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是身價上億的總裁,身邊人都夸我嫁的好。殊不知,車房錢都是為了白月光準備的,
而我只不過是暫住這個家的客人。他說他最恨的就是我,是我毀了他的婚姻,拆散了他和她,
有情人未成眷屬。再次睜眼,我決定放過彼此,成全他和他所謂的白月光??墒撬旨t著眼,
央求我不要離開。1新婚第一年,周浩的新公司成功上市,身價上億。
消息很快就傳到我耳中,眾人艷羨:「真羨慕葉蔓啊,有這么個帥氣多金還愛她的老公?!?/p>
「房子、車子、票子、老公,就差個兒子了,新五子登科啊,妥妥的人生贏家呀?!?/p>
「我要是她,這輩子都值了。」我微微一笑,曾經的我,也是這么認為的。下班后,
我回到家。家里一片漆黑,周浩歪躺在沙發(fā)上,領帶松開,襯衫也皺巴巴的,臉頰泛紅,
一股很重的酒氣。我皺眉,認識他這么久了,還從沒見過他醉的這么嚴重?!改愫茸砹?,
我去給你煮醒酒湯?!刮覄倻蕚潆x開,卻被他拽進懷里?!钢?,你為什么要選他?」
我緊咬下唇,明明是意料之內,情理之中,再次聽到這個名字,還是刺痛了我的心。
你在透過我幻視誰呢?許知夏嘛?我知道知夏,占據他心里位置的那個女人,他的白月光,
他的禁忌。而我,只不過是知夏的替身,她的見不得人的影子,一個暫住這個家的客人。
上輩子,他喝醉了,我想推開他,反倒激發(fā)了男人的熱情。他大掌力道不重不輕,
我踉蹌撞在墻上,隨即欺壓而上?!赣惺裁丛?,我們好好說……」「你要做什……唔」
男人的氣息沉重,荷爾蒙鋪天蓋地的襲來,吻又快又急,蹂躪,密密麻麻,雨打芭蕉。
我像一條渴死的魚,抓住喘息的機會?!改氵@樣做,許知夏知道嗎?」我刺激著周浩。
「別學她的眼神看我?!埂笡r且,你是我的妻子,我親你犯法?」胸口密密麻麻的痛感傳來,
像被人狠狠攥緊,窒息。我想推開他,可我做不到,我舍不得這難得的溫柔,即使,
是對許知夏的。我真賤啊,愛會吃人,一點點蠶食我的理智。也許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我們都寂寞,走在路上,兩個影子好過一個人。開會的時候多個聲音,覺得安心。喝醉了,
不怕,總知道另一個人是醒著的。開心了,有個人可以慶祝。沮喪的時候,可以互相打氣,
就是這樣開始的吧,兩個寂寞的人越走越近。我閉上眼睛,承受著他一次次猛烈的撞擊,
流下淚水。可是,周浩,你怎么能這么殘忍?
一個人怎么可以占用別人的同時愛著另一個女人?天亮了,我看著地上的滿目瘡痍,
身上的紅紅點點,讓人臉紅心跳,無一不在宣告昨晚的戰(zhàn)況?!感蚜??」周浩靠在窗邊,
抽著煙,不帶一絲情欲,仿佛昨晚的一切事不關己。「醒了,就把藥吃了。
萬一有了就麻煩了?!刮疫o拳頭,眼里蓄滿了淚水,他明明知道我有多喜歡小孩,
他明明知道周媽媽有多想抱上孫子。明明許知夏已經是過去式了,他為什么不能回頭看看我,
為什么還要扼殺我們孩子出生的機會?!肝也幌氤??!埂肝蚁胍粋€,屬于我們的孩子?!?/p>
他捏著我的下巴,一字一句猶如刀疤劃心上,「你在教我做事?」「葉蔓,你逾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