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丑話說在前頭,你要是這次放我鴿子,下次想兼職就沒那么容易了。”
何嬌嬌半是諷刺半是威脅的話,在我頭頂響起。
傅云傾氣得跺腳。
她本來就嫉妒我考上清北大學拿了許多獎學金,聽了這話,急了。
“嬌嬌姐說了,當一次游艇寶貝至少一萬塊錢!你不讓給我買包,我自己掙錢買還不行嗎!”
我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勾了勾唇角。
傅云傾想讓我拿出2萬塊獎學金給她買一只驢牌包包。
可爸媽早就放話,上大學后妹妹每個月有5000生活費,但一分錢也不會給我。
那2萬塊獎學金就是我的學費以及生活費。
我怎么可能拿出來給她買包?
爸媽從小偏心妹妹,這才養(yǎng)成她虛榮膚淺、惡毒自私的毛病。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我再也不會插手她人命運。
想到這里,我朝著傅云傾微微一笑。
“是姐姐太狹隘了,去吧,你想自己賺零花錢,我確實不該阻止你?!?/p>
2
傅云傾愣了愣,隨后,臉上一陣狂喜。
酒吧里的音樂吵得我頭疼,我皺了皺眉想離開這里。
可我剛站起來,就被傅云傾和她身邊的小姐妹們按在卡座上。
肩上一疼,她用力拽下我的包包,拿出里面的手機。
看到手機維持在錄音界面,她臉色一變。
“我就知道你沒那么好心!你在我面前裝好人,背地里偷偷錄音,其實是想回家和爸媽打小報告吧!”
我嘆了口氣:“你可以把錄音刪了,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告訴爸媽?!?/p>
上一世,我確實是用這份錄音,讓爸媽相信這份兼職不是什么正經工作。
他們才會把傅云傾關在家里。
可這一次我打定主意要旁觀到底,錄音已經不重要了。
傅云傾干脆利落地刪掉錄音,正要把手機還給我,突然被何嬌嬌搶走。
“你姐姐那么聰明,都說狡兔三窟,她不會只有一臺錄音設備吧?!?/p>
傅云傾恍然大悟,指著我破口大罵,要我交出所有錄音。
我被壓在座位上,盡量心平氣和地同她解釋。
傅云傾將我的包包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看到別的機器。
何嬌嬌嘴角噙著一絲冷笑道:“我們游艇上也有不少客人,會在身上藏針孔攝像頭,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