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早,傅斯年接我去祖宅吃飯。他今天的心情很好,車上向來懷舊的曲風都變了。
青春洋溢,元氣滿滿。看來,叫他大叔的女孩兒,確實讓他快樂?!斑@歌還挺好聽的。
”我如實評價。他愣了一下:”隨機播放的?!闭f著一邊切歌,
一邊問:“昨晚怎么又給我打電話?想我了?”我勉為其難的敷衍:“可能吧。
”“醫(yī)生的方法果然有效,以前咱倆待在一起話都不說的。”他的話讓我一陣惡心,
連忙放下車窗透氣。順便掩飾,濕潤的眼角。剛到祖宅門口,就聽見一道脆甜的聲音。
“傅哥哥!”一個明媚皓齒,雙馬尾,JK服的女孩兒沖到院子里。眼里只有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