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完了。"李航看著慘淡的數據，整個人都頹廢了。我也很絕望，

但還是強撐著："沒關系，我們可以想別的辦法。""什么辦法？跟大公司競爭？

我們拿什么競爭？"確實，我們拿什么競爭？沒有資金，沒有資源，沒有背景。

就像當初白月說的，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有些差距，不是努力就能彌補的。這天晚上，

我一個人坐在出租屋里，看著墻上的收支明細表。四個月的創(chuàng)業(yè)，不僅沒有賺到錢，

反而倒貼了不少。現(xiàn)在賬戶里只剩下三百塊。房租都快交不起了。我拿出手機，

翻到老周的電話。師傅說過，如果我創(chuàng)業(yè)失敗了，隨時可以回去?，F(xiàn)在是時候回去了吧？

但是一想到白月，我又猶豫了。如果我現(xiàn)在回去送快遞，那就真的永遠沒有機會了。不行，

我不能放棄。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抓住。第5章第二天早上，我去找李航。

他正在網咖里收拾東西，準備回老家。"你真的要走？"我問。"不走還能怎么辦？

再這樣下去，我連生活費都沒有了。""我們再堅持一下，說不定會有轉機。

"李航搖頭："顧晨，醒醒吧。我們已經輸了，徹底輸了。""我不信。

""你看看現(xiàn)在的數據，日活躍用戶不到一百，收入幾乎為零。

大公司的價格戰(zhàn)我們根本頂不住。"我咬了咬牙："那我們換個方向。""換什么方向？

""做細分市場，專門服務高端客戶。"李航愣了一下："什么意思？""你看那些大公司，

雖然覆蓋面廣，但服務質量參差不齊。我們可以專門做精品服務，收費高一點，但保證質量。

"李航想了想："這個思路倒是可以試試，但問題是，我們怎么找到高端客戶？

"這確實是個問題。高端客戶不會在街上隨便下載APP，他們有自己的圈子。

想要進入那個圈子，我們需要一個入口。突然，我想到了一個人。白月。

雖然她一直拒絕幫我，但這次不一樣。這次我不是要追求她，而是純粹的商業(yè)合作。

"我有個想法。"我對李航說。"什么想法？""我們去律師事務所談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