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月入千萬的頂流明星,他為我開了每月十萬的親密付。所有人都說我上輩子燒高香,
嫁了這樣一個帥氣多金又愛妻的好男人??芍挥形易约褐溃@十萬塊,是個精致的囚籠。
我花的每一筆錢都要申請,還因他營銷,從科研團隊被迫離職。
我變成了連親兒子都瞧不起的家庭主婦,全世界都在痛斥我不識好歹,終于,我決定不忍了!
我要找回自己的價值!
1那天,兒子沈嘉樹從重點高中回來,將書包直接砸到了我的身上?!伴_家長會,
你就不能穿得體面點嗎?”我接過書包,不解地望著他?!霸趺戳?,嘉樹?
媽媽今天穿的……”“穿的什么?舊T恤,洗得發(fā)白的牛仔褲,帆布包!
你看看人家張浩宇媽媽,LV的包,脖子上戴的鉆石閃瞎眼!你呢?
”“同學都問我是不是你親生的!我跟他們說你是我媽,他們都笑我!說我爸那么有錢,
怎么我媽像個保姆!你讓我以后在學校怎么抬頭?!”這話讓我我臉頰火辣辣的。
難堪和委屈像潮水般將我淹沒,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嘉樹看我這樣,非但沒有收斂,
反而更加不耐煩:“哭哭哭,你就知道哭!沒本事賺錢就直說,別在這里裝可憐,丟人現(xiàn)眼!
”晚上,沈澤言結束一天的拍攝,回到家便癱在了床上。我把嘉樹的話小聲復述了一遍,
期望他能給我一絲安慰,哪怕只是責備嘉樹幾句。他疲憊地揉著眉心,摘下金絲邊眼鏡,
語氣帶著一絲不耐:“嘉樹才多大?十六歲的孩子,口無遮攔,你也當真?”“做家長,
心胸能不能大點兒?”“小家八字氣,好好的孩子都被你帶壞了。
”“可他說的……”我試圖辯解。“說什么?”沈澤言打斷我,聲調微微揚起:“林晚,
你就不能大度一點?開個玩笑都開不起。”“我看是你自己心態(tài)有問題,太敏感,
性格也不好,不然嘉樹怎么會這么說你?公眾人物的家屬,言行舉止都要注意,
你這樣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是啊……永遠是我的錯。我低下頭,
忽然想起我們結婚前。那時,沈澤言還不是如今的頂流,但也算小有名氣。他對我溫柔體貼,
許諾會給我最好的生活。“晚晚,以后家里的錢都交給我打理吧,我不想你太操心這些。
我會給你開親密付,你想買什么,只要告訴我一聲,我都會滿足你。
”我那時被愛情沖昏了頭,只覺得他細心體貼。我問:“那我買幾千塊的東西,
比如看中一個包,也需要提前跟你說嗎?”他失笑,揉揉我的頭發(fā),
語氣寵溺又帶著一絲不易察可的掌控:“傻瓜,幾千塊的小事,你自己決定就好,
我還能管你這個?主要是一些大額的,或者不必要的浪費,我們商量一下。
”他裝得那么大方,那么體貼??苫楹竽??別說幾千,
就連給嘉樹在學校門口買杯十幾塊的奶茶,我點開付款界面,都得先截圖發(fā)給他,
等他回復一個“嗯”或者“可以”,我才能安心按下支付。有時候他忙,信息幾個小時不回,
嘉樹眼巴巴地看著,我只能尷尬地對小販說“下次吧”。那種窘迫,讓我無地自容。幾塊錢,
我都沒有自主權。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嘉樹的校服褲子破了個大洞,急需一條新的,
也就七八十塊錢。我沒等他回復,直接買了。等待我的,便是沈澤言長達數日的冷暴力。
他不和我說話,回家就進書房,有時甚至直接睡在客臥。整個家里的氣壓低得能悶死人。
那種無形的壓力,比激烈的爭吵更讓我窒息。更可怕的是,不知從何時起,
一旦我有什么未經他審核的消費,或者只是在社交媒體上發(fā)了句感嘆,很快,
我的私人社交賬號就會被他的粉絲“精準爆破”?!吧蛱埬⒁庾约旱难孕?,
不要給澤言哥哥抹黑!”“你這種只會花錢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我們完美無瑕的沈澤言?
還不趕緊去提升自己?”甚至還有不堪入目的私信辱罵和惡意P圖。
是誰把我的行蹤、我的消費習慣、甚至我的私人賬號透露給她們的?我不敢細想,
那背后深不見底的惡意。2.一夜無眠,天剛蒙蒙亮,我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聲音帶著哭腔:“晚晚,快,讓你家澤言接電話!”我的心猛地一沉:“媽,出什么事了?
”“你爸…你爸他出車禍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搶救,醫(yī)生說失血過多,急需輸血!
醫(yī)院血庫O型血告急,澤言不是O型血嗎?你快讓他過來!”我腦子“嗡”的一聲,
手機差點從手里滑落。沈澤言剛從浴室出來,隨口問了句:“誰的電話?大清早的。
”我聲音發(fā)顫,把手機遞給他:“我媽……我爸他……”他接過電話,
原本疏懶的表情瞬間變得關切而凝重:“阿姨,您別急,慢慢說……什么?叔叔車禍了?!
”他連連點頭,語氣懇切:“您放心,我馬上過去!血是吧?我是O型,沒問題!
我立刻讓晚晚準備,我們馬上到醫(yī)院!”掛了電話,他臉上的焦急瞬間褪去,
像川劇變臉一樣,恢復了慣常的冷漠。他把手機扔回給我,淡淡道:“回頭給你媽帶個話,
說我臨時有個重要的通告,去不了?!蔽液喼辈桓蚁嘈抛约旱亩洌骸吧驖裳?!
你剛才答應了的!那是我爸!”“答應?”他嗤笑一聲,解開運動外套的拉鏈,
“我那是說給岳母聽的場面話,你不會當真了吧?”“你——”我氣得渾身發(fā)抖,
“你怎么能這么虛偽!我爸等著救命!”“哦?”他挑眉:“那你去救啊。你有錢嗎?
還是你有O型血?”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洶涌而出。我手指顫抖地撥通媽媽的電話,
聲音嘶?。骸皨?,你別等澤言獻血了,我……我還有點嫁妝,我這就取出來,
我們去血站買血!”電話那頭,媽媽愣住了。沈澤言他忽然湊近手機,狡辯道:“阿姨,
您別聽晚晚胡說。她就是心疼我,怕我抽血傷身體,跟我鬧脾氣呢?!薄澳判?,
叔叔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管?我這就帶晚晚過去,一點血而已,我不在乎。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我瞠目結舌地看著他,不愧是頂流演員,演技就是好。
他整理了一下衣領,瞥了我一眼:“去換件體面的衣服。還有,以后在家人面前,
不許再說一句對我不利的話,聽見沒有?”“伺候好家里,照顧好兒子,這才是你該做的。
別整天哭哭啼啼,尋死覓活?!蔽覛獾綐O致,反而笑了出來,笑得眼淚直流。很快,
他真的紆尊降貴,開車載著我去了醫(yī)院。病房外,媽媽看到我們,臉上強撐的鎮(zhèn)定有些松動,
但看向沈澤言的眼神里,明顯多了一絲遲疑和審視。我爸還在搶救室,情況不明。
我從包里拿出那張存著我僅剩嫁妝的銀行卡,遞給媽媽:“媽,這是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