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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索羅和他的女人們 王羨華 206458 字 2025-06-17 11: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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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索羅和白妹在乘出租車到希爾頓酒店住宿的路上,索羅突然看清躺在地上酒醉的三個女人,竟然是孟娜、柳小姐和城南那小姐。索羅沒敢吭聲,但他心里在想,她們怎么在這兒弄成那個樣子,他趕快讓司機停車。白妹說:“怎么了?你想幫助酒鬼?”索羅沒有說話,白妹跟著他走下車,白妹還是說:“這也算是你警察的義務(wù)?”索羅說:“通過車燈照射她們看,她們臉上有刮傷,醉成那個樣子,如果不管,是很危險的呀!”白妹說:“那就打報警電話唄!”索羅覺得如果自己不親自管下去,內(nèi)心會有負(fù)罪感的。所以他必須親自去照料她們。他只得對白妹說明,他是認(rèn)識她們的。白妹詫異地問:“你認(rèn)識她們嗎?你是怎么會認(rèn)識她們呢?不是認(rèn)為自己是警察,看見這種事就得管?打個報警電話不就行了,為啥非要自己親自管?。打個報警電話,那也算盡到了你做警察的職能和公民的義務(wù)。再說這也不是在你的轄區(qū)呀!”索羅再次說,他真的認(rèn)識她們。白妹說:“她們像是酒吧的陪酒女郎,或者是歌廳的陪歌小姐,你怎么會認(rèn)識她們?”索羅說:“你不太注意那個夢娜,她是大衛(wèi)的情人,另一個是大衛(wèi)歌舞廳的小姐,姓柳,第三個不知道姓啥,是前邊一家歌舞廳的小姐,她們?nèi)齻€互相都認(rèn)識,可能碰到一塊兒喝醉了酒!”索羅要讓白妹幫忙,白妹不大情愿,經(jīng)索羅這么一說,白妹勉強同意了。白妹幫著打開車門,索羅和司機將三個女人架到了車上。白妹始終不明白一個問題,這大衛(wèi)的女人和大衛(wèi)歌廳的小姐就算了,他索羅怎么就知道其中一個是前邊那個歌舞廳的呢,想必是他去過那個歌舞廳?她上到車上后,就一直想問索羅這個問題,可一直沒得個好機會。車上,只聽得那三個女人說著醉話,柳小姐說:“媽……媽……的,不……愛的男人,想……想著…………個……門道追我,我……我愛的男人,卻……他媽的不……愛我,這啥鬼世道!”柳小姐說著就哭笑了起來,夢娜接上柳小姐的話茬說:“姓柳的,別做夢了,他……他……他就看不上你,我比你漂亮,我的腳……腳后跟都……比你好看。瞧。我這‘掌中寶’,再看看你那,秋后的茄子,蔫兒了吧唧的,有啥驕傲的!山溝里的水呀,嘩啦啦流呀,嘩啦啦的流個不?!?。醉酒的人是無羞無臊的,什么都敢說。司機說:“咋樣,我猜的不錯吧,這幾個一定是失戀了。為情失戀的人跟別的不一樣,喜歡用酒來麻醉自己,糟踐自己?!背悄夏切〗阕炖锩爸苹ㄩ_口說了:“誰失戀了?失戀算啥?來,干杯!姐。你們說他姓啥,不是姓牛么?怎么又姓索?叫什么羅?沒錯,他就是帥,可他牛皮哄哄的,我跟他跳過舞,他摟過我,我喜歡他,他……喜歡我?!背悄夏切〗阏f出這話,把索羅嚇出一身冷汗,他以為白妹沒聽見,可白妹聽得清清楚楚,白妹實在聽不下去了,她覺得這事情并不那么簡單,與索羅有扯不清的關(guān)系。她心頭起火,讓司機停車,立馬停。司機車還沒停穩(wěn),白妹就從車上跳下,往前跑著,跑累了就精疲力竭地指著索羅說:“我那么愛你,你真像了那個男人!”索羅追過來:“妹兒,你聽我說!”白妹氣急了:“別叫我妹兒,我不聽你說,我惡心得要吐。你要過來,我就撞死在這電線桿上。去吧,去抱著你那三個女人泡去吧,泡出菜花。嗚嗚嗚!”白妹傷心的哭了,索羅站那里不敢接近白妹,他又怕司機著急,他跑過去給司機說了什么后,又跑回來,他站在原地說:“妹兒,你聽我說,你現(xiàn)在跟我送回她們,我好好的給你講,如果你覺得我說的沒道理,你罵我恨我也不遲,如果我說的有道理,你得信我,我對天發(fā)誓,我不撒謊,絕對不騙你!”白妹說:“還用解釋嗎?那女人剛才都說了,你沒聽到嗎?你想詭辯啥?反正算我白用心了,我活該!”索羅耐心的說:“她們醉了,明日等她們醒了,我們可以證實一下嘛!”白妹生氣的說:“跟你?跟她們?證實?哼,我都覺得臟了我!”索羅還是耐心的說:“妹兒,首先你得信我,不要冤枉我,再說了,你也不知道內(nèi)情,事情總會弄清楚的,等弄清楚了,你就會知道我不是那號人。我們不要因為這不明不白的錯誤判斷傷了我們的感情。好不好!”白妹更加生氣,說:“你說我冤枉你,你說我是錯誤判斷!我怎么冤枉你了?我判斷錯誤了嗎?是她們親口說的,你應(yīng)該去問問她們是不是冤枉了你?你這樣做,甭說對不起我,你對得起你那親愛的曹怡晴嗎?嗚!嗚!嗚!”白妹邊說邊委屈的哭,索羅無奈,在路邊撿了塊石頭:“妹兒,我活了30多歲了,我不說假話,也不騙你,此生除了你和曹怡晴,沒有對第三個人動過感情,如果你不信我,面對石頭向你發(fā)誓?!彼髁_說著,咣的一下將自己的額頭砸出了血。咋說事情也不能這樣走向極端。白妹看索羅頭上冒出血,就趕快跑過來抱住索羅拿著的石頭的手,嗚嗚地哭著說:“你怎么搞的?怎么這樣呢?司機師傅快過來!”司機將車開到他們跟前,索羅將車門打開,白妹沒有上前座,而是和那些女人擠到了后座,那女人伸腿,白妹沒客氣的蹬了一腳,只聽那女人痛苦的‘啊’了一聲。白妹說:“司機師傅,就近醫(yī)院停一下。給他包扎一下?!彼髁_說:“妹兒,沒事的。”孟娜冒著酒氣,伸手摸到了白妹的臉,說車咋停這么久?白妹說:“你她媽的醉酒了,心里還蠻清楚!”柳小姐借著醉酒背起唐詩:遠(yuǎn)看寒山石徑斜。白云深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于2二月花。城南那小姐說話了:停車做愛,誰停車做愛呢?是不是和那個羅什么哥哥做愛?柳小姐說,和鬼那個呢!白妹,實在聽不下去了,重重的扇了柳小姐一巴掌,柳小姐疼得“吱哇”的尖叫,說:“鬼打人呢,我要回家!”城南那小姐咯咯地笑了起來,說:“女人的心是玻璃做的,破碎了就難以成圓……”

城南那家歌舞廳依然流光溢彩。索羅來過這里,是大衛(wèi)那天帶他來的。孟娜不知道,白妹更不知道,索羅就是在這里認(rèn)識那個小姐的。索羅并不知道他住哪兒,就只能把她送到這里。索羅同司機把城南那小姐扶下車,放在歌舞廳應(yīng)檐下,只見幾個人從歌舞廳出來,細(xì)心一辨認(rèn),就將那小姐扶了進(jìn)去。

索羅坐在車?yán)?,白妹摸著他的頭,心疼地說:“血還流著呢,得趕快去醫(yī)院包扎,中了破傷風(fēng)可是不得了的!”

車到了鳳凰城夜總會門口,這里依然燈火通明,霓虹燈一閃一閃的。柳小姐和夢娜一樣,也被放在歌舞廳門口。

從醫(yī)院出來,索羅頭部被包扎了一圈紗布。白妹說:“你走吧,我回我媽那里。”索羅說:“貝兒,你還生氣呀,我應(yīng)該向你解釋清楚的!”白妹心里真的有氣,但她不想今天弄個水落石出,她想冷靜一下,她說:“不用了,回去向曹怡晴解釋頭咋受傷的事兒吧,多編謊就習(xí)慣了?!彼髁_拉住白妹說:“妹兒,相信我!”白妹說:“這有什么用呢?我走了!”白妹進(jìn)了幾步,索羅說:“妹兒,你是有責(zé)任的!”白妹一愣,回過頭,索羅接著說:“你去了南方,我很想你,我去了那個屋里,我心里因為離別之苦空的難受……那三個女人我接觸過,但我和他們毫無關(guān)系,我沒有背叛你,她們是自作多情。那天曹怡晴來鳳凰城歌舞廳看到的那出戲就是他們做的……因為……你要先相信我……,但是我今天幫他她們,只是人的憐憫之情,只因為我認(rèn)識她們而已”索羅真的是急于挽留白妹,才說出這么到底的話。

索羅的一通不合邏輯的解釋,白妹會接受嗎?不會的,白妹義無反顧的離開了,就是對他果決的回答。對于索羅和白妹今后會是怎么樣呢?索羅完全茫然了。

自那晚和白妹分手后,掐指一算,這已經(jīng)是第五天了,卻還不見白妹回到他身邊。索羅有點兒心急!索羅想,看來白妹是真的生氣了,真要和他訣別嗎?他打電話,雖然沒有關(guān)機,但始終不接。這時,索羅更加的著急,他想解釋,連電話里說兩句話的機會白妹都不給。他不理解白妹是真心硬還是在使用什么妙計,但不管是哪一種,索羅都覺得白妹做的是過分了。如果這么容易就能摧毀一段交情,說明以前的所有包括的情緒都是白妹在演戲。是他給了白妹歡愉,而不是他給了自己良好的感受和印象,才使自己得到今天的結(jié)果,想到這里,他覺得他得造出憤恨她的感覺,才能淡化他對她的愛恨情仇,也才是忘記她的一劑好藥,這樣才能平復(fù)自己當(dāng)下的雜亂心情。世上的事也不過如此,其實,一旦當(dāng)一個人對一個人產(chǎn)生情感的時候,情商就會變得很低,遇到一點問題就很難將自己從陷進(jìn)去的情分中拽出,索羅此時就是這樣。

這天晚飯,索羅是同劍飛一起吃的。吃完晚飯,劍飛邀他去茶樓喝茶,他沒有反對。劍飛問他,昨天夜里約他去歌廳唱歌,打了許多電話,為什么沒有一絲反應(yīng)?他說,他現(xiàn)在不喜歡去那種地方,他已經(jīng)厭煩了那種場合,一切好的壞的東西都在那里發(fā)生、演變。好的演變成不擇手段的壞,壞的演變成更加苦澀的壞?;ɑㄊ澜?,鴛鴦蝴蝶,這就是他對那種很無聊的場合的感覺。索羅說這話是有所指的,像三個女人在自己心里的攪動,也像失去了白妹后的咒語??芍x劍飛沒明白他云里霧里的指的是什么,但有一點謝劍飛還是明白的,他是正在為白妹的失聯(lián)而焦躁呢!劍飛說,別把事認(rèn)得那么真。再說了,情不會一哄而散那么簡單的,她會回到你跟前的。這話說的倒是索羅心里舒服了一下。因為他有所期盼,所以相信別人的感覺。

謝劍飛和索羅來到茶樓。謝劍飛要了功夫茶藥。索羅說,功夫茶要二十多道工序,很麻煩。建飛說,你還懂得多,我專門要了它,咱倆又沒事。喝著茶,聊著天,消磨時間。也許能濾清你心頭的凌亂,使你重歸正常。這多好。索羅說,喝功夫茶那杯子太小,沒沾嘴就沒了,不解饞。劍飛說,這你就不懂了,好茶,不像是喝白開水,咕咚咕咚地喝個飽肚子,是要聞它的味,輕輕的聞,你就會聞到杯中有女人一樣的芳香味。聞一次就浮想聯(lián)翩,就有不同的感覺,是愜意的那種感覺。索羅說,建飛,你現(xiàn)在說話咋越來越膩歪、俗氣!建飛說,我只是說說,你就說我俗氣、膩歪。不看看現(xiàn)在的你,不正是為女人的事焦頭爛額呢,還假裝活的明白,累不累?你應(yīng)該像以前一樣自然點,別讓人很拘束。兩個光蛋蛋在一起說話是圖個過癮嘴癮,又不是開會,別那么正經(jīng)八五的!

謝劍飛和索羅在茶樓里喝茶,這時,一對青年男女從一側(cè)徑直走了過來,那男的索羅認(rèn)的,是五年前跟隨自己一起干事的青年,叫魯賓。這魯斌長得一副鯰魚型嘴,對索羅特別的忠誠,曾一度有人稱他為忠實的鯰魚嘴腿子。索羅不喜歡有人那樣看待魯斌,可魯斌腦子有點不好使,說話扯東扯西沒個章法。但在他的庇護(hù)下,他想他會害了魯?shù)?,于是他就辭退了魯賓斌,逼著魯斌去大千世界里磨礪一番,叫魯斌五年后再來見他。這魯斌有兩個優(yōu)點,其一討女人喜歡??焓耍昧瞬簧賯€女人,但后來都發(fā)現(xiàn)他不做正事,就都悄悄地離他而去了,沒有一個肯做他的媳婦。其二是忠誠,讓他五年后再來見他,這不,掐著指頭一算,一天都不少的找來了。他這鼻子也真尖,能聞到這里來找他。他來了,還帶了個女人,且看這女人大大的眼睛,前凸后翹的身材,面相是老了些,但還有些姿色。盧斌介紹,那女人快做他的妻子了,一領(lǐng)證,那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索羅很滿意的說:“好好好,趕快結(jié)婚,好有個家!”接著就請魯斌和他的女人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索羅接著說,他前些天還念叨魯斌呢,現(xiàn)在一看人也胖了,更精神了。魯斌的女人說,她認(rèn)識魯斌時,魯斌瘦的跟麻桿一樣,現(xiàn)在看著這么結(jié)實,是她精心伺候的結(jié)果。她一天供他一包煙,兩瓶啤酒,一碗骨頭湯,半斤牛肉,還有六味地黃丸,他能不精神嗎?那女人還說她愛他,就像魂在他身上附著,離都離不開了。魯斌有點吹毛求疵,說自己還是童蛋子兒,她離過幾次婚呢,人家要她,是為了騙她錢,騙干凈了就走了,他說他又不騙她,她對他不好能行嗎?魯斌的女人回?fù)趑敱?,說,他那也叫童蛋子,糟蹋了多少黃花閨女,說了自己是童蛋子都不怕人笑話,她還說,他窮的叮當(dāng)響,認(rèn)識他時,他身上連一碗面錢都沒有。他說他不走正道,混的差,他就教育他說,沒錢不要緊,走正道掙錢,要能吃苦,她說她雖然沒文化,但她知道一句話:人間正道是滄桑。她解釋說,不走正道就不是滄桑。這話把謝劍飛聽得笑又出了聲。魯斌說,她螞蟻尿書上不“濕”兩個字,還把名言搬出來教育他。魯斌問她那女人,你是不是想說梅花香自苦寒來?那女人說,她不說梅花香從哪里來,她只學(xué)名人的話。魯斌說她既然那么講道理,那那天為啥在露天舞場追著他打?魯斌女人說魯斌再別不要臉了,讓大家聽聽他做的事,她那么愛他,他還和別的女人在露天舞場親嘴,被她發(fā)現(xiàn)了,她能不打他,換個母老虎試試?魯斌說他女人,說她愛他吧,一到天黑,上了床,他能值一百萬,天一亮,他就一分錢不值了,這讓他咋受得了!魯斌的女人說魯斌晚上像棉花包,白天就像一個冰棍,白天能值那么多錢嘛!

魯斌和他的女人打著嘴仗,一旁的謝劍飛像聽相聲似的咯咯咯的笑個不停,還不讓索羅去打斷他們斗嘴,索羅沒有發(fā)表什么看法,只覺得兩個是一對活寶,很搭!

已經(jīng)晚十點了,魯斌看了一下,表笑瞇瞇的說:“這個時間是上床的時間,我快值一百萬了!”如果魯斌這話是想離開的意思,索羅就巴不得這一對活寶回家去享受他們一百萬的生活。他打算讓魯斌明天去單位找他,給魯斌找一個正經(jīng)的事兒干,讓他好好過日子??烧谶@時有兩個漂亮的小姐走了過來,眉飛色舞說:“先生,我倆陪你們一起喝茶吧?”這世界太瘋狂了,讓人來不及考慮它是文化遺風(fēng)還是文化動向?正當(dāng)索羅要拒絕時,魯賓趕忙站起身,說:“好好好,來來來,坐吧坐吧,你坐這里,他坐那里?!边@索羅是沒白疼魯斌,好事都偏向索羅,他在自覺分配著兩個陪喝小姐,把最漂亮的分給索羅。魯斌的女人,使勁用胳膊肘?魯斌。?的魯賓煩煩的,魯斌說:“?啥呢??幾年沒見我大哥了,今天專門來找大哥,你是讓他不開心是不是?拿來!”魯斌那的女人沒理解,問拿什么?魯斌有點急火,說他女人笨的跟豬一樣。魯斌上手就在他那女人的包里掏,小姐陪喝茶是要小費的,女人明白了,趕緊從包里摸出兩張百元現(xiàn)鈔,魯斌嚷嚷女人再給一點,魯斌的女人說,高臺每人一百就夠了。現(xiàn)在不比當(dāng)年,行情就這樣。魯從牙縫里擠出話來,讓女人別多嘴,再給點就行了。魯斌的女人又掏出兩張給魯斌,魯斌對他的女人說,困了就回去睡,他得陪大哥多待一會兒,魯斌的女人不從,魯斌就把他的女人叫到一邊,不知魯斌給他的女人慣了啥洋米湯,他的女人就乖乖的降服了,然后道了別,走了。

這期間,謝劍飛只顧看熱鬧,索羅是一句話都沒說,他知道魯斌的秉性,死要面子活受罪,你要干預(yù),魯斌就發(fā)瘋亂叫喚,那個場面也就不好看了。

魯賓打發(fā)了他的女人走后,自己像山中無老虎似的放開了手腳。他對兩個小姐說:“有話說前頭,你們就是陪兩個哥哥說話開心,把我兩個哥哥陪好,小費是我發(fā),賠不好,一分沒有!”兩個陪茶小姐聽后。強裝溫柔地靠在索羅和謝劍飛身邊,一個說:“看你那個兄弟厲害的樣子,照顧著點我們,我可不想白陪。”一個說:“哥哥出門在外都不容易,有啥要求給妹子說。”謝劍飛趴索羅耳邊說:“放松一下,不要掃興!”索羅感激魯斌,但眼里是對陪茶小姐的不屑和厭惡,因為他總感覺在她們身上浮沉著某種骯臟與陰險,他有些些受不了,他說他要去去廁所。

這索羅一走,魯斌就鼓動小姐要主動獻(xiàn)媚。索羅是為了躲避她們,上完廁所,自己心亂的也沒有個好主意,就站在廁所朝外的一個小窗口沉思。一個女人從背后摟住了她的腰,似乎還有再往下的動作。索羅意識到是魯斌安排的,小姐在試探他,那小姐說:“你是個好水手嗎?”索羅沒有理小姐,那小姐又說:“現(xiàn)在是潮起的時候,水是湛藍(lán)的,難道你無意下去游游?”。太可怕了。索羅解開那小姐的手,回過頭,說:“幸福的家庭家家相似,不幸的家庭個個不同,這是名作家的話,你不會不懂吧!”索羅感覺不能小覷眼前的小姐,但他不想和那小姐辯論什么,也不想聽他說什么,她怕重復(fù)的故事會再度動搖他的意念。那小姐拉著他的手回到了原來的地方,但不見了劍飛,也不見了魯斌。索羅取出兩百塊錢給小姐,讓小姐走。小姐說:“你的錢我不能要,我是許諾了你那兄弟的。行當(dāng)有行當(dāng)?shù)牟偈兀僬f了,我走了,如果你那個兄弟借故找茶店老板的事,老板賠了媳婦又折兵,我在這兒就干不成了?!蹦切〗阏f完這話,索羅口渴,抱住茶壺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他說,他很無知,水真解渴!

忽然,茶樓包間里傳來女人的叫喊聲,那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接近。索羅眼角瞥見了一雙厚底棕色皮鞋,是魯斌的女人的,還沒等他鬧明白,魯斌的女人對著索羅說:“大哥,你說他要臉不?他讓我走,其實我來了個反間計,偷著觀察,果然看見他在廣場親嘴的那個女人來了,他騷情的就將那女人接進(jìn)去。我是等他倆差不多快在一起的時候沖了進(jìn)去,就這死鬼,你說氣人不!”魯賓的女人很厲害,一手撕著魯斌的耳朵,一手拽住那女人的頭發(fā),到索羅跟前講理。魯斌的女人一腳蹬那女人,讓那女人滾,她指著魯斌給索羅說,她不想怪那女人,指著魯斌說。怪就怪她沒教育好這貨,索羅看著魯斌很狼狽的樣,他能說些什么呢?幾個保安跑了過來,架起了魯賓女人的雙臂,要將她扔出屋外。魯斌急了,告訴保安,她是他的老婆,保安說他老婆有神經(jīng)病,這里胡鬧。索羅站起來對保安說:“哎,兄弟,別那樣,一個女人嘛,讓她走就是了”。保安接過索羅遞給的證件,才知道說話的人是一名警察,保安急忙說:“唉,那你看看咋處理吧!”索羅對魯斌和他的女人說:“你們回去吧,人家這兒營業(yè)呢!”

謝劍飛聽說警察抓嫖,嚇得自己將陪他的小姐藏在窗簾后邊,他走到索羅面前問:“出什么事了,吵吵嚷嚷的?”索羅說:“沒多大事,收拾了咱們回去吧!”

索羅和謝劍飛起身出茶樓時,見一位梳妝非凡的女子背對著他們坐在一桌子旁,桌上放了瓶“馬德里”紅酒和一壺茶,茶水沒動,自斟自飲著酒??磥砭剖撬詭У摹谋秤吧駪B(tài)索羅咋看咋像是白妹,他湊近一看,果然是白妹。他叫了聲白妹,白妹忽地站起身,看是索羅,不假思索地就擁抱上了。索羅問:“你咋在這里?”白妹說:“我從南市的姥姥家回來,一下車,想給你打個電話,又怕你在曹怡晴身邊不方便,于是一個人就就近找到這茶樓歇歇腳?!彼髁_覺得幾天沒見白妹,是有什么心煩事,一個人坐在這里喝酒?索羅問:“那你在這里喝酒?白妹說:“我想等到天亮,你離家的時候再給你打電話。”索羅覺得奇怪:“妹兒,不對吧,我咋覺得你遇到了啥煩心事?”白妹說:“有點兒那讓建飛走吧,咱倆找個地方說說,只能給你說,別人不能聽的?!?/p>


更新時間:2025-06-17 11:20: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