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小說,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再有雷同,請大家當(dāng)娛樂活動愉快閱讀,和歷史走向大多不同!】
一九四零年,民國二十九年。
中原,望山村。
“砰~”地一聲巨響,林菀堂只覺得臉頰火辣辣地疼,被人一個巴掌就呼在了墻壁上,在迷迷糊糊間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只見一個五大三粗,面目猙獰的中年男子,昂首挺胸地走了過來,一只粗大的五指爪直接掐在了她的喉脖子上。
生疼生疼的。
讓她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是怎么回事?
容不得她細(xì)想,那男子一張口就露出了滿嘴的黃牙,以及那噴臭的口氣,唾沫星子全都砸在了她的臉上。
“哼,臭婆娘,還不想嫁給老子,我把前面兩個婆娘的腿都打瘸了,信不信讓你也跟著她們一起爬!”
林菀堂只覺得呼吸困難,全身的血液倒流。
這男人膀大腰圓,穿著一件白得發(fā)黃的舊褂子,一只胳膊粗壯得就跟樹木樁子一樣。
掐得她快要斷過氣去了。
門外還傳來了‘噼噼啪啪’的拍門聲。
伴隨著一個年老的婆子聲音,傳了過來,“老二啊,把這賤人打斷兩根肋骨就差不多了,打死打瘸誰給你端水做飯,洗尿桶啊!”
這特么的是人話嗎?
男人微微地松開了五指爪,直接一個重拳打在了她的肚子之上,瞬時,一陣翻江倒海的痛自她的身上傳來。
使得林菀堂的身體,直接痛得順著墻壁滑倒在了地上。
粗壯的男人卻并不打算放過他,直接抓住她的破衣領(lǐng)子,隨便一甩,就把她扔在了床上。
那破舊的木板床發(fā)出‘咔嘰’一聲重響。
差點讓她的肋骨斷掉。
“賤人,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那個五大三粗的男子咧開大嘴,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慢慢地朝她走來。
活脫脫的像個潑皮無賴。
湊到跟前,男子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顎就像是看貨物似的,左右擺動了兩下,隨即又快速地松開。
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陰惻惻的眼神,快要把人活剝了一般。
此時林菀堂的腦海,正瘋狂地向她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她穿越了,來到了這個不知名的世界。
剛剛被人虐打過。
這時,正渾身無力地躺在一塊破木板床上。
身上穿著一件洗得發(fā)白的淺灰背心,外衣散開,扣子脫落了幾顆,褲子也松垮垮的。
漏風(fēng)的窗戶,以及一間破舊的土屋堆滿著各種雜物。
四周還有‘嗡嗡’作響的蒼蠅,在圍繞著她飛舞。
一股淡淡的惡臭味在空中彌漫著,讓她的鼻翼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眼見男人越脫越多,林菀堂看著那些鼓鼓的肥肉,就是一陣惡心。
來不及多想,這時她被捶得渾身泛疼。身體往后一縮,抓起一個破爛的枕頭,就扔了過去。
連男子的衣邊都沒挨到,卻更激起了他的獸性,就連脫衣服的速度都變快了。
“等等,你要干什么?”
這時男人的上身已經(jīng)被脫得精光,手正放在褲子的腰帶上,在聽到林菀堂的話時明顯地愣了一下。
隨后就咧開了大嘴,不管不顧地朝著她撲了上來。
把她壓在身底,一臉暴戾地把她的雙手按壓在頭頂。
惡狠狠地道:“干什么,你個臭娘們不知道嗎,你可是老子花了一百個銅元和十斤粟米換回來的?!?/p>
說完,便低頭用一張臭烘烘的嘴,要朝她的臉上拱去。
林菀堂看著這人的頭上,旋轉(zhuǎn)著一層罩頂?shù)暮跉猓@是損傷破財之兆,她的眼睛一瞇。
就在臭嘴快貼近她的臉頰時,快速地拱起右腿的膝蓋用盡全力,朝著他的下三路頂去。
只聽‘嗷’地一聲慘呼,男子的身軀頓時就蜷縮成團(tuán),重重地砸在了她的身上。
差點讓林菀堂背過氣去。
她一鼓作氣,忍住身上的疼一把推開了男人,然后一個滾身翻坐了起來。
男子躬著腰,扭動了幾下在得到緩解之后。
雙手捂住下體,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瘦弱的,感覺一根手指頭就戳倒的女孩身上。
怒罵出聲,“你特么的小賤人敢動手,老子一會弄死你!”
這時林菀堂即使再難受,也在努力運用著自己超能的體力,想要讓身體的疼痛得到緩解。
一邊把自己松垮垮的褲腰帶綁緊,這樣子太沒安全感了。
再左右尋了一圈,麻蛋,這個大概是間柴房吧。
除了擺了個破爛的床板之外,到處都是柴火和散稻草,似乎專門用來關(guān)人的。
連個尖銳的武器也沒有,她隨手撿起地上的半截木柴,捏在了手上戒備著。
此時,大塊頭已經(jīng)一搖三晃地朝她走來,捏了捏雙拳的關(guān)節(jié),大有一把捶死她的感覺。
外面的木板門在被拍了一陣之后,也‘砰’地一聲被砸開了,露出一抹的光亮來。
只見一個身穿老舊的粗布棉衫,長著三角眼掃把眉,顴骨很高,滿臉都是褶子的刻薄老婦人,這時正叉著腰站在門口。
身后的地上,還趴著兩個蓬頭垢面,一嘴黑牙的婦人。
全都用惡毒的眼神往屋內(nèi)瞟。
這一打擾,倒是讓林菀堂有了稍許的緩和時間。
老婦人張嘴就胡咧咧起來,“胡老二,你想要個嫩貨,這個蹩腳的小賤人才十六歲,你輕點折騰,別把她給弄死了。
這可是咱們家花了一百個銅元和十斤粟米買回來的,當(dāng)個丫鬟都夠了,咱們家還要她燒水做飯洗衣服呢!”
說完,還嫌棄地上下打量了著林菀堂。
越看越不滿意,他們胡家買回來的兒媳婦,大多都是無父無母,或沒有家中助力的,回來好使勁磋磨的。
這丫頭身無二兩肉,也不知道夠不夠自家兒子造的。
打人的男子叫胡二牛,是白臨縣,漆橋鎮(zhèn),望山村的殺豬屠夫。
把胡家兩個兄弟養(yǎng)得一身蠻肉。
在這個到處鬧饑荒的年代,傳說他們兄弟倆個,還在外面搶劫過災(zāi)民,雙手是染了血的,在這一帶少有人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