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宵靠著車廂壁,因為剛剛沒有及時搭話的遺憾,還在想辦法多了解。本來做好了準(zhǔn)備,
又見她閉目養(yǎng)神,便只能等著?!巴?,你沒座位嗎?要是累的話,我那里可以坐。
”黃妙妙又找著機會一臉羞澀的上前,“我承認(rèn)我剛才是冒失了點,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向你道歉?!边@個年代的人都比較含羞,若是有女子能對一個異性主動,
那絕對是鼓足了勇氣,這異性也絕對遭人嫉妒。周圍乘客看楚宵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不過再打量他的氣質(zhì)和樣貌,又覺得理所當(dāng)然,也不怪人家女孩這么大膽,確實有過人之處。
楚宵向身側(cè)身后看了一下,才知道她在和自己說話,生怕被淺眠的人看到誤會似的,
向后退了一大步嫌惡拒絕道:“不用?!彼砬槔淠?,不像是假客氣,
黃妙妙的臉色一下就掛不住了。她是女孩子,而且還這么主動,在家的時候誰不捧著她,
怎么今天遇到的男人沒有一個有紳士風(fēng)度?她樣貌雖然比不上姜榆,但也算得上清秀,
見楚宵給她難堪,立馬有人打抱不平:“你這男同志,人家女同志都道歉了,你還要怎樣?
”難得有人為自己說話,黃妙妙瞬間委屈的紅了紅眼眶,
看向楚宵的眼神就像看一個負(fù)心渣男。那幫腔的人越發(fā)覺得自己身上的擔(dān)子重了起來,
英雄主義爆棚,絲毫沒注意到身旁老婆危險的眼神。“還不哄哄人家小姑娘,
是不是個大男人?”姜榆本來只想閉目養(yǎng)神,沒想到就這么睡了過去,不過火車上很難睡好,
因此眉頭一直輕輕蹙著。聽到嘈雜聲,順勢清醒了過來。見到那個黃妙妙就站那兒,
瞬間意識到?jīng)]發(fā)生什么好事。就聽楚宵譏誚道:“有你這個大男人護著不就行了?
關(guān)我什么事?”那男子感覺自己腰上一疼,輕“嘶”了一聲:“我和她又不認(rèn)識。
”“我和她就認(rèn)識了?”周圍又是一陣笑,黃妙妙臉色煞白。姜榆聽著偷笑,
實在不理解這人為何要自找沒趣。夜幕已經(jīng)降臨,這楚宵就一直站那兒站到現(xiàn)在?
看他一身的穿戴也價值不菲,怎么不去補個座位或者臥鋪?她觀察周圍,
還有在車座下睡覺的,估計是座位比較緊張,沒有空余。好歹讓自己避免了一場災(zāi)禍,
要不叫他來坐坐?姜榆卻是不知道,此時某個男人的座位正被好兄弟苦哈哈保護著,
好幾次都差點被大媽們占走,項天佑又不能出來找人,不然都被這些大媽占了,
就別想要回來。若不是知道他宵哥平時是個靠譜的,項天佑都快報乘警了,這么大個人,
也不能是被人販子拐走了吧?思緒猶豫間,就見被騷擾到不耐煩的楚宵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
轉(zhuǎn)頭活動脖子,又見這黃妙妙瞪向自己?!罢鎭G人?!彼矝]忍著,冷冷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