活費直接去街道辦領(lǐng)就行。
這種情況再街道辦很常見,很多烈士子女,或者其他遺留老人孩子的信件和錢,都是直接下發(fā)到各個街道辦的。
李麗還提到,原來聾老太太竟是傻柱家的親戚。
林凱一聽,細細琢磨了一番,頓時恍然大悟:難怪傻柱家能住正房,原著里聾老太太對傻柱那毫無保留的偏愛,根源在這兒??!
哪有沒親沒故還一直對人這么好的,說什么貪嘴,根本站不住腳。
林凱猜測,易中海和一大媽與聾老太太的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不然怎么會常年累月地照顧一個老人。
說什么榜樣、養(yǎng)老,根本不現(xiàn)實,親兒子都未必能如一大媽那樣,做到這種程度。
林凱心想,要么是錢財上的牽扯,要么易中海夫妻倆本就是聾老太太的人,
就像以前的包衣奴一樣,從小被養(yǎng)大,還有諸多顧忌,不得不對她好。
可惜,前身母親和王姨都沒提過這些事,她們肯定一清二楚。
李熙和陳雪茹聽后,頓時沒了興致,還以為是什么大瓜,結(jié)果就這。
林凱倒是覺得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陳雪茹一臉促狹地說:“沒意思,洗洗睡覺吧,熙姐,我睡哪兒啊,正房行不行?”
李熙白了她一眼:“隨你?!?說完便去洗漱了。
夜深了,右?guī)績?nèi),李麗姐妹倆并排躺在炕上,說起了悄悄話。
李麗小聲抱怨:“姐,你真愿意???這陳雪茹也太過分了!”
李熙嘆了口氣:“麗麗,由著她吧,反正以后都是姐妹,不愿意又能怎樣?”
這時,陳雪茹的呻吟聲從正房傳來,李麗撇了撇嘴:
“姐,你看她浪的,聲音比你還大,真有那么舒服嗎?”
李熙輕輕掐了妹妹一下,嗔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當(dāng)初婆婆和王姨打的什么主意,你心里也清楚。我又沒攔著你?!?/p>
李麗咯咯笑著:“姐,你真好,不過傻林子那…… 好大啊,我有點怕?!?/p>
李熙溫柔地說:“你呀,習(xí)慣就好了,快睡吧,明天還有事呢?!?/p>
李麗嘟囔著:“這哪睡得著啊,雪茹可真是個狐媚子,這聲音……”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在這此起彼伏的聲音中漸漸進入夢鄉(xiāng),
直到第二天天大亮,兩人才悠悠轉(zhuǎn)醒。
林凱神清氣爽地在院子里打著拳,回想起昨晚的事,嘴角不禁上揚。
陳雪茹確實潤,又多了個 80 好感度的寶箱,值,超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