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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索羅和他的女人們 王羨華 206458 字 2025-06-17 11: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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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五,索羅原想大周末再去領(lǐng)白妹玩一天,消除一下那天上翠華山遭遇的不快情緒,誰知白妹昨天就告訴索羅她說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南方的一個鎮(zhèn)子。她是去參加一個女人的二次婚姻盛典。白妹說的很含蓄,索羅并沒有掂出她所說什么一個女人生活盛典的確切含義,就狐疑了半天,腦子都見脹,不得其解,也不好去問,就變得滿懷心思——因為他和白妹之間有了情感上的某種默契,所以心里有點不舍她離開。

所謂一個女人的生活定盛典,白妹指的是一個女人曠日持久的在生活旅途上顛沛所獲得的第二次婚姻的婚禮盛典。她要去看看,去親眼見證那女人到底獲得的是喜悅還是無奈,如果是無奈,那她絕對要“恭維”這盛典的蒼白效應(yīng)了,她就會抨擊這次婚姻不排除玩樂的成分;如果是喜悅,那要將這場二次婚姻當做可推崇的可貴范本,釋明二次婚姻似乎代表著所有女性在婚姻愛情上不屈不撓的成果,以及重整旗鼓后獲得的一些珍貴啟示,如此也是很好的。所以她必須去,哪怕與自己無關(guān)。

這次去南方參加朋友婚禮盛典,對于白妹很重要。她的命運與那個女人沒啥不同。那女人在愛情上只不過經(jīng)歷了顛沛流離,將自己裝著二次婚姻的新房視作老天爺賜予的玫瑰園?;疑档坪醪辉僖u擾那女人曾經(jīng)柔弱的心,這就是那女人重墨畫出來的有著潺潺流水的幸福藍圖。而自己呢,還在渦流中卷入著,背后那片黑色的空曠,完全是長滿荊棘的植被。雖說她在命中的軌跡遇到了索羅,情也濃意也濃,艷陽和煦的,但還是可望不可及,而且避不開心理上的鏖戰(zhàn)與力爭的囧境,她頭疼死了。

說實在的,她要離開索羅一段時間了,心里孤寂的時候就會抑制不住情感的迸發(fā),就會十分的想索羅。當自己踏上南下的路的那一時刻起,她像失去了鬼魂一樣,神情恍惚,腦子里像過電影一樣切換著鏡頭。

她這一離開,她就想索羅此刻在干什么?是在為她的去南方禱告吉祥,還是因惦念她而一蹶不振?要是能從自己身上拔根毛變只猴子,那她一定要去驗證驗證。人鬼迷心竅時,就這樣,她也不例外。“……花花世界,鴛鴦蝴蝶,在人間已是巔,何苦要上晴天,不如溫柔同眠……”。這首老歌詞忽然又滑進她的腦子,引起她高度不安。她想,如果有人要乘虛而入采了索羅在她心里這顆圣果,她怎么辦呢?現(xiàn)在的女孩子迷上一個人,神經(jīng)都癱軟,奮不顧身的多的是!想到這里,她想停止南下,回去守候她那一片苦心經(jīng)營的綠草地。可咋能呢,南下的影子把自己拽的那么緊,拖得遙遠遙遠的!

蜂兒戀得花兒紅,蝶兒戀的春兒夢,人兒戀的心兒戀,戲水鴛鴦莫作聲。白妹和索羅此刻的情形,無不如這定情四句詩呢!

白妹走了。索羅坐在一抹陽光射進的窗下。這曾是他和白妹待過的地方。他看著那一抹陽光,癡癡的。那時,他曾讓那一抹陽光照在白妹的臉上,光彩照人,美麗無限。他用手撫摸著白妹的臉蛋,欣賞她寫在臉上的智慧和美麗。而白妹說,她靠在他的身體上,那種分外妖嬈的格調(diào),那種愜意的幸福感,是前所未有的;那種展示生活的情形是絕頂?shù)睦寺?!感覺此生,有他在跟前,一切都變得太美了太浪漫!那時,白妹又把那一抹陽光用唇鏡反射過去,照在他的臉上。白妹對他說,她看到了他臉上的像陽光醬了的絨毛,絨絨透明,富有召喚力;看到了扎她的胡茬;看到了他富有內(nèi)涵的香唇。看到了一切,讓人徹底精神快慰的那種??涩F(xiàn)在,白妹走了,不在身邊。雖然那么陽光依舊不減粉色,但扮演不出那份情調(diào),顯得獨秀而無力。

一只蟲子爬上他的臉,開始扇動翅膀,讓他感覺癢癢的,后來就更加可惡,所幸蹬著蹄子咬他一口,惱火死了,他一巴掌過去,蟲子尸體變成肉泥掉在地上,翅膀還搖晃著。就一個蟲子的事兒,索羅就心里發(fā)怵,他趕快跪地上向南方磕頭,心里默念著一些些話,因為他知道百妹今天是搭乘飛機走的,他要保佑她萬事順利。

滿天的星星在閃爍,索羅癡癡地在看著它們。白妹去了南方,如果星星能帶走他的心,給白妹一個愛的映照,在映照中看到白妹的哪怕是一絲離鄉(xiāng)之愁,那他也是滿足的,至少他知道白妹在愁什么??墒?,從那抹陽光灌入,到那抹陽光離去,變成了滿天繁星,他都沒有耗盡對遠方的眷戀。

就在這個房子,白妹說她肚子疼,索羅就買了包紅糖煮姜水,讓她喝;白妹說她餓了,索羅就去夜市買了雞蛋灌餅,讓她吃;白妹說她瞌睡了,索羅就讓她枕在自己身子上,讓她甜息。他做的很完備。這些是他在曹怡晴那里學(xué)的,用到了白妹身上,但現(xiàn)在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曹怡晴,大概率是覺得他此時對是曹怡晴又少了一些什么,他心里抽搐了一下。曹怡晴是傳統(tǒng)的那種美,和白妹的美不同,但他也是非常愛著曹怡晴的。那么,為什么不能去愛存在在兩個人身上的不同感受呢?婚姻不一定要有選擇,但一些愛不一定沒有選擇呀!因為愛的本身是感動了你,合適了你才有的呀,不是嗎?索羅不住地想著這些,想著那些,一下子將自己卷入在一塌糊涂的不可選擇的矛盾之中,之后就那樣,他倒在墻角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哎,哎!起來起來。警察查房!”有幾個人闖進小屋,著索羅,嗷嗷地喊,索羅側(cè)臥在地上,身子動了動,沒有理來人,其中有人嚴肅的說:“裝傻是不是,抓起來!”你有點不清醒,坐起身才看清來人是大衛(wèi),我妃子賢你凡他們幾個我不好氣的說我:“嗨,你們這是干嘛呢?!”

孝賢問:“人呢?”

索羅回答:“哦,到南方參加朋友婚禮去了?!?/p>

一凡說:“喲,人家南方去了,把你可憐吧唧的留到這里,傷神落魄的。走,歌廳去,唱歌?!?/p>

大衛(wèi)蹲下身子關(guān)心似的問:“吵架了?”

索羅慢慢起身,說:“不是的,白妹說她南方有個女友要結(jié)婚,趕去參加那女友的婚禮去了。”

“哎呦,你們想哪了?最近發(fā)生了不少事,弄得我身心疲憊,我是想一個人在這里靜靜,找出自己不成熟的一面。好提高一下處理問題和識別問題的能力。你們總亂想,再說了,白妹是咱們的好朋友,他不是那種人,咱們都是知道的呀,別瞎猜!”索羅怕他們拆穿了自己的心思,故意說著這些話,有些話也是給建飛聽的,畢竟建飛比他認識白妹早,自己和白妹發(fā)展的那么快,在建飛面前還是有點兒尷尬的。

“是在自欺欺人,看你傷情傷感的樣子!”孝賢這時不忘補一刀。

“走,大家都在我那里聊呢,就差你一個人?!贝笮l(wèi)是誠心的說。

“走走走,傷啥情?女人多的是?!毙①t還不忘火上澆油,想再燒一把。

大衛(wèi)勸孝賢道說:“孝賢你說啥呢?嗶嗶嗶個沒完!”

孝賢說:“嫌我嗶嗶,京市有很多女性。周末乘飛機去南方會情郎,周一趕回上班。這還是你給我說的,難道你給我編的是故事不成?咱們都是兄弟,直接說開一個迷失在情中的人,有啥壞處!”

大衛(wèi)是擋不住孝賢了,吧嗒了一下嘴,沒得好說了。

“白妹是個好女子!”建飛半天才說話,但他一定猜得到索羅和白妹故事,冥冥之中發(fā)生著,這一點,建飛也并不反對。

索羅心里明白,大家都是為了他反常的情緒說著那些類似開導(dǎo)及關(guān)心的話語,盡管如此,但也好像一點都不能消散他內(nèi)心的愁情。因為,畢竟白妹在他倆很火熱的時候,突然要離開他一段時間,所以,他心里的青山像泥石流一樣跨去了一角,大煞風(fēng)景。他的難受只有他最清楚。他本來是想一個人在那間屋子待一夜,可大衛(wèi)為他們一來,感覺就由不得他了。

其實,他還有個糾結(jié)的事兒——白妹走后,按說他應(yīng)該回家看看妻子曹怡晴,因為他看似沒有忽略曹怡晴,實際上確實是忽略了,已經(jīng)使他內(nèi)心很歉疚了,只是這些天他對白妹的熱戀成了一個病垢,他怕見到曹怡晴,會在他面前暴露出戀念白妹的愁容,盡管明面上看起來不會傷害到曹怡情,可曹怡情是個非常精明的人,什么事兒都瞞不過她的第六感的,所以,他必須得等自己心情平靜了再做決定。

————得到的東西不合理又瞞不過自己,人活的就是這么累!

有一次,曹怡晴聽到他說夢話,還在他枕邊留神了很久。次日一大早,曹怡晴就問他,他說他不夢囈。說了曹怡晴是個極聰明的人,就見曹怡晴再沒往下追問??晌顼埖臅r候,他突然神不守舍的叫了一聲“妹兒”。妻子聽到了,女兒也聽到了,她們都看著他。妻子問他叫什么,他腦子還算快,他說他看到了院墻上的貓,他強辯是叫貓。可女兒皺了一下眉頭,說他不像是叫貓咪的。女兒出賣了他,整得他面紅耳赤,妻子打了圍,說此地土話,貓咪就是“妹兒”。妻子圓場得還算高吧。

——不能不令人崇敬曹怡晴!

——打那以后,為防止洋相,他就多了一些防備,靜心就是一種讓他常備不懈的措施。

經(jīng)營鳳凰城夜總會,還有一些故事。其實歌舞廳是龍國鳳梨島同胞陳其兒耗巨資建造的,由于陳其兒不懂龍國大陸風(fēng)情,且怕導(dǎo)致生意不火,所以,陳琪兒就拿大衛(wèi)做靠山。一來幫他拉攏客戶,推動生意;二來靠他與管理層面建立關(guān)系,避免麻煩。所以大衛(wèi)就拿下了實際經(jīng)營人的名分——這沒有兩下子闖蕩江湖的本事是不行的,大衛(wèi)是混社會的,還算行。

大衛(wèi)是哪一種人,想必大家沒有忘記孝賢總結(jié)他的那些話。他們來到歌舞廳,大衛(wèi)一下子就拿出了老板勢:抬頭挺胸,邁著方步,兩眼平視前方,把持上身平穩(wěn)。派頭一看就吸引人。即使有工作人員向他打招呼,他也桀驁不馴的一副神態(tài)。孝賢像個猛士,跟在大衛(wèi)的身后,陣勢助長了大衛(wèi)的神氣。只有謝劍飛和索羅沒顧及到這些,兩人自顧自聊著什么。這時一個漂亮女子奔上來,擁堵住大衛(wèi),喊著:“老公!”。大衛(wèi)提示她別膩歪,講點素養(yǎng),后邊有人看著呢!這女子是一直陪在大衛(wèi)身邊的小姐,名叫夢娜。夢娜松開大衛(wèi),一副受傷的神情。大衛(wèi)讓夢娜上臺去演唱兩首歌,拿手的。大衛(wèi)不忘每一個細節(jié),讓夢娜唱歌是給索娜聽的,是想證明他愛的是有綜合實力的女人,有品位的女人,不是亂采花的無知女人。這索羅沒想猜,也不想猜他那么想事。

夢娜的衣著搭配的非常好,白色的上衣像綻開的荷花,白皙的鵝蛋臉浮在花瓣上,一雙美麗的雙眼在荷花上流水般動著,她很深情的唱著《遲來的愛》,非常引人入勝。索羅對大衛(wèi)說:“你的女朋友歌唱的真好!”。大衛(wèi)回答說:“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呢。其實我覺得遲來的愛人人都會有,比如你心中的白妹!”。索羅接上大衛(wèi)的話茬,說:“白妹身上有我不曾發(fā)現(xiàn)的美,我是愛她的,這也許是遲來的愛,但這種愛我只能在心里下籽、長苗。永久持有是有錯的。”大衛(wèi)說:“你說話不能直截了當呀!我聽的云里霧里的!”索羅說:“時間長了你就會明白的。”

“現(xiàn)在我們請帥哥索羅探長給大家唱首歌,歡迎!”這是夢娜的聲音。夢娜,突然在臺上報幕,讓索羅唱一首歌,索羅毫無準備,真懵了。說:“哎呀,我不會唱呀!”

大衛(wèi)說:“去吧,唱一首。幕都報了,別磨嘰。唱那首便衣警察歌也不錯!”

謝劍飛完全是用眼神逼著索羅說:“你不去,我看這戲咋演!”

“去吧,大男人家的!”孝賢也有點不耐煩了,刺激索羅上臺。

索羅很無奈,他在這種場合真的很難自然。

這時,走過來一位小姐熱情地拉著索羅上臺。

臺子交給索羅,夢娜下臺。索羅說:“我給大家唱一首《一路上有你》唱的不好!”。說著,音樂響起?!啊宦飞嫌心?,苦一點也愿意,就算是為了分離與我相遇;一路上有你,痛一點也愿意,就算是注定這輩子要與你分離……”。索羅也沒想到,他今天怎么就唱的那么入味,接連引起幾次掌聲,看來不受點挫折是唱不好的,這大概是共識吧。投資人陳琪兒迎上去,握住索羅的手說:“你好,索羅先生,我們認識認識。我叫陳琪兒,海蜃市人。是娛樂中心控股投資人。你的歌唱得是人不走鳥不飛呀,真好聽呀!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嗎?”索羅面對稱贊他的陳琪兒,雙手作揖,很客氣的說:“謝謝謝謝,唱的不好,唱的不好!”

索羅下臺后,大衛(wèi)問索羅陳琪兒給他說了啥?

索羅回答大衛(wèi)說:“他要和我交朋友?!?/p>

“哦?!?/p>

索羅想說,這會怎么樣?但是他只是鎖了一下眉心,沒有問大衛(wèi)。大衛(wèi)是怕索羅和陳琪兒走的很近。那是為什么呢?其實,大衛(wèi)這樣勸索羅,大衛(wèi)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但索羅并不在意,所以就沒搭理他。索羅對大衛(wèi)的用意并沒往深處去想……。

那么大衛(wèi)為什么要阻止索羅和陳琪兒認識呢?其實大衛(wèi)就是怕陳琪兒和索羅拉上關(guān)系,怕陳琪兒將他鬼道的心理說給索羅。但究竟大衛(wèi)什么心思,索羅不再再去分析。

“呦,索羅探長歌唱的真不賴呀!”一個美麗的小姐走過來奉承。

索羅面帶笑容看了小姐一眼,很快將目光轉(zhuǎn)向大衛(wèi)。

大衛(wèi)給索羅介紹那美麗的小姐:“哦,這位是歌手柳小姐?!?/p>

“春風(fēng)楊柳萬千條,六藝神州盡舜堯。春天到了,楊柳楊柳,我才是你的緣分之人呢!”劉小姐自作多情的冒出這幾句話,想與索羅套近乎。這還真在預(yù)料之外。

索羅一臉和藹的表情看著柳小姐,沒想到柳小姐會這樣套用名字的。

柳小姐挽住索羅的胳膊說:“羅哥,我請你跳曲舞!”

索羅婉拒,說:“我不會。”

索羅在非正式場合把持,也是注意到自己的身份。

柳小姐卻很堅持,她說:“正壯年,說不會跳舞都沒人信。二步總會吧,零部也沒啥技巧呀!萬一啥都不會,我教你跳‘心舞’,這總該行吧?希望你別拒絕。”

索羅很無奈,推托:“我……!”

“看你一臉正氣的樣子,莫不是嫌棄我是個歌女?”柳小姐當頭一將索羅。

“這……”索羅有點松動,自己明白,如實不能有半點傷一個女孩子的自尊。

柳小姐說:“走吧!”

柳小姐拉著索羅上了舞池。柳小姐抱住索羅輕輕地扭動著身子,說,那就是零步舞。零步舞的妙趣,可以這樣概括:額頭對額頭,腳尖順著走,兩腰藤纏樹,情水心中留。而兩人抱在一起,原地扭動的就叫‘心舞’,其實就像兩顆心對話的那種。柳小姐還說,舞文化是極其深奧的,舞會讓你在其中找到理想生活的感覺,讓你浪漫,讓你忘卻煩惱。

——這么多極致的好處!

柳小姐抱緊索羅,教他享受‘心舞’,她將頭靠在索羅胸前,索羅聞到了久違的發(fā)香味,就又想到白妹。索羅想到了白妹,當柳小姐更加抱緊他的時候,他心里竟然顫栗了一下,他想掙脫柳小姐,但柳小姐不放松。他認為人是有第六感的,要是被白妹感覺到了,那罪孽將有多深呀!

夢娜走到大衛(wèi)跟前,指著柳小姐和索羅竊竊私語地說:“看到了吧,多合拍!”

謝建飛知道夢娜在說啥,他贊揚她說:“他心情不好,就讓他跟柳小姐多跳一會兒吧!”

孝賢插嘴道:“哎,不錯,必要時給了柳小姐過過方子?!?/p>

——孝賢這不是想讓拉索羅下水嗎?

夢娜理解孝賢的用意,給謝劍飛說,讓把柳小姐熏陶熏陶。孝賢說,謝劍飛臭,弄不了那事,還是叫他來。夢娜說,他知道孝賢的秉性,讓孝賢熏陶,說不定孝賢就把人家柳小姐熏陶到自己手上了呢,所以堅決不讓孝賢插手。

在場的人各有各的心思,孝賢和謝劍飛是讓沉疴的索羅換個好心情,算是真誠的朋友。而夢娜和大衛(wèi)想的是什么呢?其一定有他們的用意,而且夢娜是受大衛(wèi)旨意的。

拉索羅跳舞,是給索羅慣毛病,讓索羅愛上這里。這是大衛(wèi)給夢娜灌輸?shù)年幹\,一定要把索羅拉下水,以后索羅必然會成為他服務(wù)的靠山。但謝劍飛不知道,看熱鬧不怕累,便干脆的答應(yīng)了夢娜的請求。

夢娜如法炮制了粉色陷阱,她將索羅和柳小姐叫進了專用包間。怕索羅心里別扭,就叫謝劍飛也帶個小姐一起陪他倆,這樣,大家在一起玩兒,索羅也就不會怕別人對他有什么誤會。

一進包間,索羅坐在沙發(fā)上,覺得舒坦多了。謝劍飛和跟他的小姐合伙唱了一首歌,就跑出去了。這時,包間里只剩下索羅和柳小姐,索羅疲憊,躺沙發(fā)上瞇著眼打盹柳小姐就靠在索羅身子邊,用心傳遞著一些撫慰。對于柳小姐的所作所為索羅仍是麻木。柳小姐問他:“看你今天有點傷感,是為什么?”索羅沒精打采的回答柳小姐,說:“沒什么,你玩兒吧,我迷瞪一會兒?!绷〗阌止室庹f:“你是不是覺得我還不夠純情,所以你蔑視我?”柳小姐話說到這里,索羅覺得自己過分了,人和人不能輕蔑對方,索羅這時拍了拍柳小姐的后腰說:“不是的,我真的有點累,少休息一會兒就會好的,要不我把小費給你,你就不用陪我了!”。索羅拿出兩張百元小費給柳小姐,柳小姐接過小費又塞進索羅的兜里,她說:“我陪你不是為了小費?!彼髁_詫異地問:“不是為了小費,但這就是你的工作呀!”。柳小姐說:“對,我是看你心里不順暢,我是很懂男人的,我斷定你為女人在傷情?!彼髁_吃驚,但他沒有說話,柳小姐接著說:“當一個人愛你的時候,你就不要推脫,否則會傷一個善良女人的心,因為她覺得你是他心中的唯一的,你一定要讓她去愛你,要接受她的愛,如果她不愛你了,那種緣分浪費完了,你也就別可惜。我現(xiàn)在就非常喜歡你,原因就不說了,你若敷衍我,我會哭的?!边@話說的,索羅聽到這些話后,感到既驚愕又有罪過。索羅安撫柳小姐的唯一表現(xiàn)就是在她頭頂摸了摸,他覺得,像柳小姐這樣的姑娘,她沒有理由去傷害她。

白妹到達南方,還沒有來得及欣賞姹紫嫣紅的南方美景,就在機場早早看到了來接她的那對男女。他們飄逸灑脫,步履輕盈,像在《朝花夕拾》的配音配樂聲中朝她走來。他們將他接到一幢別墅,別墅是用木竹建造架起的一座空中樓閣,這完全是南方人住宅的特色。她隨他們走進別墅,坐在別墅的竹椅上。不知是長途坐飛機的原因還是什么?白妹感覺暈乎乎的,那空中樓閣將要傾覆下去的感覺,令她十分的不適。這時她想哭,她想起了那間小屋,那間陽光射進的小屋,那些能給她帶來無盡歡樂的小屋。那女人走過來,貼住她的身體,指著這別樣的樓閣,說,這是他們傳播情種的圣地,是南方的格調(diào),她非常喜歡這種格調(diào),她已經(jīng)離不得了。白妹看著她,看著一個女人不減的天真。白妹站起身,看著樓閣掛在墻上的一幅巨照,正是她的女朋友和女朋友的男友,她的女朋友由少女到少婦,再由少婦到新的少婦,真是自以為是的浪漫和天真無邪的本色轉(zhuǎn)換,也夠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人,她們要是能一如既往的這樣,她該為他們祝福了!

白妹看著墻上掛著的巨照,想著這副巨照在自己生活中某些方面也有著同工異曲之處。但是不同的是,那男人抱著那女人,手搭在女人(以下減去兩個字)……上。那抹陽光是穿過籬笆墻的縫隙射進來的,那女人執(zhí)了塊鏡子,鏡子很破,像是撿拾的。那女人將那抹淡弱的陽光照在那男人(以下減去十一個字*********)……,照出的原型慘不忍睹。

這兒沒有她來時想象的那么好,沒有金燦的陽光;沒有精神的依托;沒有養(yǎng)心的綠洲。這里根本不是玫瑰園,是沙漠,是饑渴的人的發(fā)泄,白妹這時感覺自己上當了,她用力推了一下那女人,她很煩,她認為那女人舌尖不穩(wěn),瞎編了一些故事,讓她從老遠來。白妹走到籬笆墻的縫隙前往外窺視,通過縫隙,她看到了草長鶯飛,更看到了一個少女,一個穿白色衣裙的少女。那少女從草中立起,一樣像只白鶴,一躍而起,又像考拉一樣抱住男人的脖頸,傳來親昵的聲音。白妹很吃驚,眼里看到的正是劇照上的男人,她啊了一聲,聲音刺痛樓閣的神經(jīng),顫抖了一下。閣樓里的女人奔過來,看著白妹,白妹對她微微一笑中藏著嘲諷。卻看女人反倒吃驚起來。

晚上,南方的夜不寂靜,許多生命在夜里出沒,發(fā)出的聲音是她在這之前聞所未聞的,攪和的她睡不安寧。朦朧中她大腦里閃現(xiàn)索羅的模樣,他跪在地上發(fā)誓一輩子愛她,她感動了,感動地流出了喜淚,睜開眼睛卻看到的是讓她泯滅幻想的樓閣和身旁那迷失自我的女人。

再說索羅這時的情況。他在大衛(wèi)的歌舞廳里。包間里的柳小建看著索羅在那里無動于衷,就輕輕撕咬索羅(以下減去十六字****************),。這時,電話鈴響起,像綠色的閃電,索羅忽的坐起,不顧柳小姐的四蹄朝天,柳小姐起身,對他嚷嚷,說,肯定是女人打來的,要不怎么會像馬驚了一樣。索羅對柳小姐說:“不錯,是我的女朋友,你不要吭聲?!绷〗銢]有相信,說他是在撒謊,肯定不是他的唯一。索羅沒搭理柳小姐。等都索羅接完電話,柳小姐問:“你女朋友向你說了什么?”索羅說:“她向我彈嘴。”“危險,這種女人危險?!绷〗阏f這話,索羅還是沒有理她,柳小姐接著說:“說不定她在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唧唧喔喔呢,為不被你猜疑才向你彈嘴,那是煙霧彈,你要小心。對這種女人你要堅定不移的話,就正中她意,這叫什么呢,這叫反心探視,懂嗎?”柳小姐只管說著,但他還是原先的態(tài)度。柳小姐不知好歹,繼續(xù)動搖他說:“沒用的,是在迷惑你!”聽了柳小姐這話,索羅終于忍不住了,說:“柳姑娘,你靜一靜好不好?我很愛她,她也很愛我,只是她去了一個地方,暫時離開了我,使我思念她,所以我想靜一靜。女人都是好的,包括你。但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吃在碗里看在鍋里了,已經(jīng)有負罪感了,不能再占個瓢了,你說呢?”柳小姐被索羅這一些話說的心酸酸的,她沒看錯,他是個好男人。本來是夢娜安排她演戲給他的,可自己不知不覺的進入了角色,也萌發(fā)了對他用情的私心,在這種機會下,自己顯得不可控,有點自作多情,而還在他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說了那么多,使他反感。這時柳小姐對索羅說我:“請原諒,只當我不是有意的。不說假話,我從心里喜歡你這個類型的男人。我覺得每個人都想獲取自己所愛的愛,所喜歡的喜歡,自然我也不例外,我認為是沒有錯的。我也是個既不幸也善良個女人,我也有過婚姻,但沒有男人,我的男人說他和他叫姨的人生了一個仙女,于是就拋棄了我。我只因為軟弱,又耐不得入寺廟成姑姑的生活,所以做了個‘陪坐’下賤的女人,看不到愛呀情呀的希望,心里很悵惘。我也很想找個像你這樣個人愛我,結(jié)果你擊碎了我的幻想,算了,只當我霧里看花,水中望月一場。對不起!”柳小姐說完這句話,反倒是索羅心里酸了起來。正當柳小姐舉了一個躬,準備走時,索羅卻拉住了柳小姐的手,說:“別介,柳姑娘,我原來只知女人很脆弱,我不知道女人還很沉重?!绷〗阒匦伦谒髁_身邊,但柳小姐一句話不說,索羅順勢痛批柳小姐那個男人,說他很無情。

柳小姐說:“唉,現(xiàn)在說這些都沒用了!罵罵他只是解解恨而已!”

索羅這時的電話鈴又響了,看一看是白妹再次打來的。

柳小姐問:“又是同一個人?”

索羅說:“是的,除此沒有第二?!?/p>

柳小姐問:“她又說了什么?”

索羅說:“她說她看到了草長鶯飛,這是啥意思?又說她夢見了我和一個女人,她很擔(dān)心。嚇了我一跳,會那么神奇嗎?”。索羅真的糊涂了。

柳小姐就說:“兩個人相濡以沫,久了,會有感應(yīng)的,為了她不亂猜忌,我給你提個建議,選個‘盲點’, 她所有虛幻都沒有了的!”

“盲點?”索羅不明白柳小姐的意思。

柳小姐就動作起來,說:“對,來。這樣……會管用的。”柳小姐,不知從哪學(xué)來的,她將自己的衣服披在索羅身上,背過去將(以下減去兩個字)**也解了下來,用隨身帶的紗巾包裹后,放在索羅的前胸,讓他抱著,這叫同性相斥。她說,這樣就有了盲點了,有盲點,她暫時什么虛幻都不會有了。

“這叫混淆視聽吧。”這種做法索羅怎么會信呢。

“別想那么多,一旦她感應(yīng)不到你,她就會急,急了就會來找你,沒問題的!”柳小姐胸有成竹的說。

柳小姐這招,仿佛是心理膏藥。索羅不想證實柳小姐所說的是否靈驗,他只配合著試一試。

這時有人闖入,抱了兩床被子,還叮嚀道:“沙發(fā)一并就成!”

索羅看著柳小姐,想說點啥。柳小姐說:“啥都別說了,人家是好意!”

一夜很漫長,一夜又很短暫。索羅一睜眼,發(fā)現(xiàn)柳小姐抱著被子蹲在一旁打盹,索羅起身將柳小姐拉在用沙發(fā)合并起的床上,好讓她舒舒服服的睡會兒。男人的細心,有哪個女人會不感動呢?索羅他把柳小姐拉到沙發(fā)床后,正要離開的時候,柳小姐卻伸手拉著這羅的衣袖,說:“ 別跑了,靠著坐一會兒天就亮了。”索羅怎敢放縱?但他沒有辦法,他睡不著。是的,假如曹怡晴沒有放縱他,他怎么會認識白妹?假如白妹不給他機會,他又怎么能陷入柳小姐的柔情之中呢?假如自己對自己沒約束力……假如就像門口的大石獅子一樣,不會說話,沒有血與肉,一年四季蹲那兒不動,哪來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呢?誰還會憐憫別人蒼白的情感世界呢?不會的,所以,有些事情是必然存在于人們之間的,是一些難以回避的問題。

包間里燈光昏暗,通過門的玻璃窗可以看見一雙眼睛在往里窺探。接著就聽見門外有對話聲:“那么好事。沒事亂看啥呢!”索羅聽見是大衛(wèi)的聲音?!拔沂窍肟此髁_哥起來沒,想讓他吃點早飯?!边@聲音又是大衛(wèi)情人夢娜的說話聲。只聽大衛(wèi)說:“走走走,別多事,他睡起來吃飯也行呀!”大衛(wèi)訓(xùn)斥夢娜。索羅把門打開了,說:“進來吧!”夢娜和大衛(wèi)一起走了進去,柳小姐還睡著。大衛(wèi)和夢娜也看不出個啥究竟,只說了聲該吃早飯了,說完,他倆人轉(zhuǎn)身就走了。

早飯時候,大衛(wèi)帶來了個朋友,介紹那人姓蔣。索羅、謝劍飛禮貌的和那人握了握手,然后就見大衛(wèi)把那姓蔣的拉一旁嘀咕著什么,之后大衛(wèi)宣布:承蔣朋友厚愛,中午請大家到城南一娛樂中心吃喝玩兒一條龍服務(wù),一個都不能落。索羅一聽,覺得大衛(wèi)和蔣姓人是行業(yè)交流上的事,自己就不去了。大衛(wèi)央求似的讓索羅給個面子,加上謝建飛慫恿,索羅也不好推辭。

一行人隨大衛(wèi)和蔣姓人出大衛(wèi)的夜總會。從出發(fā)地到乘車點,有公交車半站路的距離,要走一會兒的。索羅下樓有意識往昨晚他和柳小姐呆的包間看去,果然從窗戶看到了柳小姐向她擺動的一雙小手和像嵌荷花之上的音容笑貌。再后來就看到玻璃上邊一紅色的唇印。索羅回敬地搖搖手,后他就走遠了,就變成了一個點,漸漸消失在柳小姐的視線里,這種仿佛如夢境般的隔窗相望,被時空割裂的十分的慘痛。

索羅他們跟隨大衛(wèi)與蔣姓人來到城南那家娛樂中心,姓蔣的人讓大家等候,然后神秘兮兮的將大衛(wèi)拉到墻角,兩人身體一并對著墻角撒尿。

從娛樂中心走出一個男子,知道他們到了,便畢恭畢敬地迎上來。蔣姓人五子一并,指向大衛(wèi),介紹大衛(wèi)是主任,又換只手,介紹大衛(wèi)來人是這家娛樂中心的老板。就這樣,大家被那位老板迎進了娛樂中心。索羅看得出,蔣姓人對他們的互相介紹及大衛(wèi)和蔣姓人的墻角一尿,這兩個舉動都有問題。

他們被老板帶到娛樂城包間,里邊坐了三個漂亮小姐恭候。小姐們向大家打聲招呼,然后大家都坐定。小姐坐在臺前給大家倒茶倒水,氣氛使人感舒服。蔣姓人牽著老板走來走去,讓人感覺是在叮嚀安排大家盡興的事。

蔣姓人指著小姐:“這個陪馬哥,你們兩個由馬哥安排,如果聽到賠的不滿意就沒得小費的。”蔣姓人茬口很硬。

蔣姓撂下那句話就走了。大衛(wèi)瞅了一下剩下的兩個小姐,指著最丑的一個安排給謝劍飛指,指謝劍飛是羊哥。最后一個陪牛哥,指的是索羅。啥名堂,為啥把大家編成了馬牛羊呢呢?是不是只剩下豬該排給蔣姓人了?卻缺個豬的小姐了,不知他們在演啥戲?

謝劍飛先是被小姐請進套間跳舞。一首曲子完了,他們出來,大衛(wèi)就帶小姐鉆了進去,跳了好大一會兒,幾乎是兩個曲子。謝劍飛提示大衛(wèi)占用時間太久,大衛(wèi)聽到?jīng)]反應(yīng)。但見大衛(wèi)出來時顯得大汗淋漓,看來跳的比較瘋狂。這時見索羅坐那里不動,小姐也像死豬一樣陪著,大衛(wèi)就氣急罵小姐,被索羅攔住。謝劍飛說大衛(wèi)占著個地方,讓人咋進去跳?大衛(wèi)沒理謝劍飛。小姐看索羅一本正經(jīng),沒敢邀請。經(jīng)大衛(wèi)一喊,小姐忙請索羅,可索羅回復(fù)小姐他不會跳。小姐沒敢再催促,就安靜地坐在索羅身邊。

謝劍飛開玩笑的說大衛(wèi):“那么長時間,大汗淋漓的,(以下減去八字********)!”

大衛(wèi)毫不示弱的說:“你才沒呢,我進去后,(以下減去十八個字****************)稀泥……吱哇哇……,那是啥?”

謝劍飛不淡定了,說:“你放屁,我才進去多大一會兒,你磨嘰了多長時間?”

大衛(wèi)這時冷嘲熱諷謝劍飛,說:“你人不行,怪路不平,別像猿猴,生下來就立不直,以后枸杞泡紅棗就多喝點吧!”

謝劍飛見說不過大衛(wèi),轉(zhuǎn)過話茬說:“你出門光顧你自己玩兒,把別人撇到一邊,不管。我就不說了,你看索羅坐那里尷尬的樣子!”

大衛(wèi)這才反應(yīng)過來,沖著索羅身邊的小姐說:“陪牛哥跳個舞嘛,坐那里死呆呆的樣子干嘛!”

小姐回答大衛(wèi)說:“牛哥不跳,我也沒辦法呀!”

謝劍飛這時一點不客氣的插話說小姐:“死人嗎?你不會拉他”

索羅有時候在想,他跟他們在這種場合還是有點兒放不開。但見大衛(wèi)、謝劍飛接連推搡小建,索羅就只好說:“好了好了,是我不想跳,現(xiàn)在跳就是了,別說人家小姐。”

索羅被小姐帶進包間,小姐立即擁上他,頭貼在他胸前,隨著舞曲搖晃著身子。當索羅再一次嗅到了女人秀發(fā)的味道時,就又想起了白妹,就又有了過錯感,小姐扭動著身子,但自己卻像個石柱子一樣應(yīng)付著小姐。小姐問:“牛哥,你真不會跳嗎?”索羅回答道:“唉,以前學(xué)過,忘了!”小姐動情地說:“不學(xué)也罷。這里的男人都很壞,都想和我們(以下減去兩個字**),而且陪不好他們不高興,就不給小費,可你不同,你很尊重我們,你是個好男人,我喜歡你這樣的!”又一個說這樣的話的,索羅打了個寒噤。小姐又說:“看你都不會跳舞,你是不是很少進這種地方?”索羅回答小姐說:“嗯,不常進的?!毙〗阌謫枺骸澳阌邢矚g的妹妹沒有?”索羅回答的很含蓄。他說:“女孩子就像花,我都喜歡,但我不侵犯?!毙〗惆櫫艘幌旅颊f:“特別的愛的也不侵犯嗎?你是不是身體哪兒有毛???”這話小姐說出,索羅不好回答,小姐見索羅不說話,就對索羅說起她的來歷,她說:“其實我也不是來做小姐的,是老板說今天有重要的朋友來,讓我來為他撐個場面,但今天一見到你,你猜我想到了什么,想到了我從前的男友,他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我當時震驚了,但他沒你高,就是像你,但他沒你有氣質(zhì)。女人的愛有時是癡迷的,我到處找他,可怎么也找不到,等于失戀了。歲月的無情熾干了我眼膜的濕度??山裉煳液孟裰匦?lián)旎亓嗽』鹬厣挠洃?,我多么!希望你不是食草的牛,而是……”小姐控制不住了,滔滔汩汩的說:“當我貼近你的敞亮的胸膛時,你的心熾化了我,你會做我的朋友嗎?你放心,我不想影響你的生活!”索羅看著那小姐,想,她不像是在編撰一個故事。但正當索羅不好回答她的問題的時候,電話鈴響了。索羅以為是白妹打來的,但拿起一看,原來是柳小姐,在這節(jié)骨眼上,電話就來了,而且是柳小姐的,她不但會設(shè)置盲區(qū),還會設(shè)置感應(yīng)。索羅服了柳小姐。

包間里也是很熱鬧的。謝劍飛見索羅和陪他的小姐走出來,就指著陪索羅的小建說:“我剛出了個謎語,她們兩個笨蛋答不出來,我問問你,看你咋樣?”陪索羅的小姐抱住索羅胳膊嬌甜的說:“我答不上來,有牛哥呢,他可以幫我!”謝劍飛說:“那好吧,我給你出個謎語,你答,答好了,有獎勵。第一個我問你兩個女人跳舞,你說個飲料的謎底?!迸赃呉粋€小姐說:“那是(以下減去兩個字**)!”謝劍飛說:“沒讓你回答我,讓她說呢?”陪索羅的小姐牙咬著舌尖笑了。謝建飛說,我再說一個,你們都別搶答,讓她(謝劍飛指著陪索羅的小姐要求道)說:“那兩個男人跳舞呢?”打一個西班牙的一個大型娛樂活動。大家都張著小嘴笑著看陪索羅的小姐,等她說出答案。陪索羅的小姐說她答不上來。她真答不上來還是故作純情呢?只有小姐心里最清楚。謝劍飛指著陪索羅的小姐說:“唉,你真是個笨蛋啊,那種大型活動全世界人都知道呀!”有個小姐說:“你要指到腰帶下頭的東西,就是知道,誰也都不想回答你!”

……

蔣姓人和娛樂中心老板走了進來,蔣姓人問:“怎么樣?小姐陪的還開心吧?”

大衛(wèi)站起身說:“開心,開心,開心著呢!”。蔣姓人說:“只要主任說開心就好!”老板接著說:“到飯點了,那咱們吃個便飯吧!”蔣姓人說:“飯就不吃了,你就等著通知吧!”老板說:“這哪能行呢,走走走,都備好了!”

索羅總覺得里邊有鬼,但不知道他們搞的啥鬼,出了包間就見蔣姓人塞給大衛(wèi)一疊錢。索羅盯著這一舉一動。他們回到鳳凰城,索羅把大衛(wèi)叫到一邊,問大衛(wèi)搞啥名堂?大衛(wèi)說給辦了個小事,得了點中介費,如此而已。索羅說,都是一塊長大的,不希望看到你犯錯。正說著,柳小姐走了進來,索羅就再沒說什么。柳小姐拽住索羅的衣袖到包間,說有話想跟他說。城南那小姐講了她的情感經(jīng)歷和感受,這柳小姐又有話給他講,能有什么話呢?不外乎又是女人的一些七七八八的遭遇和情感上的事而已。想到這里,他忽然問自己,難道他心愛的白妹也這樣在給一個男人絮叨她的悲涼的情感故事嗎?他不信,但此時的他仿佛進入了一個紛繁的情感世界之中?,F(xiàn)在他什么人的話也不想聽了。

柳小姐和索羅聊著,夢娜走了進來,說要讓索羅陪她逛街,索羅疑惑,夢娜借故說大衛(wèi)一天忙的不知道在干嘛,屁股一冒煙就不見人了,老說沒時間陪她,她整天泡在這靡靡之音的歌舞廳里,都快沒正常人的聽力了,人都快捂成韭黃了。夢娜這么講,索羅還是覺得不合適,就回絕夢娜,夢娜求他的樣子表演得像個無知又可愛的小孩,索羅真拿他沒辦法,然后他就在夢娜硬拉亂拽下走了。夢娜是當著柳小姐面拉走索羅的。主人優(yōu)先,她沒有辦法。但當柳小姐看見夢娜挽著索羅得意洋洋的從她身邊走開時,就有點橫刀奪愛的氣勢,她非常氣憤,但她卻毫無辦法,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憤恨,將整個身子撂在沙發(fā)上,喘著粗氣。

索羅在帶著夢娜走出歌廳時老覺得有人在窺視他,他回頭張望,什么也沒有,夢娜說:“索羅哥,小姐嘛,跟這個跟那個的,有啥留戀的?。俊彼髁_解釋說:“不是,我好像是看到了一個人影?!薄鞍ィ裁慈擞皟旱??是柳小姐,她那個小九九,你給她點陽光,她就燦爛。以為你迷上她了!她就喜歡自作多情,理她干嘛?”夢娜,這話說的輕松,但她又是怎么想的呢?我看看下一集,夢娜帶索羅上街后又發(fā)生了什么?


更新時間:2025-06-17 11:20: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