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guān)的這兩天里,沒人給我送飯送水。所有人就像遺忘了我一樣。
終于熬到了我爸媽出獄的那一天,家里熱鬧得像過了年。外面飄來陣陣飯香味,
我餓得頭昏眼花。但是唯一的好消息是嘴里的棉條終于有了松動的跡象,我一口吐出了棉條,
大口大口地呼吸。不枉我厚積薄發(fā),身后的繩子終于被墻角磨開了。驀地,外面?zhèn)鱽砺曇簦?/p>
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貼著墻邊偷聽。“許兄,很多年的事兒了,
醫(yī)院的錯誤導(dǎo)致了這個悲劇。實在沒想到我的女兒竟然病逝得那么早,
但還是感激你對她的照顧?!笔且粋€陌生人的聲音?!斑@就見外了不是,
你看你把我們辰辰培養(yǎng)得那么好?!薄澳惴判脑S兄,以后辰辰就是我們共同的孩子,
連苗苗的姐姐,我也認(rèn)她當(dāng)干女兒!”兩個男人的對話定了我的生死。我敢肯定,
那個男人就是上輩子許念的富豪爸爸。這才是我的親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