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歌發(fā)布會上,說好來捧場的娛樂集團總裁男友丟下我,去了前妻的新劇開機儀式。
他親自帶著前妻在制片人、導演面前露臉,為她撐腰。
還把我爭取了好久的代言給了她。
他說:薇安才回國,應付不了娛樂圈這些人精,我?guī)退粗c,也算是盡了一點前夫的責任。
可笑的是,我單打獨斗這么多年,他從來沒有想過盡一點男友的責任。
我與公司解約,干凈利落地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他卻捧著一堆代言合約找上門,問我能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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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孤零零地站在臺上,兩只手的指甲不由自主地掐進指尖,根本不敢看下面的鏡頭和人群。
在場的記者竊竊私語:“霍總人呢?怎么還沒上來?”
我掐緊指尖那點肉,心里苦笑,他不會來了。
就在5分鐘前,答應為我捧場的男友接了前妻的電話后,轉頭就走:
“發(fā)布會可以再開,薇安的新劇開機只有一次,她那邊更需要我?!?/p>
他忘了,他今天不僅是來捧場的,更重要的是要親自官宣我霍氏頂奢代言人身份。
我抬起頭,對上站在臺側的男友妹妹的視線,她嘲諷地說:
“我早就說了,我哥不會選你?!?/p>
人群一片嘩然,長槍短炮懟到我臉上:
“江天后,霍總拋下你是去見前妻陸薇安了嗎?”
“霍總前妻陸薇安回國后,被多次拍到兩人一起出入同一小區(qū),是不是要破鏡重圓?”
“你跟霍總是不是分手了?”
“霍家真的能接受農村出身的你嗎?”
“網(wǎng)傳今天你將官宣霍氏頂奢代言,霍總沒出來是不是代表他不認可你的代言人身份?”
……
我臉色煞白,眼前一片眩暈,嗡嗡的聲音像一根根利刃撕扯絞碎我的神經。
在我即將倒下的一刻,經紀人周姐一把拉過我護在身后:
“映月身體不適,發(fā)布會提前結束,稍后我們會做特別聲明?!?/p>
說完,不顧記者的奮力擁擠,艱難地護著我往后臺走。
好不容易把人群隔絕在外面,她焦急地問:
“你的人群恐懼癥犯了?不是已經好了嗎?”
我白著臉虛弱地搖了搖頭:“休息一下就沒事了?!?/p>
她趕緊扶我坐下,拿來毛巾為我擦拭,端來溫水讓我喝,又囑咐助理帶我從后門匆匆離場。
回到家里后,我攤在沙發(fā)上久久不能起來。
霍景行回來的時候,我才稍稍有點力氣坐起來。
他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
“一點小事搞成這樣。”
“霍家不養(yǎng)閑人,你的代言董事會重新考量后,決定給薇安,她的形象更符合霍氏。”
我猛地抬頭,之前我費勁千辛萬苦爭取的時候,他說霍氏頂奢的代言向來只給頂流天后,除了美艷的外表還要有出眾的氣質,說的時候還上下打量我,仿佛在說我一個農村的土包子也配?
為此,我苦練形象氣質,聲樂更是一刻都不敢懈怠,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地位,他卻輕飄飄地給了他剛回國毫無知名度的演員前妻。
如此明顯的偏愛,是我不自量力了。
我平靜地點頭:“霍氏的代言,你想給誰就給誰,不用特意來跟我說?!?/p>
他錯愕地看著我,眼角染上一絲微慍:
“你在鬧什么?”
“霍氏不是你用來爭風吃醋的地方!”
我抵著白天被掐得血肉模糊的指尖,淡淡地笑了一下:
“我試了20次鏡,被拒絕了19次,多一次也不多?!?/p>
“反正在你心里這個代言人早就有了人選,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