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是肖大少第一次公開為他的夫人舉辦生日宴,我有幸拿到了邀請函,到時候肖大少一定會被我的商業(yè)頭腦所折服,我會成為肖大少身邊的紅人?!?/p>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在肖夫人生日宴之前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到時候再后悔可別怪我不念舊情!”
張啟明轉身對后面的人說:
“誰都不許給她送吃的,餓她三天三夜,讓她自己好好反省!”
那人我認識,是張啟明的好兄弟。
他們走出門后,我聽到他們的交談:
“老大,你這樣對前嫂子是不是太過分了?。咳f一前嫂子真不想跟你和好了怎么辦?”
張啟明鼻孔哼一聲:
“怎么可能?就她這種賤貨,別說沒有人會要她,就算有人要,那能和我相提并論?”
看見兄弟仍然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張啟明想起我平靜到過于冷淡的目光,沉吟片刻,道:
“當初我逃婚是做的有點過了,不過她那么死拽著我,舔狗一樣也鬧的我心煩?!?/p>
“就當扯平吧,等她承認了錯誤,我會好好對她的?!?/p>
我聽著他們逐漸遠去的交談聲,心里只覺得寒涼可笑。
原來那時候我那么愛他,他卻只把我當成一只惹人煩的舔狗。
身上被張啟明虐打的傷口隱隱作痛,不知道白雪有沒有事。
不能和外界聯(lián)系,我的心跌入到了谷底。
只希望肖崢遲遲不見我回家,能找到我。
似乎是過了一天,又或者更久,我聽到外面有人開門。
白雪輕手輕腳走進來。
5
我驚喜萬分,喉嚨哽咽沙?。?/p>
“白雪,還好你沒事,我差點以為……”
白雪拿起帶過來的水杯,給我喂了一口。
原來她昏迷后也被帶到了這里,醒了后繼續(xù)假裝昏迷,才聽到我也在這里。
喝了水,有了一點力氣,我們不敢多耽誤時間,攙扶著走出去。
才推開門,卻迎頭撞上一臉兇神惡煞的張啟明。
他身后的柳葉子假裝大驚失色:
“天吶,差點讓你們逃跑,那我和啟明哥不是真的要被你害死?”
張啟明目眥欲裂,一腳把我們兩個踹飛回去:
“賤人,你冒犯了肖大少居然還想逃!”
我的頭撞在椅子上,一股獻血從額頭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