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切,我以為我會心痛到痙攣,歇斯底里地大哭,
可是如今的我卻像是被水泥封住了心,再也蕩不起一絲漣漪。方瀟瀟從窗戶上下來,
跪在他身前,憐惜地?fù)崦哪橗?,“懷川,娶我好不好?”“好!”周懷川將她擁進(jìn)懷里,
像抱住比生命更重要的珍寶一樣,“我要娶你,我會愛你一輩子。
”“就算以后你恢復(fù)了記憶,我也不會再放你走,這輩子你只能在我身邊,
任何人都別想取代你。”窗外響起一聲悶雷,冷風(fēng)在走廊上肆虐,鉆進(jìn)我的大衣里,
就連骨頭縫都是涼的。我忽然想起,五年前那個夜晚。我下班回家,卻遭遇尾隨,
那段時間新聞上頻繁播放女性被尾隨殺害的新聞,又恰好是我家附近。我嚇壞了,
一邊往家的方向趕,一邊思考要不要報警,但又怕打草驚蛇,
只能抱著一絲希望發(fā)信息給同事,讓他們幫我報警。直到經(jīng)過一條巷子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