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野上周打過得對手的慘叫聲和還在房間里回蕩。"太假，"我踹了他一腳，

"你挨打時候哪會捂褲襠？"小野盤腿坐在地上，正用刀尖挑手掌上的老繭。聞言突然暴起，

一個肘擊頂在我胃部。我跪在地上干嘔，他歪頭看我："這樣叫？

"錄音筆里對手骨折聲成了小野的催眠曲，

他笑著評價：“比爸爸的呼嚕有趣”6.門鈴響了。監(jiān)控屏幕里，

穿紅旗袍的女人身后站著四個西裝男，每人手里拎著鋼管，左手都缺了小指。"操，虞美鳳。

"我吐掉嘴里的血沫，"去里屋。"小野沒動，盯著監(jiān)控："她手里拿著什么？

"虞美鳳拎著個透明密封袋，里面是縷染血的頭發(fā)。

我認(rèn)得那個發(fā)色——和小野他媽離家那天一模一樣。門開瞬間，檀香味混著血腥氣撲面而來。

虞美鳳直接走到小野面前，密封袋在他眼前晃："認(rèn)得嗎？"小野伸手要抓，

她突然抽回袋子，旗袍開衩處閃過一道寒光——大腿上綁著把解剖刀。"新合同。

"她甩出張紙，"每場80%收入抵利息，輸一場……"刀尖劃過小野鎖骨，

"取一塊活體組織。"我抄起煙灰缸砸過去。她身后打手突然齊刷刷跪下，左手按在茶幾上，

右手舉起鋼管——咔嚓！咔嚓！咔嚓！三根小指應(yīng)聲而斷。血濺在合同上，

虞美鳳連睫毛都沒顫："簽字。"小野突然抓住她手腕，鼻尖湊近那縷頭發(fā)深嗅。

虞美鳳反而笑了，用刀尖挑開他衣領(lǐng)："多漂亮的肌肉線條……""簽。"小野對我說，

眼睛卻盯著她大腿上的刀。虞美鳳解開密封袋，取出個注射器，

針管里是渾濁的綠色液體："見面禮。能讓你……"針尖在小野手臂上畫圈，"更完美。

"我搶過注射器砸在地上。液體腐蝕地毯冒出青煙，小野卻蹲下去聞，喉結(jié)滾動。"下周二。

"虞美鳳轉(zhuǎn)身時，解剖刀不知何時已經(jīng)插在茶幾上，刀尖釘著張磁卡，"首付五十萬。

"門關(guān)上后，小野拔出解剖刀，突然劃開自己小臂。血還沒流出來，

他就把刀塞進我手里："該你了。"我盯著他手臂上翻卷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