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陣痙攣，猛地沖出去，打濕了她的褲子。
隨后進入了賢者模式。
我繃直了身子，牙齒咬得咯咯響，喉嚨里擠出沙啞的嗚咽。
她按住我的PP，掌心下的肌肉抽搐著，像海浪撞在礁石上。
癱倒在地時，我大口喘氣，她竟俯身問：“你還好嗎？”這問題像根刺扎進耳膜。
我愣愣眨眼，手肘撐著地坐起，指尖觸到她發(fā)紅的臉頰，皮膚燙得驚人。
她歪頭笑了笑，把臉埋進我掌心揉蹭，像只饜足的貓，發(fā)絲間散出淡淡的汗腥味。
“感覺怎么樣？”她忽然認真起來，黑眸盯著我。
我喉頭滾了滾，答不上來。
她輕笑：“剛才不舒服，現(xiàn)在卻說不清？”說完扯掉內(nèi)褲，赤條條躺在我旁邊。
我也胡亂扯下臟了的內(nèi)褲，轉(zhuǎn)身用紙巾擦拭，動作笨拙得像第一次做這事。
“其實不太好……”
我喃喃道，她卻翻身壓過來，鼻尖抵著我的鎖骨：“但心情好，對吧？”
溫熱的呼吸噴在皮膚上，我渾身一顫，忽然分不清是燥熱還是冷顫。
她指尖順著我汗?jié)竦募沽夯?，留下一道黏膩的痕，像是某種無聲的邀約。
她一把將我拉到身旁躺下，我順勢癱倒在她旁邊的座位上。
淡藍色的晨光透過窗戶，在墻上閃爍。
不知何時，狂風呼嘯聲減弱成嗚咽，窗外模糊的雪影也不再狂舞。
暴風雪停了？我心里泛起一絲酸澀。
兩人沉默著躺了片刻，呼吸聲輕得像是彼此的回聲。
突然，她開口：“你不是說無處可去嗎？”
“……”
我脊背繃直，手指無意識地攥緊褲縫。
沉默像塊石頭壓在喉嚨里。
“那……你想在這里住一段時間嗎？”
我猛地轉(zhuǎn)頭，視線撞進她漆黑的瞳仁。
眼神平靜如水，看不出情緒波動。
身體僵得像被凍住的木頭。
“什么……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她眨眨眼，睫毛掃過我臉頰，“這里雖舊，總比睡大街好。若你有別的去處，我便不攔你……”
“……” “為什么？”
我脫口而出，聲音沙啞，“為什么是我？”
她怔了怔，目光掠過天花板斑駁的水漬，唇角忽然漾起一抹淺笑，像冬末融雪的漣漪。
“只是……你讓我覺得……”
她停頓片刻，指尖輕輕蹭過我的臉頰，“舒服?！?/p>
“喜歡？”
我喉嚨發(fā)緊，心跳擂鼓。
“不喜歡，就不留。”
她忽然翻身貼近，柔軟的身軀壓得我渾身一燙，下腹瞬間繃緊。
剎那間，無數(shù)念頭在我腦中炸開：這女人究竟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利用我的欲望？
還是真動了惻隱之心？
常人怎會輕易讓陌生人留宿？
莫不是將我當寵物豢養(yǎng)？
或許只是無聊時的消遣……可若拒絕，我又能去哪兒？
酒吧地下室暖氣壞了，整日與寒氣搏斗。
留在這里，至少有個遮風擋雨的屋檐。
就算被她視作玩具……人類不都是無處可依，只能寄生于他人嗎？不過是活下去的螻蟻罷了。
這些思緒還未理清，答案卻已沖口而出：“如果可以的話?！?/p>
我自己都驚得睜大了眼。
“好。”
她輕笑，溫熱的氣息拂在我耳畔，身體更貼近了些。
身上的灼熱愈發(fā)明顯，卻莫名不再焦躁。
她蜷在我身旁，將頭枕在我肩頭。
我嗅到她發(fā)間淡淡的煙草味，混著雪夜的寒氣，竟生出奇異的安心。
窗外暴風雪的痕跡漸漸褪去，黎明的光一寸寸爬上她的睫毛。
她柔軟的身體輕輕壓在他手臂上，從未觸碰過的肌膚傳來溫熱。
他臉頰泛紅，把眼睛埋在毯子里。
她發(fā)出困倦的嘆息，呼吸像羽毛般掃過他胸口，細膩的觸感讓他渾身一顫。
“去睡一會兒吧，我累了。”
她把額頭抵在他肩頭，烏黑的發(fā)絲掃過他的臉。
他迷迷糊糊地眨著眼，心里嘀咕：這女人真奇怪。
手機突然震動得厲害，把他驚醒。
燈亮著，一時分不清白天黑夜。
他愣愣地眨眼，抓起手機。
原以為會是智杰打來確認他是否還活著，屏幕上卻顯示著“樸賢宇”——個同樣讓人頭疼的名字。
“喂。”
他切換成禮貌語氣，從別扭的姿勢里坐起身。
喉嚨腫得發(fā)疼，他灌了口溫熱的大麥茶，胡亂捋了捋亂糟糟的頭發(fā)。
手機響個不停，剛接通就傳來炸雷般的吼聲，震得耳膜發(fā)懵。
“！跟你說別掛我電話，耳朵聾啦？！”對方音量高得能掀屋頂，是個活力過剩的中年男人。
“哎，別吼，頭疼。”
他揉著太陽穴。
“頭疼？感冒啦？你這日子過得跟忍者似的，撿破爛吃，晝夜顛倒，免疫力差得跟三歲娃似的！流感一來準中標，冷天一吹就咳嗽，活得跟個病秧子！”
對方噼里啪啦倒苦水。
“謝謝關(guān)心，活得好好的?！?/p>
他敷衍著想掛斷。
“等等！掛了你就死定了，我也得跟著遭殃！”對方根本不給人喘息機會。
他懶得糾纏，喉嚨里卡著團火，連吞口水都像刀割。
又灌了口冷茶，耳膜被震得發(fā)顫：“到底啥事兒？”
樸賢宇的聲音突然變了調(diào)，像是從怒吼切換到機關(guān)槍掃射：“還能啥事兒？你丫的攝影技術(shù)不是吹的，來我工作室當全職！三天前就讓你來，你拖到現(xiàn)在像話嗎？”
“不去?！?/p>
他揉著發(fā)紅的眼睛，濕毛巾早涼透了，隨手扔在一邊。
“別裝蒜！我這缺人缺得要瘋！你上周拍的婚紗樣片，客戶追著要加單，就等你來修圖！”
對方噼里啪啦倒苦水，
“你當兼職就算了，現(xiàn)在連人影都見不著，活像躲債的！”
“我有自己的事。”
他太陽穴的疼又涌上來，鼻腔里堵得慌，呼吸都帶著嘶聲。
“屁事！宅男混日子罷了！”
樸賢宇嗓門更尖，“告訴你，下周一開始，早上九點滾來工作室！否則我把你當年偷拍女廁的照片全曝光！”
“你…你胡說八道！”
他騰地起身，撞得床頭柜咚響。
額頭冷汗直冒，心里罵這瘋子真會抓人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