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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著地上尖銳的碎石子：“跪那上面，伺候我?！?/p>
“你要是不聽話，我現(xiàn)在就去把那兩老不死的剁了喂狗！”
我眼淚不斷滾落。
為了公婆，我只能跪下。
宋明伸手撕扯我的衣服。
“不要！”我哭著護(hù)住自己，“我有身孕了！求你，放過我的孩子！”
宋明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懷著宋辭的種，還想讓我放過？”
他的動(dòng)作更加粗暴，我找準(zhǔn)時(shí)機(jī)踢他要害。
拼命跑出十幾步，卻被兩個(gè)男人堵住。
“著急去哪兒呀？”
我如墜冰窟。
在宋明三人的狂笑聲中，我被輪番折磨。
小腹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
我的孩子，沒了。
我渾身青紫，衣衫破碎，腿間還帶著未干的血跡。
宋明三人饜足地站起身，眼里滿是鄙夷。
我要?dú)⒘怂麄儯?/p>
宋明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命令道：
“跪過來，用嘴給我把鞋穿上?！?/p>
屈辱和憤怒燒得我?guī)缀趸柝省?/p>
他見我沒動(dòng)，冷笑一聲：“怎么？不想讓你公婆活了？”
那句話瞬間澆滅了我所有的反抗。
我一點(diǎn)點(diǎn)挪過去，跪在他腳邊，低頭。
“蘭玉......”
宋辭抱著我，高大的身軀抖得不成樣子。
“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
我虛弱地靠在他懷里，拉著他的手，泣不成聲。
我不敢說。
怕他刨根問底，怕他牽扯出那個(gè)的秘密。
更怕他為了給我報(bào)仇，毀了自己。
村民們沖上去按住宋明三人。
宋辭對(duì)他們?nèi)蚰_踢，瘋狂泄憤。
有人疑惑：
“她愿意為宋辭父母付出生命，為什么后來又要?dú)⒘怂麄?？?/p>
“受了這么大的委屈都不說，這事......是真的嗎？”
“該不會(huì)是被折磨瘋了，才痛下殺手的吧？”
宋辭心疼地捧著我的臉：
“蘭玉，告訴我真相！我絕不嫌棄你！告訴我！”
柳蘇蘇猛地推我的肩膀，對(duì)著宋辭哭喊：
“宋辭哥你別被她騙了！她再可憐，你爹媽也是被她殺的！你不能心軟！”
我看著宋辭期盼又痛苦的眼神，還是只能搖搖頭。
我哀求他：“別問了，求你，別再問了......”
就在這時(shí)，被按在地上的宋明忽然掙脫了束縛。
他搶過旁邊一個(gè)人的手鼓，癲狂地敲了起來，沖著我大笑。
“林蘭玉！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獄！”
香火的煙霧，隨著他的鼓聲，再次濃濃地聚攏起來。
撕裂般的疼痛，從我的天靈蓋一直劈到腳底。
癲狂的鼓聲，像一把尖刀，撬開了我封存的記憶。
我嘶吼著：“求求你們，別看！”
沒人理我。
他們死死盯著煙霧中的畫面。
畫面里，宋辭將一件嶄新的紅綢衣裳塞進(jìn)我懷里。
“真好看，像新娘子?！?/p>
他憨笑著，藏起被磨破的袖口，眼里的光比星星還亮。
我心疼地捶他，“快拿去退了，家里還有好多地方要用錢呢。”
他捉住我的手，溫柔地包裹在掌心。
“錢以后還會(huì)有的，別人家媳婦有的，我的蘭玉也必須有?！?/p>
婆婆端出一個(gè)月餅，把最大的一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