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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工大會上,老公資助多年的女大江小夢,PPT上展示的赫然是我熬了無數(shù)個夜的研究成果。
評教授職稱時,蕭逸將最關(guān)鍵的一票投給她。
會議結(jié)束后,我正要去找他問個明白。
卻在辦公室外撞見他摟著江小夢,正和學(xué)生說話:
“主任,您還真是寵小夢??!”
“可繁星姐為這個職稱準(zhǔn)備多年……”
“呵,”蕭逸冰冷的聲音透過門縫傳出。
“當(dāng)年小夢不過是想看五個月的胎兒長什么樣,我就讓沈繁星剖出來給她看了。一個職稱,算什么?”
我死死捂住嘴,渾身血液瞬間凍結(jié)。
“沈繁星常年出差,都是小夢照顧我,她什么都有,不差這一個?!?/p>
“至于孩子,我再讓她懷就是了?!?/p>
“管住你們的嘴,要是傳到她耳朵里,誰都別想畢業(yè)?!?/p>
我捂著胸口,雙腿癱軟在地,巨大的痛苦壓得我喘不過氣。
七年婚姻,像個笑話。
……
回到辦公室后,我打開郵箱,接收了國外名牌大學(xué)發(fā)來的聘任書。
蕭逸打來電話,稱有個重要會議,晚上不回家了。
可江小夢先他一分鐘發(fā)了朋友圈。
【與你共度春宵】
即使是兩個背影,可旁邊那個人,在一起生活七年,怎么會認(rèn)不出來。
我聲音淡淡的,只回他一個:
“嗯?!?/p>
許是察覺出我的情緒低落,他聲音溫柔起來。
“好了老婆,你在家乖乖的,我盡量早點回去?!?/p>
電話那端突然傳來女人嬌喘的聲音。
蕭逸明顯有些慌了,突然加大音量:
“老婆,我這邊還忙,先掛了,永遠(yuǎn)愛你”
掛斷電話后,我打印出國所需要的材料,順便打印好兩份離婚協(xié)議。
回到家,我看著櫥柜上擺放的那些瓶瓶罐罐發(fā)呆。
當(dāng)年孩子早產(chǎn)而亡,我痛不欲生。
蕭逸在病床前緊緊摟著我,忍著眼淚安慰我:
“這個孩子與我們緣淺,以后還會有的?!?/p>
從那之后他每到一個地方都會搜尋各種名貴補品,為我調(diào)養(yǎng)身體。
可到現(xiàn)在我才知道,那個孩子是在他手里死去的。
蕭逸真是好演技啊,一邊在我這裝深情,一邊又用我死去的孩子討好他的相好。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有睡醒,蕭逸早早回來,手上帶著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