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還真是。
我直接呆住了。
“高教授后來研究象數(shù)理,對易經(jīng)有了很深的造詣,押題更加牛逼,一分鐘要一萬多嗎,我看不多,人家性價比高,”
“薛老師前前后后讓高教授輔導了你5小時18分鐘,共付給了對方318萬元。用美元結(jié)算,用的是現(xiàn)金。”
楊朔拿出手機,用手一劃,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張照片。
背景是一家高檔咖啡館。
一個隱秘的房間內(nèi),只見薛老師將一摞厚厚的鈔票遞到高教授手里。
“你一直跟蹤薛老師?”我很驚訝。
“你太小看我了?!睏钏粪土艘宦暎斑@種小事還需要我出馬嗎?”
“楊朔,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最好不要知道我是誰,因為知道了你會死?!?/p>
說完這句話,他語氣惡狠狠起來,“我最討厭被別人當猴耍,你犯了大忌,所以你必須吃點苦頭?!?/p>
他手一擺,一名黑衣保鏢手里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欺身向前。
我感到脖子一涼。
“放心,不會要你命,只是割掉你的舌頭。誰讓你撒謊呢?!?/p>
“我沒有撒謊!”
我冷汗直冒。
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超出了我的預期。
“沒撒謊?”楊朔呼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說的那些藏寶圖的事純屬放屁!”
“說什么因為滅口薛老師才拿刀扎你,”
“還說什么警方有了結(jié)論,說薛老師有間歇式神經(jīng)病,”
“統(tǒng)統(tǒng)沒有影的事被你說的天花亂墜,你拿我姆爺當禮拜天過嗎?!?/p>
楊朔越說,火氣越大。
說的過程中,很自然地摸出一根雪茄點上了。
其舉止,其神態(tài),和平時比,完全換了一個人。
哪里還是學生啊,妥妥匪痞一個。
我快速判斷。
薛老師絕對不是普通人,出手300多萬眼睛都不眨一下,還是美金,他哪里來的這么多錢。
同桌楊朔也不普通。
我回憶起一件事,楊朔是半年前插班進來的,他特意提出和我一桌。
楊朔的身份應該不是學生。
剛才他順嘴帶出“姆爺”,這個詞我第一次聽說,回頭需要百度一下。
還是之前那個疑問,班主任薛老師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我正在想的時候。
楊朔從兜里摸出一張白紙黑字的紙張,上面蓋著醫(yī)院的公章,伸到我眼前。
“已經(jīng)確定,你不是薛老師的私生子。這張報告可以讓更多人閉嘴?!?/p>
我一看,原來是親子鑒定報告。
頓時明白這家伙為什么要與我歃血為盟了。
原來弄我血的目的是為了這個。
“動手!”
楊朔對著保鏢吼道。
眼見舌頭不保,我急了,“好吧,我說實話?!?/p>
“說!”
“薛老師說,我和他們的家族有關(guān)系,所以他才幫我的?!?/p>
這句謊言極具風險。
我猜測薛老師的背景很不一般,所以才敢大膽胡說。
“說下去。”楊朔的眼睛亮了。
我松了一口氣,舌頭暫時應該無憂。
“當時聽到薛老師這句話后,我也覺得奇怪,也追問,可是他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