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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臨州包養(yǎng)的小秘書誣蔑我把她的狗嚇到難產(chǎn),當晚快到預產(chǎn)期的女兒就被綁去蹦極。
傅臨州的眼底滿是不耐。
“你要是還不給思思跪下磕頭道歉,念念就會為你的任性買單!”
我死死忍著心痛,哀聲勸他虎毒不食子。
五歲兒子卻冷臉按下了操作臺按鈕。
“叫你三番五次和楚楚阿姨作對!”
我眼睜睜看著女兒從300米高空墜落,又迅速彈起,原本純白的孕婦裙染成鮮紅。
我心如刀絞,卑微地祈求:“求求你們,趕緊送念念去醫(yī)院……”
“夠了!顧予安,你演給誰看?蹦極臺上拴著的明明是個假人,根本不是念念,你演給誰看?”
……
“念念……”
這父子倆竟真的為了新歡的狗,就害死我的寶貝女兒!
明明后天就是她的預產(chǎn)期,卻還要遭受如此重創(chuàng)。
我跌跌撞撞地把渾身是血的女兒抱上車,急匆匆地往醫(yī)院趕。
偌大的產(chǎn)科卻只剩下一個剛畢業(yè)的實習生。
“不好意思,有位大人物的愛犬難產(chǎn),就把所有的專家都叫過去會診……”
我把女兒抱上產(chǎn)床,用盡全力奔向那位大人物愛犬的病房。
“撲通……”
我不顧尊嚴跪地哀求。
“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女兒吧!”
耳旁卻傳來熟悉的嬉笑聲。
抬眼一看,傅臨州和皓皓正一左一右地安慰著眼淚汪汪的葉楚楚。
仿佛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原來實習生口中的大人物就是傅臨州。
葉楚楚梨花帶雨地縮在傅臨州的懷里,
“顧予安,你害得思思難產(chǎn)還不夠,竟然還詛咒自己的親生女兒,為了爭寵你真是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話音未落,傅臨州眼底盡是陰霾。
“你再紅口白牙地詛咒女兒試試看,信不信我把全市的產(chǎn)科都關停!”
我心痛到難以呼吸,聲淚俱下地哀求:
“我真的沒有撒謊,念念現(xiàn)在就在202病房,羊水都破了……”
“你還有完沒完?”
皓皓不耐煩地打斷我的話。
“楚楚阿姨被你氣得心絞痛,這樣吧,你把思思剛拉的狗屎都吃掉,就當做是你給楚楚阿姨道歉了,我會幫你求爸爸去救姐姐的?!?/p>
皓皓的眼神里沒有半點孩童的天真,只有和傅臨州如出一轍的殘忍和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