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的女兒被嚇得嚎啕大哭,我抱著孩子輕聲哄。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看著梁智濤。
他反應過來,想要跟我道歉又在乎臉面?!胺蛉耍宜湍?。”他這一巴掌,
讓我臉上發(fā)熱、發(fā)燙,一顆心被鉆進,揪成一團。我看了他一眼,跟著助理離開。等到半夜,
梁智濤帶著一身酒氣進了門。我穿著一身睡衣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他見到我時,
腳步踉蹌一下,直接跪在我面前,抬起手去摸我的臉?!袄掀牛€疼嗎?
”“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打你,但那么多人,你要給我留點面子。
”我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我們離婚吧。”梁智濤的話被堵在喉嚨里,他的酒意醒了大半,
起身坐在我身邊,強勢的把我抱進他懷里?!袄掀?,我知道錯了,對不起,我們不離婚,
不離婚?!彼ブ业氖滞螅艔埖拈_口:“如果你覺得不解氣,就打我吧,
打到你出氣為止?!蔽疑斐鍪致湓谒咨r衫的衣領上。上面有個艷紅色的唇印。
“我們回不去了。”我拿出打印好的離婚協(xié)議遞到他面前?!昂灹税?。”“不,
我不同意離婚!你是我的?!闭f著說著話,梁智濤跟瘋了一樣,按著我在沙發(fā)上親。
酒氣熏得我頭腦發(fā)脹,對他的失望更多了幾分。腦海中浮現(xiàn)出我們剛在一起時的畫面,
他對我小心翼翼,視若珍寶。朋友經(jīng)常調(diào)侃他妻奴,覺得他這輩子就栽在我手里了??上В?/p>
當年他們都看走了眼。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梁智濤嘗到了咸咸的味道,酒精被驅(q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