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夫君的表妹想要個美人瓶,夫君就把我的女兒送到青樓做成花瓶。
“你不是常說女兒調(diào)皮嗎?我這是幫你約束她,你別不知好歹!”
我磕破了頭,才求得他們高抬貴手。
可當我終于找到女兒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人斷舌挖眼,四肢折斷塞進了花瓶里。
我渾身顫抖地抱起女兒,去求夫君救命。
他卻讓人將我打了出去。
“不就是個賠錢貨?死了正好給表妹腹中的兒子騰地方!”
我字字泣血,“我只求芳兒平安,我可以自請下堂,再不糾纏?!?/p>
“又拿這招來威脅我,若你再不聽話,我就讓她掛牌接客!”
后來,他看到那只滿是鮮血的美人瓶的時候,卻后悔得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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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依偎在夫君的懷中嬌笑著。
“表哥,我看不如也把嫂子送進去,到時候母女二人一起接客,豈不是一場佳話?”
夫君寵溺地刮了刮表妹的鼻子,“她在床上哪里有心肝你的半點風(fēng)情?白給人家玩還差不多?!?/p>
我被關(guān)在門外,聽著他們的肆意調(diào)笑,心痛欲裂。
“夫君,芳兒快要疼死了!求你給她找個大夫吧,再晚一些,芳兒的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可門內(nèi)卻只有丈夫的呵斥。
“白笙,你可真是下作!”
“當初是你說你天生孕體,只有你才能懷上我關(guān)家的孩子,才唬得父母非得讓我娶你過門?!?/p>
“可惜,你的謊言早就被我識破了,如今表妹肚子里也有了關(guān)家的種!”
“眼見著陰謀拆穿,你又拿芳兒爭寵,果真下賤!”
我跪下磕頭。
“我說的都是真的!白家女子天生孕體,是公婆他們主動上門求娶,我從未逼過你!”
但話音還未落,我就被家丁拖了出去。
無論我如何懇求,叫嚷,卻無人理會。
我抱著芳兒在街上跌跌撞撞地求助,懷里的身體逐漸變冷,卻只有一家小藥鋪肯接納我。
大夫查看了一下芳兒的情況,眉頭緊鎖。
“怎么會傷得這樣重?我先為她止血!”
我哽咽著求大夫救救我女兒,她還那么小?。?/p>
他尚且不忍看到女兒慘死,可她的父親卻恨不得推她去死。
關(guān)越早年中了毒,子嗣上再無希望。
白家女子卻是天生孕體,可為任何人綿延子嗣。
關(guān)家老兩口求了我家三年,我被他們誠心打動,這才嫁給了他。
成婚七年,我們也曾夫妻恩愛,他對芳兒也視如珍寶。
可一切,都在公婆過世之后變了。
他不僅留戀煙花柳巷,更是將表妹納入府中,日夜恩愛。
我原想著為了女兒忍耐,卻沒想到得到的卻是女兒被殘害的下場。
女兒的情況越來越危險,我卻只能束手無策,只能不斷呼喚著女兒的名字,乞求老天垂憐。
但大夫卻告訴我,“她四肢盡斷,血流不止?,F(xiàn)在,只有孫神醫(yī)的獨門秘方或許才能救她一命?!?/p>
我心頭一緊,孫神醫(yī)今日就在侯府。
我跌跌撞撞地跑回侯府,但卻連大門都進不去。
“求求你們讓我進去!芳兒快要撐不住了,放我進去!”
家丁不耐煩對我拳腳相加,關(guān)越明明聽到了我的哀求,卻吩咐人不許我進門。
我趴在地上,心中滿是絕望。
想到芳兒疼痛難忍,卻還是努力叫著我。
“娘……”
我艱難在地上爬行,血跡從我的身下蜿蜒,留下了觸目驚心的一道紅痕,我看向侯府,嘶啞地哭喊。
“孫神醫(yī),求您,救一救我的孩子吧!”
管家似有不忍,小聲提醒我。
“夫人還是快點走吧!今日孫神醫(yī)要給一位貴人安胎,脫不開身的?!?/p>
“不過他們現(xiàn)在去了如意樓,若是您現(xiàn)在趕去,或許還能求得一線生機?!?/p>
我胡亂謝過管家,一瘸一拐地趕往如意樓。
可我卻連門都進不去。
無奈,我只能對著里面哭喊,“孫神醫(yī),我的女兒受了重傷,需要你們獨門秘藥,求您救命!”
里面有人出來,我剛要上前,表妹顧靜怡就炫耀般地摸著自己的肚子。
“表哥哪怕是我懷身子還要不夠我,還好,有孫神醫(yī)在一旁候著?!?/p>
“姐姐這是要求藥?”
她見我狼狽,起身撩開了裙擺:“你要是跪下鉆過去,給我磕頭喊我夫人,我就讓孫神醫(yī)給了一瓶藥如何?”
裙下一片凌亂,有液/體滴下。
她壓低了聲音,一臉的嘲弄。
“還是我心善,分你些表哥的恩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