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紅著眼瞪著江岫白:“你憑什么拔掉我種的月季花?”
江岫白毫不在意地開口:“不過幾朵花而已,想拔就拔了啊?!?/p>
“喻然她喜歡玫瑰花,從今以后你這里都只許種玫瑰花?!?/p>
我冷笑:“這是我的家,我想種什么就種什么。難不成你還不能給她一個(gè)真正屬于自己的地方?”
江岫白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
他只是司機(jī)的兒子,現(xiàn)在還住在林家,城中連自己的房子都沒有。
他恨恨地看著我:“你的東西不就是我的?我不過是提前安排一下,林溪你要是惹惱了我,我隨時(shí)可以不娶你。到時(shí)候就算你跪著求我,我也不會再看你一眼!”
說完,江岫白企圖從我臉上找到一絲慌亂,可見我始終臉色冷漠,他才軟語哄道。
“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乖乖聽話,我一定先讓你生個(gè)兒子?!?/p>
這一刻,我終是失去所有耐心,伸手將他推了出去。
“江岫白,少給自己臉上貼金!我的丈夫一輩子都不可能是你。”
他自然不信,只當(dāng)我說的都是氣話。
“不嫁給我還能嫁給誰?爺爺可是親口答應(yīng)了我們的婚事!”
我看著他自信滿滿的模樣,心中冷笑,他不知道的是,那婚事早就被我推翻了,而他注定要和沈喻然這只白眼狼綁在一起。
三天后,所有人齊聚董事會議室。
令我意外的是,這一次沈喻然竟也跟了過來。
一時(shí)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們身上。
江岫白遠(yuǎn)遠(yuǎn)見我,立刻上前道:“溪溪,這一次就拜托你了?!?/p>
說著說著,他的眸光竟溫和下來:“如今喻然也在我身邊,以后我也會照顧好你們的?!?/p>
我沉默不語,他也不在乎。
只是那驕傲自信的眼神時(shí)不時(shí)掃過其他忐忑不安的股東。
突然,江岫白的目光猛地一凝,隨后他大步朝著顧辰走去。
那臉上竟是前所未有的怒意。
“象征林家的印章怎么會在你這里!”
他的目光死死盯著顧辰手中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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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岫白的目光如刀,死死盯著顧辰,似要將他撕碎一般。
顧辰絲毫不懼,只冷冷回望。
江岫白立刻被對方的態(tài)度激怒。
他正想發(fā)作,沈喻然卻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胳膊。