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報出下一個數字,我啞著聲音說:“人在K島?!?/p>
靳司寒聽到后挑眉,派人去查驗真?zhèn)巍?/p>
我卻一把扯住他的手說:“現在能放了我小姨嗎?她和我一樣,恐高還怕海?!?/p>
他卻不說話,甩開了我的手。
直到派去的人確定了消息的真?zhèn)危啪痈吲R下望著我說:“東郊海岸,就是不知道你去的時候她還有沒有命?”
他冷哼一聲,轉身就出了門。
我爬起來,踉蹌地趕往東郊海岸。
找到懸崖時,只剩下一根光禿禿的繩索。
我派出所有的人力去尋找小姨。
卻依舊音訊全無。
2
我發(fā)瘋般跑到靳司寒面前,想要從他口中得知答案。
“靳司寒你個混蛋,我小姨去哪了?”
我瘋了似咒罵他,他卻輕描淡寫地說。
“你終于也嘗到這種滋味了。如果還敢有下次,我不能保證你小姨的命還在。”
“她在懸崖下。”
我一把摔了電話,沖下懸崖救出了小姨。
摸著她冷如死尸的體溫,我哭暈了過去。
再睜眼,我掙扎著起身跪在小姨的病床前。
“對不起!都怪我執(zhí)迷不悟,早就該和你離開海市了?!?/p>
小姨卻撫上我的頭。
“沒事,現在也不遲?!?/p>
“你父母在世時為你訂下的未婚夫,現在也該去看看了?!?/p>
我哽咽著點頭:“好,都聽您的。”
“但他畢竟養(yǎng)了你十年,我們離開是不是要告訴他?”
小姨皺著眉看我。
我卻搖頭。
“不,我希望余生不見。各自安好?!?/p>
接下來的幾天,我背著他拾好行李打包寄往了港城。
離開的日子也定在了婚禮當天。
就在我燒完,他送我的最后一件物品時。
他帶著許清妍回來了,皺著眉問。
“什么味道?從今天起,屋子里不準有怪味。”
“小妍要住進來了。”
“醫(yī)生說她身體弱,要住朝陽的房間安胎?!?/p>
聽到安胎兩個字,我愣愣地看著他,卻什么也沒說。
剛準備走,靳司寒卻一把扯住我的手。
“沒聽到我說什么嗎?”
“她要住朝陽的房間,你的屋子就正好?!?/p>
我沒有反駁,點頭同意。
“好?!?/p>
我順從地點頭,他皺眉看了我一眼。
剛抬腳,他卻厲聲呵止。
“誰準你走的?給我跪下道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