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枳別鬧了,我們都快結(jié)婚了,等我成功攻略喬韻,我們就能結(jié)婚?!?/p>
傅燼年將謝枳攬得更緊,“我知道,是我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p>
謝枳那么愛自己,這幾年也都熬過來了,傅燼年不相信她會就這么放棄了。
“我這么做,也只是為了我們的以后。”
謝枳無力的推開他,“早點睡吧,我困了?!?/p>
傅燼年剛要開口,門口傳來喬韻的聲音。
“老板,我實在睡不著,你可以陪我去看星星嗎?”
“你還真是玩瘋了?!?/p>
傅燼年嘴上說著,穿衣服的動作卻很利索。
喬韻探出頭來,“謝小姐要不要一起去?這么早睡嗎?我們年輕人的夜生活才剛開始?!?/p>
傅燼年看了眼謝枳,“她不去,哪能跟你們這些小姑娘比??!”
“枳枳你在家等我回來,你之前不是說想去看雪嗎,明天我們就去好不好?”
傅燼年輕輕地替她蓋上被子,動作溫柔,挑不出一點錯來。
直到他出去后,房間里空蕩蕩的一片,謝枳翻了個身。
她從床上爬起來,靠在床頭望向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拍打著窗戶。
謝枳扯了扯嘴角,摩挲著手指上的戒指,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將戒指取了下來,隨意的丟在某個角落。
直到天亮傅燼年才回來,煙酒味混著香水味。
“枳枳,抱歉,我回來晚了?!?/p>
“喬韻說想要瘋玩一個晚上,要不是為了任務(wù),我也不想這樣?!?/p>
傅燼年嘴上嫌棄著,可嘴角卻不自覺的上揚。
“我們?nèi)ケ狈娇囱?,今天就出發(fā)!”
謝枳淡淡地點頭,收拾東西,傅燼年卻沒注意到她情緒不對勁。
謝枳拖著行李站在車前,副駕駛早就坐了人,喬韻降下車窗,“謝小姐不介意我和你們一起吧?”
“我家境不好,還沒有去北方看過雪呢!”
傅燼年看了眼謝枳,“枳枳,多帶一個人而已……”
謝枳自顧自地將行李放在后備箱,“我什么時候說過我介意了,不就是多一個人嗎?!?/p>
一路上,車上只有傅燼年和喬韻的歡笑聲,而后座安安靜靜的。
謝枳盯著窗外,就像一個外人,融入不進去。
傅燼年拿著話梅遞到后座,“枳枳,如果難受就吃一顆?!?/p>
謝枳盯著話梅,冷不防說了句,“想不到你還能記起我暈車?!?/p>
話音剛落,喬韻委屈的聲音就響起。
“謝小姐是在怪我嗎?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主動和老板聊天,分散老板對你的注意力?!?/p>
喬韻邊說邊抹眼淚,傅燼年將車停在服務(wù)區(qū),神色不悅。
“謝枳,有完沒完?”
“你自己融入不進去,就怪她是嗎?你說想要看雪,我不也帶你來了,你還想怎么樣?”
傅燼年語氣越來越差,“為什么非要在這個時候破壞別人的好心情?”
謝枳將話梅放下,語氣平淡,“我說過我怪她了嗎?”
“你連我的解釋都不愿意聽,就要給我定罪是嗎?”
謝枳看向喬韻,“如果你覺得我說的話讓你感到不舒服,那我給你道歉,對不起,這樣可以嗎?”
傅燼年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么,卻被堵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謝枳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讓他捉摸不透。
車子駛進市區(qū),謝枳盯著窗外的雪,莫名想到了以前。
傅燼年將她攬在懷里,在電腦屏幕上,一個一個敲下要一起做的事。
想要一起來看雪,是兩年前定下的,來看雪卻是兩年后。
下了車,謝枳一眼就看上街邊的糖葫蘆,她買下了唯一的一串。
喬韻的目光落在了那串糖葫蘆上,“謝小姐,糖葫蘆是什么味道呀?”
“我長這么大,還沒有吃過呢?!?/p>
傅燼年靠近,“枳枳,把這串糖葫蘆給阿韻吧,她還小,讓她嘗嘗味?!?/p>
“你又不是非要吃,跟何況,阿韻就像小孩子一樣,你比她大那么多歲,你就讓讓她?!?/p>
謝枳緊捏著糖葫蘆,“傅燼年,一串糖葫蘆而已,你也非要我讓嗎?”
謝枳讓了太多東西了,這次她不想讓了。
傅燼年皺起眉頭,動手去搶過那串糖葫蘆,竹簽劃傷了謝枳的手心。
鮮血涌了出來,傅燼年面上閃過一絲慌張。
他急忙抓著謝枳的手,“我給你處理一下?!?/p>
“對不起枳枳,都怪我?!?/p>
“但是一串糖葫蘆而已,去哪里吃不到?”
傅燼年將糖葫蘆給了喬韻。
喬韻咬了口,皺起眉頭,“好酸啊,我不喜歡?!?/p>
那串糖葫蘆最后被扔進了垃圾桶里。
傅燼年處理著傷口,“阿韻就是長不大的小孩,你不要和她計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