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夜寒約好時間以后,我一瘸一拐地尋找保潔間,結果沒想到竟然在衛(wèi)生間最骯臟的隔間里。
冷沉舟為了討好趙錦柔,還真是什么都做得出來啊。
可當我打開門,卻看見一件做工奢華的婚紗掛在門板上。
其他同事見狀,湊過來七嘴八舌地開口。
“王秘書,我好像親眼看著冷少的保鏢把婚紗拿進來的?!?/p>
“對啊,你為冷少做了那么多,他肯定都看在眼里,怎么會舍得拋棄你呢。”
“哦對,冷少的婚禮請柬你們都收到了吧,就在明天!王秘書!馬上你就是冷夫人了!”
看著婚紗上耀眼的鉆石,我?guī)缀跽f不出話來。
在婚紗的旁邊還放著一束玫瑰花,里邊的賀卡上寫著,“送給我最愛的女人。”
確實是冷沉舟的字跡。
還不等我開口,同事們已經(jīng)拿著婚紗在我身上比量起來,更有人拍攝了好幾張照片發(fā)到朋友圈里。
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心底又燃起一絲希望。
這婚紗是我跟冷沉舟一起畫過的婚紗設計稿,他答應過我等結婚的時候,讓我穿上他親手設計的婚紗。
同事們剛為我換上婚紗,保潔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邊推開。
趙錦柔走了進來,目光瞥到我身上的婚紗時不自然地勾起嘴角,隨后又冷聲斥責同事。
“公司請你們來是閑聊天的么?怎么也都想做保潔?”
說到保潔,趙錦柔得意地挑了挑眉。
同事們聞言,立刻散開了。
趙錦柔頓時換了一副嘴臉,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輕蔑。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底層人還想嫁冷少。”
我懶得跟她爭執(zhí),只是茫然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陪著冷沉舟在商場廝殺多年,我好像連微笑都不會了。
見我不理她,趙錦柔氣得咬牙切齒,上手就來扯我身上的婚紗。
“明天我就要嫁給冷少了,以后你連爬床的機會都沒有了!”
掙扎撕扯間,趙錦柔手上的戒指在我的胳膊上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我這才發(fā)現(xiàn)她手上的戒指也是拉環(huán)做成的。
趁著我愣神,趙錦柔用力推了我一把。
瞬間我就跌進了衛(wèi)生間,身上的婚紗也被扯出一個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