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從那天起,他對我越來越冷漠。我陷在回憶里,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空蕩蕩的手腕。
那只銀鐲……手機突然炸響,刺耳的鈴聲撕碎寂靜。是張妍,我以前工作室的同事?!拔??
”我聲音嘶啞?!八纪瘢 彼龎旱蜕ひ?,背景音嘈雜,“我在‘迷情’看見你老公了!
他跟個女的都快親上了!”我指尖一顫,手機差點滑落?!澳阋灰^來?”她憤憤道,
“這對奸夫淫婦!”我小腹還在抽痛,身體虛弱得連站直都困難??上胫牡剿鲕壍恼掌?/p>
這樣也有利于起訴離婚,我還是硬撐著出了門。酒吧燈光昏暗而曖昧,音樂震耳欲聾。
我扶著墻,冷汗浸透后背。每走一步,下腹都像被刀絞。祁見青坐在最貴的卡座,
懷里摟著昨晚那個紅裙女人曲瀟瀟。她整個人貼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口畫圈,
紅唇幾乎咬上他耳垂。我舉起手機,手指顫抖地按下錄像鍵?!澳憷掀攀裁磿r候滾啊?
”她嬌嗔,“她就真的好意思賴在你身邊,讓你一直養(yǎng)著她?”祁見青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