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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被送進(jìn)了急救室。
紀(jì)塵雨和裴言徹動用了最好的醫(yī)生,卻依舊沒能保住她腹中的孩子。
醒來后的蘇婉向他們哭訴。
“我只是想親自去和周曼姐說一聲謝謝,卻不想被她用手術(shù)刀挾持?!?/p>
“她說她愛著的人始終是塵雨,絕對不會讓我平安生下塵雨的孩子?!?/p>
“為此,她甚至對著我的腹部連捅數(shù)刀......”
“老公,言徹,周曼姐恨我,我理解,可孩子是無辜的??!她怎么能......”
說到最后,蘇婉已經(jīng)泣不成聲。
紀(jì)塵雨也心疼的抱著病床上的蘇婉,對裴言徹怒目而視。
“裴言徹!這件事,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如果做不到,那你我兄弟也沒必要再做了!”
無視蘇婉驚愕的臉,裴言徹出了病房。
立刻下令所有手下傾巢而動出去找我。
可一天過去了,一周過去了。
甚至大半個月的時間過去,我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杳無音信。
有手下忐忑開口。
“裴總,醫(yī)院的監(jiān)控我們都看了上百遍了,壓根沒有看到夫人從哪離開的?!?/p>
“說不定夫人是從房間的窗戶......”
裴言徹立刻打斷了他。
“醫(yī)院窗外就是汪洋大海,從那走就是死路一條?!?/p>
“你覺得像周曼那種毒婦,能舍得下自己的命去尋死?”
話雖如此,可當(dāng)天晚上裴言徹還是抽調(diào)了大部分人力,去海邊找我。
只是哪怕他快將整片海域都翻過來了,也依舊沒能找到我的蹤影。
此時距離我失蹤已經(jīng)過去一個月的時間。
蘇婉也順利懷上身孕。
紀(jì)塵雨高興不已,大方的表示如果找不到我就算了。
日后等我回來,就讓我跪在紀(jì)家門外一夜,算是給蘇婉賠禮道歉。
他還許諾裴言徹,等蘇婉的孩子平安落地,就說服紀(jì)老爺子,將他認(rèn)祖歸宗。
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可裴言徹卻開始頻繁的做夢。
夢到他接到蘇婉的電話,向他哭訴她愛的人要娶我為妻,求他幫忙。
夢到他千里迢迢來到拍賣會上,脫下外套披在我身上,一擲千金為我點(diǎn)天燈。
夢到我們結(jié)婚,我幸福的依偎在他懷里說要給他生一堆孩子。
夢到我第一次懷孕,第一次流產(chǎn),拉著他的手哭到撕心裂肺、恨不得和孩子一起走。
那時候的他暗暗發(fā)誓,絕對不會讓同樣的悲劇在我身上上演第二次。
可后來......
從什么時候開始,看到我懷孕,他只覺得麻煩?
冷著臉一次次親手處理了我們的孩子,并把所有的過錯全都推到我的身上。
看著我一次次崩潰,他卻忘了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妆揪褪撬约骸?/p>
只安慰自己,是我不懂事要和蘇婉爭紀(jì)夫人的位置。
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那天在醫(yī)院里,聽到我害的蘇婉流產(chǎn),他很憤怒。
恨不得將我當(dāng)場抓起來,千刀萬剮。
直到他翻遍每一寸地方都找不到我時,他才慌了神。
“曼曼......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