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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索羅和他的女人們 王羨華 206458 字 2025-06-17 11: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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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中的必然是生命界的靈魂轉(zhuǎn)體。白妹沒有想到,昨夜她跟索羅在大衛(wèi)歌舞廳包間對話的時候,她有一種被打開心扉的感覺,而且竟然來的那么突然、那么有力量,差點兒激發(fā)出她束縛在心里的、掙脫的激烈反應(yīng)。的確,不僅是索羅的涵養(yǎng)、學(xué)識和高瞻遠矚的智慧折服了她,而且索羅那有有恃無恐的果敢,、帥氣、風(fēng)度、魅力也一樣吸引著她。

細節(jié)也改變了一個人的思維因果。昨夜很晚的時候,不知是白妹心熱還是心情不能自控,她說她想吃冰淇淋,她隨意那么一說,索羅竟然不動聲色的去很遠的市中心夜店買回了它。男人的細膩不僅再次展現(xiàn)了他的高尚氣節(jié),而且也給白妹彰顯了男人的高大、責(zé)任和安全感。這對白妹太重要了,她對眼前這個男人,那種不用修飾的完美,白妹是非常的仰慕。同時白妹也非常清楚的知道她已經(jīng)喜歡上了這個男人,但矛盾的是喜歡的滿足不能替代無法跨越的失落,因為她太清楚自己的處境了,雖然白妹現(xiàn)在感覺在黑暗中看到了亮點,孤寂中找到了歡心,但客觀現(xiàn)實是阻隔她不能跨越的緣由。她不想去分清心里那種反應(yīng),與背叛和過錯有什么關(guān)系,不想去分析道德淪喪與人性墮落的偏見,更不想去用人設(shè)置的咒語束縛自己,因為她會明白,遲早有一天她會與索羅之間的情感底線會被瘋狂的沖破的,所以,她心里只有一種不可回避的選擇。

恰似經(jīng)歷了愛與哀愁的洗禮,刺開了久違的花蕊,張開的是不可自控的向往。流云如漿,匆匆悠悠暖暖的浸潤在花瓣上,刺激著神經(jīng),但沒有誰有膽量扒開這個無限風(fēng)光的風(fēng)景——這就是碰撞的對抗。忽然的發(fā)現(xiàn)了又悠然的無解,就像患了疾病,無法振作一樣。這幾天,白妹在家里跟誰都不想搭話,公公婆婆問事情處理的結(jié)果,她潦潦草草的回答后就說自己頭疼,想睡一會兒。

白妹剛進到自己房間,廖蘭就追了進來,大字式撂倒在白妹的床上,陰陽怪氣的說:“竟敢哄老頭子你頭疼沒?看看我信嘛!”

白妹邊換睡衣邊說:“就是頭疼,還沉沉的,可能沒休息好!”

廖蘭不信邪的忽的坐起,沖著白妹說:“哎,哎!還裝呀,你看你那眼睛,像叛徒似的在告訴我你在為什么而神不守舍?”廖蘭見白妹依然不松口,便有意提著嗓門接著說:“女人的感覺,當一個人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都是這種神態(tài)。別給我裝,否則我這爛舌頭會惹事的?!?/p>

廖蘭這話倒使白妹一緊張,她扭過頭來看看廖蘭,用笑來回復(fù)廖蘭的報復(fù)性問話。

廖蘭看出了白妹沒有答復(fù)恰似答復(fù)的那一抹微笑,味道很重的對白妹說:“這就對了嘛,好吧,不和你說了,我這得出去辦個事,拜拜!”

白妹看著廖蘭扭著大臀得意的走了,心想,如果心里因割舍不了的事情翻騰,難免會反映出不尋常的情緒,也就必然會露出馬腳的,如果想一如既往、隨心而動,那么就得有一個人做掩護,廖蘭一定是個好角色,她雖是廖家的骨肉,卻與自己默契,甚至于沆瀣一氣,經(jīng)常會在信與不信中瞞天過海的弄事兒,而且還成功得那么順理成章,因此白妹不敢瞞著廖蘭。

男女之間的心理默契,一旦進入一個尺度,就像魔幻的游戲捆綁了你的思維,出不了精神層面那個圈,現(xiàn)在白妹腦子里全是索羅,她不知索羅此時在干什么,有沒有想起過她,她比老中醫(yī)診斷病情還細微的推斷著每一個時間節(jié)點的可能,如果此刻哪怕她能與索羅通個電話,也不至于心空得慌。

廖蘭一走,白妹一個人呆在房子,就特覺得眼前沒有使她感興趣的東西,一切都特別沒意思,無聊的想發(fā)瘋?cè)ァ?/p>

索羅的緝毒隊員,想有一個小意儀式,需要在大衛(wèi)歌廳舉行。索羅給大衛(wèi)做了交代。

大衛(wèi)將頭天晚上索羅與白妹呆過的那個包間又精心布置了一下燈色,變得溫暖,包間還特意擱置了捧捧花束,臺幾上豐盛的小食品及各類堅果、水果應(yīng)有盡有。一切顯得華麗可人。

索羅走進去,贊嘆感覺不錯,但當索羅問大衛(wèi)為什么還在這個包間里時,大衛(wèi)壞笑著解釋說:“空間,空間??臻g濃濃的味道,以后就將這個包間定為你們專用的包間好了?!?/p>

索羅沒有往深處去想,他說:“就搞個小儀式,誰還天天來!”

大衛(wèi)認真地說:“說不好,真說不好,別說了,趕快打電話叫白妹來吧!”

說到白妹,自那天把弟弟接回,白妹先是將弟弟訓(xùn)斥了一頓,讓弟弟今后走正道,她還給她父親施下壓力,說如果再重犯,人家再抓去,肯定是坐牢,那她就管不了了。這話說出,倒真把可憐的老父親給嚇唬住了,老父親看著她一聲不吭。白妹也只是這樣說,但事后想,出個不爭氣的弟弟,老父親又有什么法子呢?從她父親那里回到婆婆家,她感覺什么指望都沒有,她自嫁到廖家后,每一次回來,看到的一番情景都讓她心里撓得慌——小姑子玩的瀟灑,不太沾家;兒子在私立學(xué)校,一周接一回;婆婆公公跟她又沒得聊。這,對于她來講,他們住的小院子不僅靜得可怕,而且還十分的凄涼。這幾天雖然有點不一樣,但離開索羅,一樣沒了精神寄托似的孤單,回到家,關(guān)了房門,她一個人躺床上想:雖然她與索羅接觸的短,但那感覺卻又來的那么妙。那心驚肉跳中涵蓋著得意,甚至讓她大膽的心里支持自己,美好的總不能讓它失去,她相信這種想法放到任何人身上都是和她一樣的,所以她自己更加堅定了主意。她想到昨晚和索羅離別時,她送給索羅的眼波,那樣的溫柔,那樣的深情,那樣的毫無保留,是他有意加重的一根連心繩索,羈絆著一種心理萌動的雛形,她除了自己本身以外,還要給索羅很深的想頭,當時,大衛(wèi)、謝建飛和一凡也都看到了她的意思,也看的那么心領(lǐng)神會,但她依然心安理得。她記得一位名人說過:人助生活著,愛才能有所富麗,凡事不平凡的開頭,必將有不尋常的結(jié)尾。那么,對于自己來說,什么是生活?什么是富麗?錢財是富麗嗎?人世間過眼煙云的東西是富麗嗎?不是,統(tǒng)統(tǒng)都不是。愛情才是富麗,那么自己的富麗在哪兒呢?想到這兒,她高興不起來了。她沉郁了——染上了毒癮,又因傷害了他人在外躲避不敢回家,于是自己就變成了活寡,一想起這種活寡什么時候是個頭?這種日子什么時候能正常?她不知道,所以就很不舒服。生活的暗淡,使她真的很頹廢。當又想起一件很傷心的事的時候,她的眼淚不由就流了出來。那還是在她懷胎期間,那一天,天下著細雨,她想吃一口烤紅苕,她去大街買它,她挺著大肚子,在雨中看見了丈夫廖珍,喊他,但是丈夫廖珍連頭也不回地匆匆的走了,她因著急被摔了一跤,好的事孕身沒有多大的妨礙。 但這一件事,也增加了她對丈夫廖真的恨。說真的,在懷孕期間,丈夫廖真沒有真真正正伺候過她不說,而且一連一個禮拜都不沾家。但是,作為夫妻在懷孕懷孕期間,多么想讓丈夫幫她一把,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可是看見丈夫沒有那份心,,真是傷心透了。但是,那時她還是有幻想的,所以愛的花在努力向丈夫開著,而丈夫?qū)λ膼蹍s像是向墳?zāi)估镞^渡,心里根本沒有她這片孕育著種子的心田,她傷心死了。這幾天,公公婆婆還一直嘟囔著讓她去丈夫廖真藏身的一個姑姑家探望廖真,更深層次的意思是投靠丈夫廖珍,并與他一起過逃亡的生活,這簡直是惡心死她了,想到這里她像吃了蒼蠅般的難受,她又一想,她坐起身,眼淚一擦,自個兒嘟噥自己不能這樣活著,必須主張自己的活法。她不想多想了,她現(xiàn)在心里只想著索羅,所以她就想去找索羅,可反過來又想,昨兒不是在一起嘛,現(xiàn)在又去,不就顯得自己不夠矜持,得好好想想,于是又坐回床邊,遲疑了半晌,但最終還是決定去找索羅。她拉開衣柜開始一件一件比試著她的衣服效果,床上扔了一大堆,最后還是選定了那套黑色背帶裙和米黃色的長袖衣服。她涂了涂口紅,補了淡妝,提上手提包時,她再次遲疑了,這種舉棋不定的矛盾心理折磨著她,她一焦躁,所幸又躺床上了,用被子蒙住頭,重溫這些天與所羅的相處還是很享受、很幸福的一種,心里還是安逸的,但覺得無助卻是扎在靈魂深處的隱痛,這才是她現(xiàn)在的心里感受。正在這時,沉靜的屋里突然“咣”的一聲響,她以為有人進來了,把她嚇了個半死。原來是只貓弄倒了擺件,她捂住胸脯,好大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她走向院門,又回到房間,走出房間,又走向院門,除了心里還有一米陽光,其它所所有都是灰色的。室內(nèi)的鐘敲了六下,她有點急了,要是現(xiàn)在不出門,等婆婆公公下班堵在屋里,那是什么地方也就去不了了,還得聽他們的絮叨,想到這里腦子嗡的炸了,她想她現(xiàn)在大膽的溜出去才是安全的,正焦心的時候,突然電話鈴響了,她怕是公公婆婆打來的,定神遲疑了片刻,但一看,高興壞了,是索羅打來的,她激動的回答是我,她問:“你在哪?”

索羅說,他在大魏的歌舞廳,讓她過去。

天堅信這是老天爺?shù)陌才拧?/p>

她一臉甜笑說:“想我了吧?”

索羅回答她說不僅僅是!

白妹開心的說:“好吧,我很快就到!”

白妹回答完索羅后,自個兒便一股腦從床上坐起,興奮的樣子,也開始認真收拾打扮起來。是的,她今天是要刻意打扮一下自己一番的。

白妹,今天的穿戴很有點特色,紅色的短袖襯衣外搭配了件淺色背帶連衣裙,當她出現(xiàn)在大衛(wèi)歌廳的接待大廳的時候,卻沒有看到索羅,而是大衛(wèi)迎上來,大衛(wèi)將她帶到昨晚她和索羅待過的那個包間門口,她看見包間門緊閉著,很靜,什么跡象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想問大衛(wèi),這時,卻見房間的燈亮了起來,正面站著緝毒隊成員,只見熟悉的兩個年輕緝毒員向她捧送上了鮮花。那位在那天接過她紙條,獲得黑色哈雷摩托車信息的緝毒隊員說:“謝謝白女士幫我們,給我們挽回了太多的面子!”

白妹接過兩位的鮮花,看了一眼站在隊員后邊,目光里蘊含著自信,欣賞和贊許的索羅,又看看背后站著的大衛(wèi)、謝劍飛和一凡,她沒想到忽然間這陣勢來得這么完美,她回頭對兩位緝毒隊員說:“哈雷哈雷找到了嗎?”

“找到了”兩個隊員幾乎是同時說了出來。

白妹她又問:“藍精靈也抓回來了?”

“抓回來了!”一個隊員回答 她。

“這次我們連窩給他端了,抓他們時,他們正在交易一筆毒品,藍精靈就在現(xiàn)場”接過白妹情報紙條的緝毒員心里無不欣慰,說完這些話,他們就請白妹在沙發(fā)上坐下。

“我得轉(zhuǎn)飯碗了”索羅走到白妹身邊開玩笑的說。

白妹一笑說:“我只知道我們院里那人有一輛黑色哈雷摩托車,也聽說那人不屬于正路上那種人,給你們提供一下線索,讓你們碰碰運氣,看跟你們案件的人是否有關(guān)聯(lián),碰對了,我是瞎貓呆了個死老鼠,小小的事搞得這么隆重干嘛!”

“這算什么?大家高興,小小答謝一下。其實呀,也是很驚險的呀。說來嚇你一身冷汗。我們得到情報后,守株待兔。發(fā)現(xiàn)了那天幫藍精靈逃脫的那輛黑色哈雷摩托車和騎手,看樣子他們又司機坐案,我們就跟蹤他們到了銀行門口。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摩托車緊隨銀行出來的一輛運鈔車,我們判斷騎手他們不是想劫持運鈔車,而是他們與這輛運鈔車上的人有勾結(jié),或者借助運鈔車運送毒品,一定是利用運鈔車做掩護的的非法交易。于是我們在途中就截下運鈔車及摩托車,運鈔車上押款的銀行工作人員以為我們是劫持運鈔車的,變開始與我們對峙,差點火拼起來。當運鈔車押款人員完全弄明白過來時,他們才配合我們在司機駕駛座椅下很快搜出五百克海洛因,順藤摸瓜,我們就全端了販毒窩點?!彼髁_將緝毒過程簡要說了一遍。

“哦,是司機以運鈔車做掩護販毒,但那也真危險,萬一你們和押款人員鬧誤會動起武器來,出個啥意外,我不就……唉,真不敢想!”白妹搖搖頭,沒敢再往深處的說,但有一點通過這件事,她決心以后絕對不會再干這種要命的傻事了。

“別想那么多,這不成功了呀,多好的事,所以大伙兒得答謝你一下?!彼髁_說的那么不痛不癢,可白妹卻沒表現(xiàn)出特別得意、特別享受的樣子,她反倒有點后悔,雙手搭在索羅胳膊上,接著索羅的話說“聽了還真令人后怕!”

索羅感覺出來了,白妹說出的這句話可以感覺到她比擔心所有人都更加擔心著自己,所以他接受批評似的接受白妹這種關(guān)愛,他看著白妹像個孩子一樣,他承認了自己的錯了,有點魯莽,他向白妹保證了,說:“以后我做事一定縝密、細心、謹慎!”

那不完全是給予一個女人心里的感受,而更像是一個擠入白媚心田的溫暖的回聲,使白媚心里升騰出一種既高貴又優(yōu)越,還自我陶醉的感覺。

簡單的答謝儀式過后,大伙兒都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包間里只留下了索羅和白妹,電視屏幕上的畫面和音樂,始終沒有停止,他們的低聲對話,更讓他們感到享受。

歌廳環(huán)四周設(shè)置了包間,出了索羅和白妹待著的包間,經(jīng)過入口進門左拐,就進入歌廳的大廳,大廳很豪華,能容納百十號觀眾,中間是舞臺深處的部分,像個大勺把子一直延伸到觀眾席間。為方便觀眾觀看演出。

這些天生意不好,臺下寥寥幾人,據(jù)說喜歡表演的東北地區(qū)的演員不知什么原因都走光了,歌廳請不起其他的表演者,所以顯得冷清。

大衛(wèi)從索羅和白妹待的包間出來,路過歌舞廳的入口時,看見一個陌生男人的身影,那男人行為異常,看到他就立即朝大花瓶后邊躲了一下,大衛(wèi)沒有理那人,拐彎往大廳走,但此怪現(xiàn)象讓大衛(wèi)心神不安,他回憶起前一天晚上,他看到了一個男人,是他歌舞廳來陪臺小姐張慧的男朋友,張慧因為陪臺喝紅酒敲詐客人,被公安機關(guān)罰款并執(zhí)行拘留。吃軟飯的男朋友找過大衛(wèi)理論,讓大衛(wèi)賠償張慧損失。大衛(wèi)沒有同意,就結(jié)下了怨恨。那家伙的出現(xiàn)和接二連三發(fā)現(xiàn)的詭異的陌生人,使大衛(wèi)覺得要發(fā)生什么事兒似的不安。

大衛(wèi)讓服務(wù)生切好新鮮的西瓜,盛盤中給索羅和白妹端過去,自己拿了一瓶上好的拉菲紅葡萄酒和一包牦牛牛肉干找去索羅,他的心思再清楚不過了,就是因為有索羅在此,他才感覺安全,所以索羅是個指望和保障,這是他想潛心挽留索羅在這里的目的。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外邊過街的路燈都亮了起來,但索羅和白妹他們待在包間里卻不知夜色已經(jīng)來臨,大衛(wèi)和索羅喝著紅酒,吃著牦牛牛肉干,白妹看著他倆聊天。

大衛(wèi)說:“白妹女士冰雪聰明,漂亮有氣質(zhì),你呢?清新俊逸,智勇雙全。應(yīng)該是天生的一對。所以呀,你沒看出來我的安排是多么的用心良苦,為啥?為的就是你索羅,我的發(fā)小和白妹美女能美好往來!你有才能,我對你羨慕不已。我是個個體戶,有今天沒明天的,我不如你,我特崇拜你,我也為你驕傲,我自己也感到驕傲?!?/p>

索羅給大衛(wèi)斟了紅酒,說“ 說啥呀,我從來沒想到你會說這些,咱倆一起長大,各有各的事業(yè),我就是一個小警員,保你的安全,家人的安全和社會的安全,這是我的責(zé)任,也是我生命軌跡里就有的事業(yè),和你不一樣,經(jīng)不了商,沒有經(jīng)商頭腦,這點還是不如你”

大衛(wèi)抓著字眼,他舉起杯說:“你能說到保我的安全,這句話讓我很感動,在你面前我從來沒有這樣感動過?!?/p>

大衛(wèi)這句話目前還看不出里邊有什么深層次用意。索羅和白妹坐旁邊,只是大衛(wèi)說的這句話里略微帶了點奉承之感覺,也似乎有點苦情戲的味道。

大衛(wèi)今天的突然話多,并不是酒喝多了的那種,而是情況不同以往,索羅和白妹也覺察出大衛(wèi)話題沒有終結(jié),不知他是真高興還是有別的意思。索羅白妹在繼續(xù)大衛(wèi)和他表達。

白妹終于講話了,她在他們中間插了句讓雙方都覺得合適的話,她說“你是索羅的好朋友嘛,好朋友地久天長。我其實得感謝你們,從那天看,我就知道你對索羅就特別的好,這點沒錯吧?”

越有這樣的話,大衛(wèi)心里就越有牌,他說出的話讓人想起大家都能想到的一件事,他說:“嗯,不許提別的,我跟索羅不分你我,只要他說出來,我會義不容辭?!?/p>

這話是什么意思,這話仿佛要喚醒索羅和白妹感激他而不能忘掉朋友之恩惠。

是的,一心牽動多心,索羅是為白妹欠了大衛(wèi)個人情,面對大衛(wèi)曾經(jīng)從容的幫助,索羅還是蠻感激的,但索羅也怕白妹提出那件事來,他轉(zhuǎn)頭對白妹說:“我和大衛(wèi)感情是是很深的?!?/p>

白妹是很懂的,她聽了索羅的話,沒有說什么,只是身體微微靠近了索羅。

大衛(wèi)說“過了冬天,我請你們倆到可可托海找美麗的姑娘,哦……,不對,一展我們美麗的白妹美女的身姿!”

白妹說:“我,哦,算了吧,我早已拿青春賭明天了,還是找你那可可托海美麗的阿拉提吧!”

“我們心里都有一個可可托海,你就是索羅心里可可托海的那那拉提?!?/p>

大衛(wèi)真是有心事,他說了這話,竟然顯得那么大膽,那就是他把索羅和白妹硬在一塊兒綁的真正含義!

其實索羅和白妹聽了大衛(wèi)這句話,心里還是暖洋洋的!

這樣看來,索羅和白妹的故事在大衛(wèi)的助力下,便步入了一個由心而向的軌道,也便抽絲剝繭的越來越有白日化的傾向了。

“你們倆說相聲呢?”索羅聽了大衛(wèi)和白妹的對話,說了這么一句話,三個人面面相覷,便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正在這時,女服務(wù)生敲門進來,驚慌失措地說:“老板,有一個客人像是喝醉了酒鬧事,說舞臺話筒不好用,都把話筒給摔碎了?!?/p>

“別理他,完了再說,你忙去吧!”大衛(wèi)心頭的肉痙攣了一下,判斷該來的已經(jīng)來到了,他強裝出冷靜的樣子。鴨子死了嘴硬,實際上,在這之前,他已經(jīng)給自己鋪好了路——那就是能保護他安全的索羅在場。

但女服務(wù)生又無奈的說:“他們還要酒,不給都不行?!?/p>

這時,一凡又急匆匆地跑過來,告訴大衛(wèi):“唉,幾個酒鬼摔壞了杯子還打人,把一個女浮生的鼻子都打出血了?!?/p>

大衛(wèi)還是穩(wěn)坐不動,他在等什么?

白妹卻有點急了,說:“那就趕快報警呀!”

一凡也干著急,就說:“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無法控制,他們像瘋了似的?!?/p>

索羅終于站起身,二話沒說,朝大廳走去,白妹也跟在索羅的后邊,索羅說了一聲:“把出去的門鎖了,打電話報警”

以索羅的個性,一定是要教訓(xùn)這幫醉漢的。白妹抓住他的胳膊,想阻止他,但見他一身正氣,威風(fēng)凜凜,義無反顧的樣子,她只說了句:“他們?nèi)硕?,你別沖動,得小心點”

索羅感覺到了白妹心在急劇的跳動,她在擔心著他,他輕輕的拍了拍抓住自己胳膊的白妹的手,告訴白妹她心里有數(shù)的。越是這種既有氣魄又有魅力,又沉著冷靜的男人,白妹心里是特別的崇尚、敬畏、喜歡!

索羅走到歌舞大廳,見一個家伙還在罵罵咧咧的摔東西,另一個正在騷擾一個女服務(wù)生。索羅走上前,攔住騷擾女服務(wù)生的那家伙說:“唉,歌舞廳可以盡興的玩兒,可粗暴行為是不要的好?!?/p>

騷擾女服務(wù)生的那家伙瞪了一眼索羅,便說:“你是干嘛的?想管老子的事兒?”

索羅鎮(zhèn)定自若地對那人說:“客人,和你一樣,但不找事?!?/p>

其他幾個家伙看有人管事,就都停住了手,眼冒兇光的朝索羅逼近,看來他們并沒喝醉,一定是故意找事。

一個家伙說:“欠揍嗎?想管閑事”

索羅還沒理那家伙,那家伙不識軟硬,直接上手抓索羅衣服,說時遲哪時快,索羅手腳麻利,一個動作將那家伙隔空扔到沙發(fā)的一邊,這時五六個家伙一起沖上來亂踢亂打,但就是沾不了索羅的身,單槍匹馬,沒人敢?guī)兔?,短時間可以,長時間格斗,難免顧頭不顧尾。索羅背借助吧臺保護,正面迎敵,但還是有一個家伙從背面用胳膊夾住索羅的脖子,這還真是要命,前邊的人撲上來,后邊的人卡住索羅脖子,白妹急了,順手撿了一根棍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棍將那家伙頭給掄出了血,這時那家伙奪棍反擊白妹,索羅一個耀子翻身,三拳兩腳將那家伙制服。這時,警察趕到,其他幾個家伙借開門之機倉皇逃走,留下一個爛頭的家伙在現(xiàn)場。

在警察訊問在場人員的過程中,索羅交代大家不要告訴警察他的身份,以免誤判影響單位及自身。

“這個人是我打的。”索羅指著爛頭的那家伙對警察講。

白妹拿起棍子搶著對警察介紹說,那人的頭是她用棍子打爛的,就這根棍子。警察聽的白妹說,警察說了聲:“你還厲害的不行!”

白妹指著索羅對警察說:“我是兔子急了還咬人。你沒看到當時的狀況,他都快把這個男的給掐死了。”

警察說:“那好吧,既然你們都參與了,那就跟我們一起去派出所做個記錄。”

女服務(wù)生見要帶走索羅和白妹,就趕緊跑過來指著爛頭那人說:“他是壞蛋,猥褻我?!?/p>

警察說:“那你也1塊兒去吧,我們得了解詳細情況,看他是怎么猥褻你了”

發(fā)生了事兒,幾個人一并被警察帶去問話。

警察將他們帶去問話,這事一出,大衛(wèi)他們猜想,可能會以輕微傷害為理由治安拘留他們的,包括索羅和白妹。事已經(jīng)發(fā)生,白妹不想多想,即便是被公公他們知道了,也說不清個子丑寅卯,就只好破罐子破摔,愛咋咋去,反正是他和索羅已經(jīng)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想來這件事也非常有意義,在想也許是老天爺有意拉近他和索羅的安排,于是他就感到慰藉了很多!

白妹認為,此刻他和索羅是受難的同行人,她深信經(jīng)過這件事,他們兩個將情感提升到與命運相捆綁的高度,這是她的真實的想法,但她卻不懂法律的準則,以她的看法,她持棍打傷人,致使對方血流滿面,就是犯法,拘留他都不算冤枉。那么究竟會不會拘留呢?……


更新時間:2025-06-17 11:20: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